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本世说新语,这本书中摘写了许多的小故事,都是一些说道德,说道理的故事。不过我还是看得津津有味,就像故事书一样。
我看到一篇什么管宁和华韵的故事,管宁和华歆有一天共同在菜园里翻土种菜,他们看到地上翻出了一块金子,管宁没有捡起金子,而是将金子像泥土一般,继续翻土。华歆却把金子拾在手中看了一看,才丢回地上。还有一次,两人一起在读书。一位做官的人乘车而过,大家都去看热闹了。华韵把书丢到一边,去看热闹了。于是管宁拿刀割断草席,分开去坐,向他说:“你并不是我的朋友啊!”华韵因为一时的有趣,为了一时的富有,而失去了一个好朋友。我觉得华韵没有高尚的'品德,而管宁就有高尚的品德。他看到金子不动心,因为这不是他的,他不会做对不起良心的事。华韵从捡黄金的事看出他想把黄金占为己有,只是怕管宁看到。我觉得我要像管宁一样,不为金钱失去良心。不为名和利失去良心。
孔融被别人抓了,可他一直哀求别人不要把自己的两个儿子也捉了。但孔融的两个儿子却说:“父亲难道见过打反了的鸟巢下面还有完整的蛋,这两个儿子也立马被抓了,读后感《世说新语读后感》。”虽然这两个孩子被抓了,但他们小小年纪懂得整体既然保全不了,那么个体也不可能独存。孔融的两个孩子虽小,但懂得这个道理,应此不做没有用的哀求,从容镇定的接受厄运。我要学这两个小孩,眼望未来,知道结果以定,就不做无谓的事了。
还有许多,我就不一个一个说过去了。反正我受益匪浅。
叙事简明,精炼生动,为小品文之典范,词汇之丰富,远远超过其他笔记小说,对后代的文学作品有很大的影响,所记清谈场面,往往描摹如画,使读者若临其境,若见其人。“文学”篇记孙安国(盛)与殷中军(浩)共谈,往复辩论,不暇用餐。左右侍者一再重温冷饭,而两人只顾奋挥麈尾,争锋口舌,以致麈尾脱落,布满餐饭,抵暮犹未进食。最后情急,竟至反唇相稽。殷谓孙:“卿莫作强口马,我当穿卿鼻。”孙谓殷:“卿不见决鼻牛,人当穿卿颊。”彼此以“口”、“鼻”讥嘲,皆从辩论出发,读之失笑!一时热烈气氛,活跃纸上,《世说》所写,真善传神。“排调”篇记王文度(坦之)与林法师(支遁)讲析义理,林每欲小屈,孙兴公(绰)曰:“法师今日如著敝絮在荆棘中,触地挂阂。”说理以通达为贵,一有滞碍,即难成胜解,孙之诮林,恰当无比。“轻诋”篇记庾亮谓周顗:“诸人皆以君方乐。”周问:“何乐,谓乐毅邪?”庾曰:“不尔,乐令耳。”乐令,指乐广,为当时以清谈著称的名士,周顗认为以他相比,是贬低了自己,就说:“何乃刻画无盐,以唐突西子也!”无盐,丑女;西子,美人;美丑攸分,不宜相拟,设喻亦妙。又“政事”篇的“桓公在荆州”一条,叙桓温治荆州,政贵宽和,耻用威刑,桓温的第三子桓式(即桓歆)见令史受杖,仅从朱衣上擦过,即谓温曰:“向从阁下过,见令史受杖,上捎云根,下拂地足。”意思是讥诮刑杖没打在人身上。桓温是否真这样政简刑轻,姑置不论。“上捎云根”言举杖之高;“下拂地足”,谓着地多,着人少;措语形容,巧用夸张,可见晋人之善于辞令。
