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仨读书笔记(精选5篇)
当阅读完一本名著后,相信你心中会有不少感想,需要好好地就所收获的东西写一篇读书笔记了。但是读书笔记有什么要求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我们仨读书笔记,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我们仨读书笔记1
我一个人思念我们仨。
这本书为我们平静地讲诉着一个家庭的故事,两个人,三个人,一个人,最后他们都“回家”了……
先生的文章,情感总是平和的,我很是喜欢;先生的为人更是让人肃然起敬,我很是佩服;先生的爱情,更是让人羡慕。
老爷子和先生于二十四五岁结婚后,直到一九九七年老爷子去世,他们一同度过了六十四載的时光。过去人的爱情总是含蓄的,书中从未提及过“爱”字,但无一不传递着“爱”,他们之间的爱,是相依相伴,是互相懂得,“钟书常自叹拙手笨脚,我只知道他不会蝴蝶结,分不清左脚右脚,拿筷子只会像小孩那样一把抓。我并不知道其它地方是怎样的笨,怎样的拙”、“能和钟书对玩的人不多,不相投的就会嫌弃钟书刻薄了。我们饿不相投的人保持距离,又好像是骄傲了。我们年轻不谙世故,但是最谙世故、最会做人的同样也遭非议。钟书和我就以此自解”。这些无不透露着,先生对老爷子做人做事的懂得,欣赏他所擅长的事情,理解他所不擅长的,甚至偶尔他做下所不擅长的事儿,她便会大加赞赏,由衷的开心。谁不爱这样的女人呢?这样的爱,是自由,是包容,是理解,是尊重。这样的尊重还体现在他们有矛盾的时候,“我们讲定,以后不妨各持异议,不必求同,遇事两人商量。”在教育女儿方面,他们也秉持着这样的理念,“孩子自己决定,不予干涉”,这样开明的教育方式,培养出了一位优秀的女儿。
她这么说,“我们这个家,很朴素;我们仨个人,很单纯。我们与世无争,与人无争,只求相聚在一起,相守在一起,各做力所能及的事。碰到困难,钟书总和我一同承当,困难就不复困难;还有个阿瑗相伴相助,不论什么苦涩艰辛的事,都能变得甜润。我们稍有一点快乐,也会变得非常快乐。所以我们仨是不寻常的遇合。”这就是,我们仨的意义。
说几点,自己额外的思考:
1、他们当年便能出国深造,而,八十年后的今天,我们中的大多数依旧没有能力出去。钱钟书和杨绛均出生书香门第,在他们家族中成材成器的兄弟姐妹、叔伯姨舅很多,而普通人家的子女,想要达到他们这样的成就,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所以,纵向看看,还是有些感触的。
2、假使他们俩要为了生活奔波劳碌,会不会还是如此的平和、谦虚,甚至拥有较高的人格魅力呢?当然,这只是个假设,我想说明,一个人的品性和他的生活状况有一定的关系,但至于有多大,还是不知道。像,《走在人生边上》所说的那样,人是有肉体和灵魂构成的,生活是由物质和精神构成的,提升自己的物质能力和精神水平、灵魂深度,同样的重要。
观别人的一生,矫情点说,像自己活了一次,或许对生活能更理解些,更从容些。愿此刻的自己和此时的你都能安然幸福。
我们仨读书笔记2
六年后再读我们仨,仍觉得这是一本开卷便不忍放下的作品。我们仨是92岁的杨绛先生在女儿、丈夫去世四年后的回忆录,全书共三个部分——我们俩老了、我们仨失散了、我一个人思念我们仨——其中,前两个部分用梦境的形式讲述了最后几年一家三口相依为命的生活情感,笔法独特也有些晦涩难懂;第三部分占据全书大部分篇幅,从1935年她与钱钟书刚结为夫妇赴英留学开始,在牛津喜得爱女,回忆了一家三口63年来经历的风风雨雨和更多感人至深的温馨画面,语言从容、简洁,看似平平淡淡,却闪耀着经过漂洗的朴素生活本来的绚烂多彩。
