关于助学筑梦铸人的主题征文三篇(2)

2018-10-01征文

  关于助学筑梦铸人的主题征文(二):助梦·二饭堂

  华南理工大学 黄义成

  两年前刚进入大学,生命就像进入另一个国度,走到哪儿都是新鲜感——除了食堂。食堂离我住的宿舍楼很近,它是我进入大学第一眼看到的建筑物。"第二学生食堂"几个字端正的排列在最明显一块墙的正中,阐述了它的功能,也消除了我对它的新鲜感。

  二饭堂的二楼仿佛是寂寞的,不像其他地方,人来人往,生生不息,它只是在放学后迎来它的一大批客人,尽心服务,在1个小时之后送走它的最后一位客人,仅仅是为了这一个小时而存在。

  一年前的一个下午,我揣着满心的忐忑,遵照勤工助学工作人员的指引,进入了二饭堂二楼勤工俭学,从此再也没有离开它。

  十四根直径八十厘米的,高两米八的圆柱,左二百二十,三百一十五张非对称排列的干净整洁的座位,有七处是放有红色塑料空饮料箱的位置,左边烧卤,右边麻辣烫,一共18个打饭窗口以及一台40寸左右的监控电视,一辆临近出口处摆放着的餐具回收车,这就是二楼的全部。

  一年中,除去属于士多的小卖部,二楼的每一个地方我都去过。

  大叔阿姨是食堂的工作人员,他们身穿白色素净工作服,他们是生活中无言的导师,物质生活也许并不宽裕,但是贴心,快乐,进取。

  忙碌时,他们或是洗碗,或是洗盘子,或是过水,或是洗勺子筷子,动作有力迅速,像春天时蜜蜂采蜜,秋天时啄木鸟啄木,娴熟自然;闲暇时,阿姨会和我们聊天——聊姓名,聊家乡,聊校园活动,聊他们年轻时候的故事。

  想起刚学习过水的时候,手被放盘子的推车尖利的地方划破了,阿姨们看到我手流血,马上让我用清水慢慢地冲洗伤口,一位阿姨小步地跑到另一房间,急匆匆赶回来,说着浓浓的粤式普通话,小心的帮我贴上创口贴,之后还不放心,用着半说服半强迫的方式拉我到另一个房间里,亲手帮我涂药膏。由于是夏天,去工作的时候总是戴着胶手套,伤口发炎了几次,现在在虎口下方3厘米处留下一道浅浅的,不能消除的疤痕,每次看到它,就想起阿姨的好。

  大叔们会和阿姨们开玩笑。老永大叔把从洗碗间外端来的,装麻辣烫的白色塑料碗碟递给阿姨时,俯身哈腰,眼神无辜,还附带着慢慢脱口而出的"谢谢"两字,那样子,像是犯了错的小孩,逗的阿姨又气又笑;大叔们偶尔还会学一学阿姨们空闲时比划的广场舞动作,动作僵硬,关节扭曲,表情狰狞,与其说是在跳舞,不如说在逗笑,用肢体表演一幕能给大家带来短暂欢乐的幽默剧。

  刘阿姨特别喜欢阅读,喜欢阅读的书籍也与我们这个年龄喜欢的相仿,例如《盗墓笔记》、《鬼吹灯》这类小说,阿姨常问我们些自己不理解的名词,像"犯二"、"土豪"、 "潘"这些,阿姨还会让我们在她的掌心写一些她只知道读音的字,每当解开心里的疑惑之后,会报以一个满足的微笑和一声真挚的"谢谢".

  大叔和阿姨们像是与二饭同在,不论何时去食堂,他们就在那里,似乎等待着我们的到来,似乎是家里的主人,也似乎是久违了的家人。

  每每开学的军训,或者收假回来的前两天,或是周末,亦或华工作为考点,来饭堂吃饭的人特别多,我们的工作也变得忙碌,可是没听过有人有抱怨,倒是在将一摞摞铺满大半个洗碗间的盘子洗完之后,瘫坐在小凳子上聊天的满足感,像是经历了一场恶战,赢了一场胜战,充足了军饷,凯旋了的士兵。正是经历磨练,让我们勤工俭学小伙伴之间感情越发浓厚。

  我不会想到,大学里除了社团,班级之外,还会在勤工助学的场所,在二饭堂二楼遇到一个让我产生归属感的集体,一起去图书馆自习,一起参加羽毛球赛,一起去唱歌,一起去农庄烧烤,一起去拍毕业师兄师姐的毕业照,一起到穗石村吃毕业晚餐,然后红着眼睛,举杯共饮,说好常回来看看。

  某个夏天的晚上,我和同学晚上四点十五分回到学校,路过二饭,我站在漆黑的夜中,看着同样漆黑的第二学生食堂,心里突然一慌,害怕有一天它离我远去,或者说我离它远去。不久,看到食堂内陆续亮起的一盏盏灯,我知道食堂大叔阿姨开始做早餐,我知道我不会失去它,只要我想起它时,它一定会点亮心中的温暖。

  太阳缓缓地爬上山头,不久,他将普照大地所有生灵,就如同我深爱着的二饭一样,一样无私地帮助我,一样使我梦飞翔。

  本文选自全国学生资助管理中心、中国银行和中国青年报社联合举办的2015年度"助学·筑梦·铸人"主题征文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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