《世说新语》中的名言隽语,层出不穷。如“德行”篇记郭林宗称黄叔度(宪):“叔度汪汪如万顷之陂,澄之不清,扰之不浊”,谓其气量深广,不为物牵;“赏誉”篇记王夷甫(衍)称郭子玄(象)“如悬河泻水,注而不竭”,谓其辞采缤纷,议论不穷;“容止”篇记山巨源(涛)称嵇叔夜(康):“嵇叔夜之为人也,岩岩若孤松之独立;其醉也,傀俄若玉山之将崩”,谓其风神俊异,潇洒出众;“文学”篇记孙兴公(绰)于潘安仁(岳)、陆士衡(机)二人之文谓:“潘文烂若披锦,无处不善;陆文若排沙简金,往往见宝”。对比恰当,评价极公;“言语”篇记顾恺之描摹会稽山川之美说:“千岩竞秀,万壑争流,草木蒙笼其上,若云兴霞蔚”;这些话全都形象鲜明,比喻精妙,能把丰富的内容概括为极其精炼的文学语言,给人以深刻、具体的印象。又“言语”篇记晋简文帝(司马昱)入华林园,顾谓左右曰:“会心处不必在远,翳然林水,便自有濠濮间想也,觉鸟兽禽鱼自来亲人。”谓胸襟开阔,则无往不适,随处怡悦,觉万物无不可亲,其意既含哲理,语亦神韵悠远,令人领略不尽。 《世说新语》读书笔记5
人生若尘露,天道邈悠悠。
《世说新语》一书,刻画了无数魏晋名士。他们有各自出彩的地方,但我颇为钟意在“任诞”中频频露脸的阮籍。乍看,他只是行为怪诞的荒唐之人,再看,其实他的内心比谁都清明。
阮籍,是三国时期的诗人。他一生所作的咏怀诗不下八十首,他在文学上的贡献更是无法否定的。他与他的儿子阮咸等人并称“竹林七贤”,而其同样会作诗吟赋的父亲阮瑀,则是“建安七子”之一。这不只是个有趣的巧合,而是家风的传承。他出身如此不凡,却只当过步兵校尉。但这并非是他能力不足、或是怀才不遇——这点就与同样浪漫李白不同了。相反,司马昭曾多次试探他,想他为晋出谋划策,却都没有如愿以偿。最终,他安息于景元四年的冬天。
民间流传十分广泛的,莫过于“阮籍三哭”的故事。阮籍在母亲死后,大吃酒肉,哭泣到吐血。这样的做法实在不符合当时的礼教与风俗,但他却在自己挚爱的母亲面前“放荡”,毫不收敛。不论是古代人还是现代人,对死人一事还是抱有畏惧与好奇的心理的。按当时的传统,阮籍本应守法守节,使老母亲的在天之灵能得到安息。但他这样的破坏规矩,不仅是自己真性情的体现,也是他对死亡一事看法的流露。他认为,“人生若尘露”,这与西方《圣经》的观点不谋而合:人本是尘土,仍要归于尘土。所以对母亲肉体的消亡,他没有守礼节,而是遵循本心,做一些对自己的心灵能起抚慰作用的事。
除了他揣于心间的“孝”,他的孤僻、怪异也不是什么可争议之事了。他假装不明白司马昭的心思,直言不讳地跟王戎说出自己对他的不满,每日尽兴地喝酒,从来不把当时那些规矩条例当成自己的行事准则。 为什么这样怪诞的人能成为魏晋名士的典型,被后人铭记?因为他的生活,实在是太令人向往了。像我这般年少轻狂的人,也单纯而肤浅地喜欢李白,喜欢阮籍,而不喜欢老师口中忧国忧民的杜甫。何人不想仗剑走天涯,看遍世间的名山大川呢?但我们做不到,也没有勇气去冲破自己为自己设立的枷锁。读后感·阮籍看似装疯卖傻,可他的内心却认清了自己想要什么,并付诸实践去实现,尽管这个过程被太多人误解。“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境界,大抵就是如此吧。他明白当时朝廷的黑暗,也明白那些礼教制度的不人道。他不愿浑浑噩噩在官场的泥潭中愈陷愈深,他要做一个真正的自己。他看似毫无牵挂,但他内心的彷徨与纠结也还是存在的,否则他又怎么会有“第三次大哭”?王勃道:“阮籍猖狂,岂效穷途之哭。”说到底,他再怎么看破红尘,也终究是那个时代的宠儿。看透世道,于他而言,是促他随性,还是加增了同常人一般的折磨与苦楚?
旖旎阳光,深深竹林,隐约可见一个醉倒在自然间的身影。阮籍已远,但他的品格、追寻,深烙在一代又一代的狂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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