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手作文(5)

2021-05-28爸爸

父亲的手作文13

  小时候,我觉得父亲就像是一座巍峨耸立的大山,他总是用他那一双温暖宽厚的大手抱起我,然后将我放在他的肩膀上,扛着我去到处转悠,每当这时候,我总是认为父亲是一个天塌下来也会帮我顶住的超级英雄。

  现在我已经长到差不多和父亲并肩高了,父亲自然也抱不动我了,但父亲那顶天立地的超级英雄形象在我心目中从未变过,但是经过那件事后我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那是一个天有点阴沉沉的下午,我期待已久的电影将在第二天上映,由于我期待已久,所以看到这个消息就立马去找父亲要钱买电影票。父亲当时正在院子里做着一个书柜,那是我找父亲吵着要了好久的礼物,父亲好不容易才有了时间答应帮着做的。

  那时木屑在空中飘散,就像天空落下的雪花,有好多还落在了父亲的头发和衣服上,让父亲显得有一丝狼狈。不过当时兴冲冲的我并没有特别在意到这些东西。“爸爸,我超级想看的那部电影明天上映,我想去电影院看一下,给点钱。”“好的,好的,要多少?”“50块。”话音刚落,父亲就从外套的内侧口袋里掏出钱包,取出一张50块钱给我。

  在我准备接钱时,我注意到了父亲的手,这是一双怎样的手呢?上面满是褶皱,就像是一颗百年老树的树皮一般,指头的关节突起,有几个手指上的指甲都只剩下了半块,而且一看他的左手上好像有几丝淡淡的血丝。我抓起父亲的左手,一看上面有一道血痕,“这是怎么弄的?”“没事,刚刚锯木头的时候没看见,不小心挨在刀口上了,不碍事的,别担心,爸没事。”“这怎么能没事呢?都流了这么多血呢?”“真没事了,你快接钱呀。”

  我心头哽咽了,手上好像被绳子束缚住了一般,伸不出手。“爸爸,我还是不要了吧,你还是拿钱去医院包扎一下吧。”“没事儿,我们家宝贝儿开心最重要,爸没事,用这纸擦一下就可以了,我们家宝贝关心爸爸,爸爸就知足了。”说完他就把钱硬塞到了我手上。“不行,这部电影我不看了,老爸你的伤最重要。”说完我就跑出去到药店买了酒精纱布与药品,回家去给父亲包扎伤口,在包扎过程中,老爸用他粗糙但温暖的大手,抚摸着我的头,说:“我们家宝贝儿终于长大了。”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父亲的双手,虽然一天比一天粗糙,父亲的身体,虽然一天比一天憔悴,但他在我心中的形象却一日比一日高大起来,父亲永远是我心目中的超级英雄。

父亲的手作文14

  初冬的清晨里,阳光尚未洒遍大地,空气里透着微微寒意。忽然间,窗外鸟啼鸣,打破了这份温柔的宁静。

  一如既往地,我背着沉甸甸的书包,与父亲一同出门。随着家门缓缓关上,那狭小的楼梯间便只剩下我与父亲两人──以及那无声的沉默。这与父亲独处的早晨仿佛是我最难熬的时光,我与父亲二人就像是恰有着同一目的地的陌生人,一前一后地走在寂静的楼梯间中,一言不发。这种无声的压抑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因而使得那四周的空气变得更加刺骨,恍惚间,窗外那清脆的鸟鸣似乎变得刺耳起来,那温柔的阳光似乎变得锐利起来,突然,窗外一声声尖锐的喇叭声顿时如同一片海洋要将我吞没。然而,再看向父亲,依旧一言不发地沉默着。

  我苦笑着,脑海中浮现出别家父女谈笑风生的场景,耳畔响起别家女孩向父亲撒娇的声音,心中的不满愈积愈多,步伐也似乎愈来愈沉重──忽然间,我双脚一软,不慎从楼梯上摔落下来。大脑一片空白,心底声嘶力竭地大叫着,然而嗓子间却一阵苦涩,什么也喊不出来,我紧闭着双眼,双手胡乱地挥动着,试图找到救命稻草。刹那间,一只温暖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我,那只手并不细腻,并不温柔,却死死地拽着我,竭尽全力,甚至把我的手拽得生疼──霎时,摔落戛然而止,我缓缓地从地上站起来,膝盖处隐有一丝疼痛,所幸,多亏了那一只大手,并无大碍。我直起身子,拍去了大衣上的灰尘,而那一只大手则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拂去我裤子膝盖处的尘土,又以他深沉的嗓音紧张地问了一句:疼吗?我摇头。那一只大手便搀着我缓缓走下楼梯。

