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助学筑梦铸人的主题征文三篇

2018-10-01征文

  关于助学筑梦铸人的主题征文(一):我的路

  北京理工大学 王文涛

  命运有好有坏,脚下的路却要自己走下去,不喜不悲。

  艺术来源于生活,有时生活本身就是最精彩的戏,人间的悲喜剧混杂着泪水和笑容,笑容总是转瞬即逝,泪水总是铭刻于心。在我眼里,我的父亲一直是一个有些孩子气又很倔强的人。小时候,他喜欢把我放在他的肩膀上,就像他扛起我们的小家。父亲扛着所有的生活艰难、世态炎凉、人情冷暖给了我一个充满了阳光和快乐的童年。我很幸运拥有那一段时光,也感恩那一段时光,它教会我什么叫爱与被爱。

  如果一个编剧需要一个不需要理由的直戳泪点的转折,那他会写一场车祸。命运不是一个好编剧,它重复了所有编剧都会做的事,但是当这样的桥段猝不及防地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效果依然那么显著,分割快乐和痛苦,那么干净利落。父亲的腿受了伤,命运把撞击点放在了神经最脆弱的地方。腓总神经麻痹,这个医学名词像一个诅咒,从此烙印父亲的腿上,也毁了我曾拥有过的快乐和幸福。

  所幸,我到了可以承受这一切的年龄。父亲有一间修理汽车的铺子,他自己既是老板也是伙计,这间铺子也是我的小家所有收入的来源。我闻着汽油的味道长大,那些扳手和螺丝刀是我的玩具。在那个所有经历过高考的人或狂欢或酣睡的暑假,我成了父亲铺子的小伙计。父亲的腿走路都很吃力,更不用提修车。那个夏天,所有的记忆都有中药和汽油混合的味道。父亲躺在床上,我穿着父亲穿过的工作服,汗水混合着机油、汽油和尘土,这样的汗水不会顺着脸颊流下来,而是贴在皮肤上,就像包裹着伤口的痂。很多个夜晚,母亲在病房或者理疗仪的旁边陪着父亲,我在车库里埋头换一个拉手,粘一条车胎或者用尽全力去砸一个怎么也砸不下来的轴承套圈。我哭过。手被铁皮划破,我在厕所里用水冲洗伤口。一抬头,看到镜子里一张满是汗渍油污的脸和一头杂乱的头发,想想父亲的腿和以后的生活,眼泪就冲出了眼眶,在脸上划出鲜明的痕迹。我把脸浸在水里,问自己也问世界为什么这样的事就发生在父亲的身上。没有答案,只有水进到眼睛里酸涩的感觉。抬起头,擦擦脸,该干的活还是要继续干,明天车主就要来提车。

  父亲的病情稳定后不久,我的高考成绩也公布了。还算理想的成绩给许久没有笑容的我的家到来了一点安慰,也在填报志愿的时候给了我更多的选择。我的意向专业是车辆工程,因为汽车陪伴我长大。但在学校的选择上我和父母有了分歧,我想报考吉林大学,离家不远,这样我每个周末都可以回家,回到那间小铺子。但父母让我走出去,去到更远的地方,去看更广阔的天地,去体会不一样的生活。父亲说他用四十多年的时间从农村走到小城镇,他想他的儿子能走出小城镇,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最终我报考了北京理工大学,我能感到父亲对我的期望,沉重又温暖。

  来到北京理工大学已经有多半年的时间,我也看到了帝都北京不同于电视里的真实的样子。这是一个繁华又清冷的城市,两千多万人在这个城市钢筋水泥的森林穿梭,组成了这个城市日盛一日的繁荣景象。但是每个人的快乐痛苦,那些小小的悲欢离合对于这个城市来说又渺小的不值一提。这个经历过太多磨难的城市的空气里总是有着一股沉重悲凉的味道,北京从未被毁灭,直到今天,古老的它依旧欣欣向荣。历史的不幸都被他踩在脚下。

  初到北理的日子里,我有幸得到同学们的信任当选了班长,还获得了国家助学金。对于我来说,北京快节奏的生活方式,第一次住进宿舍集体生活,大学完全不同于中学的学习模式都新鲜而陌生。我努力去适应这样崭新的生活并做好我班长的工作。在很多个深夜,我开着台灯整理各种各样的表格。那些疲惫的夜晚里,我总是会想我的父母,想想他们在干什么,父亲的腿是不是还毫无知觉,母亲是不是还守着冒着热气的煎药瓦罐。我不会再哭泣,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无用的东西。命运总是弄人,自己的路却不会欺骗自己,路上的脚印和洒下的汗水不会辜负自己。尽我所能,沿着我选择的路,一步一步走过去,哪怕风霜雨雪,哪怕路上的九九八十一难,只要走,只要不停下脚步,就算爬,也会找到诗、田野和远方的那片海,不顾一切。

  命运是不公的,但它不是人生的主宰。我们的人生路是自己选择的,也是自己走出来的。所谓梦想,大多是对命运的不甘;所谓追梦人,大多是反抗命运的人。背着沉重的梦想和不甘在自己选择的路上埋头前行的人,战无不胜。

上一篇:父亲节征文四篇下一篇:争当好干部争做好员工的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