1935年,初到英国,这对自小被仆妇照顾的新人开始在跌跌撞撞中过日子。为了做早饭,他划了生平第一根火柴;为了满足馋嘴的他,她学会用雪利酒文火做红烧肉;他们把店里送来的扁豆剥壳又一面嫌弃壳太厚豆太小,剥了好多才醒悟过来“这是专吃壳儿的,是扁豆,我们焖了吃,很成功”;而每天早晨一大瓯牛奶红茶,也成了他们一辈子戒不掉的习惯。她不再是当初不识柴米油盐的苏州小姐,他也不再是古月堂前吟诗作赋的无锡少年,然而日子却像搬入新居的第一个早晨钟书给她端到桌上的早餐,有果酱、蜂蜜,那般甜蜜。
1937年,他们有了女儿钱瑗。钱钟书曾赠言杨绛:“绝无仅有的结合了绝不相容的三者妻子、情人、朋友。”其实,我读我们仨,读出了季康之于默存也如母亲一般。在她住院的日子,他每天到产院探望,常苦着脸告诉她:“我做坏事了。”他打翻墨水染了房东家的桌布、砸了台灯、把门轴弄坏了,像一个做错事情等待妈妈回来的小男孩一般,她说:“不要紧”,回寓后便真的全部修好,让他信赖、安心、能够依靠。
1938年,一家三口回到硝烟弥漫的祖国。他先是赴昆明西南联大教书,后尊父命去蓝田当英文系主任,这期间有来自同事的误解、有来自家族的压力、更有来自战争的流离颠沛,还好有她信他、懂他、陪他。女儿的成长也是苦难生活的一剂糖丸,“钟书爱逗她,惹她,欺她,每次有吃的东西,总说:”Baby no eat.”…她看着妈妈的脸,迸出了她自造的第一句英语:”Babyyes eat! ”她那时约六岁。” 大约每个孩子都是哭着来到这个世间的,因为她们不乐意,来走这一遭要经历太多痛苦与烦恼,所以佛把这人世叫做婆娑世界。然而当父母把她们抱在怀里,她们分明又是笑的,笑的那样甜蜜。或许,她们正是看了这世界太苦,所以来了,想把无尽的欢乐带给父母,或者想把这个世界的苦痛全部带走。钱瑗与钱钟书夫妇的缘分亦是如此。在最艰难的时期,有女儿陪伴,看着她跌跌撞撞成长起来,一家三口苦中求乐、学中求乐,圆圆头(钱瑗的昵称)成长为爷爷口中的“读书种子”,季康完成了称心如意、弄假成真等戏剧作品,翻译出版了一九三九年以来英国散文作品,并全力支持钟书完成围城的连载。
他们安静地留在上海等待解放,然而解放并没有结束所有苦难。文革岁月,他们被下放至干校,走出“牛棚”后仍“不能与强邻相处”,女儿帮助他们“逃走”,一家三口挤在北师大的宿舍,“阿瑗不用担心爸爸妈妈受欺负,我们也不用心疼女儿每天挤车往返了。屋子虽然寒冷,我们感到的是温暖。”这是豁达的一家人,也是默契的一家人,内心的相互支持让他们捱过这个特殊时期受到的特殊待遇。然而日子再难熬,我读杨绛先生的文字,感受到的只是她内心的平静、沉定,她没有诉说饱受的委屈,她回忆的只是钟书哮喘发作时一个妻子心中的焦灼和戏称之“呼啸山庄”来带给丈夫略微宽解,她回忆的只是地震时期外文所年轻人和女儿女婿给他们的帮助与关怀。这期间,他们依旧不辍笔耕,她译完堂吉诃德八册,他的管锥编初稿亦已完毕。
1977年,文革结束,他们搬进现在的三里河寓所,生活开始苦尽甘来。之后20年的生活,平平淡淡无阴无晴,实则阴晴隐于其中,只是这位耄耋老人已尝尽人生百味,参透悲欢离合,无一句控诉无一句抱怨罢了。然而,1997年女儿钱瑗去世,1998年丈夫钟书去世,再参透,她仍旧是想念女儿和丈夫的,于是2003年这本我们仨出版问世。在卷尾,她引用白居易的简简吟——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读到这里,我仿佛看见她的心上多添的几只饱含热泪的眼睛,又绽出的几个血泡。
“我们仨,却不止三人…阿瑗长大了,会照顾我,像姐姐;会陪我,像妹妹;会管我,像妈妈。…钟书是我们的老师。他可高大了。但是他穿衣吃饭,都需我们母女把他当孩子般照顾,他又很弱小。”就是这样的一家人,相扶相伴跨过半个地球,走过半个世纪,让孑然一身的漂泊者也为他们感动,也想找个能相知相爱相惜的人,感受家带来的温暖与支撑。家,已然不是一处寓所,简简单单地容纳我们仨,而成为一个意象,成为这一辈子身心的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