  我的手紧紧地握住了那一只大手,指尖滑过岁月刻下的刀刀皱纹,亦淌过岁月沉淀下的点点真情。在这个微冷的早晨,这一只大手犹如寒冬中的暖阳温暖着我,我看向前面的父亲,逆着初出的阳光,我忽而看见父亲鬓角的几根银丝,鼻尖一酸,愠怒全然消去,心亦如释重负。爸,你以后多陪陪我,好不好?简短的问句脱口而出──好。父亲没有回头,只是音色中多了几分温润,我恍若看见父亲的嘴角微微弯起。随着父亲一个字的回答落地,一切的一切又恢复了寂静,狭小的楼梯间氤氲着温柔的宁静。

  我望着清晨灰蒙蒙的天空,为空气感恩,为光芒感恩,为抓到了父亲的手感恩,为抓到了那一抹深沉的温柔感恩。

父亲的手作文15

  农闲时,父亲会织布。

  父亲坐在织布凳上,微低着头,微躬着背,那个梭子从直的线条子上左边丢进去,父亲推一下织布机上的木杆,梭子再从右边丢进去,父亲再推一下木杆,经线便一根根增加,那布,也一寸寸增宽。我不知道梭子要被这样来来回回的丢多少次,也不知道父亲要用这样的姿势在织布凳上坐多久,那匹布,就在父亲的N多个农闲里,完成。

  一匹麻布织成之后的某一天,父亲会去一趟县城,回来后,那匹布会变成蓝色,然后的某几天某几天,那匹布会在母亲的煤油灯下,变成几件没有腰形没有口袋的衣服或裤子,套在我们几兄妹中一两人的身上。

  对这样的衣服,我基本上是不怎么盼望的,何况我多半常穿的是二哥穿不了的了。

  我期盼的,是那种有些花花,开在红色或者白色或者别的什么颜色上的衣服,花可以很小,一朵一朵拥挤着,穿在身上,像山坡的春天被我背在了背上,衣服最好是有衣兜,我搬着的野地瓜,或是过年了,母亲炒好的葫豆,我可以偶尔揣一些在衣兜里。

  我十二岁那年,坚决不再读书了的二哥,被父亲送去给邻村的木匠当徒弟。二哥被师傅带到万源山上的老乡家里做工。几个月之后二哥回家,老蓝布包里,一双白网鞋,一条极细红花底的裤子,一件白衬衣,还有一块巴掌宽的花布条,二哥说是给我的。

  我抱着那个布包,好半天没有松手。

  那是我平生第一套有花花的衣服。那是一套我唯一穿到很短了,还不肯让给小妹穿的衣服。

  那套衣服,让我把二哥之后很多年带给的小伤大伤,都慢慢的分解掉了,

  那块花布条,我自己缝了两个衣兜在白衬衣上,后来还用来换下了白衬衣坏掉的衣领。

  而父亲的织布机,慢慢的,一年中会很少很少次响起,某一年中的某一天,被搁到了三层木板楼的最顶层的旯旮里,与稻草,包谷杆一起安静的呆着。母亲也不再打理家门前那几丛宝贝似的麻丛。后来那几丛麻,被小妹一天天的挖掉,长出了指甲花,美人蕉。

  然后某一个没有任何征兆的早晨,父亲的织布机,和那些安静的柴禾,那座木板房子,一场火里,燃成灰烬。

  我有时梦里,会响起父亲织布的声音,和着几声咳嗽,和着母亲的絮叨。

  这些年,一直想着,去乌镇,寻一块极其中意的花布来,做一身能裹了我所有悲喜的旗袍穿,最好是在微雨里,赤脚,于那些老石板上,慢慢的走一遭。

  天堂里的父亲,能听到那些花布上,花开的声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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