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谈》的读书笔记5
这个寒假,我看了一本叫《十日谈》的世界文学名著。这本书让我的寒假生活又增添了些趣味,让我不再感到无聊。当翻开它时,就会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吸引你继续读下去。
这本书以当时的佛罗伦萨瘟疫大流行为背景,讲述了十个青年男女,为躲避灾难,逃到城外居住了十几天,其中的十天,他们每人每天讲一个故事来消遣,共讲了一百个故事。这些故事涉及上至国王。贵族。教士,下至商人。手工业者。农民等各阶层社会人物,叙述语言生动活泼,塑造人物栩栩如生。
薄伽丘在这本书中旗帜鲜明地反对封建主义。提倡人文主义。他抨击了虚伪丑恶的封建社会,揭露了贵族官僚的罪恶。
这本书的每一个故事都很精彩,但我觉得其中的一个叫《忏悔》的故事让我印象最深刻。
这个故事是讲一个无恶不作的坏蛋,临死前做了一番假忏悔,骗得神父的信任。神父向人们宣传坏蛋的“忏悔”,结果,坏蛋成了圣徒。这个故事既揭示了当时社会的丑恶,又告诉了我一个道理:不管你做过什么样的坏事,只要你能改正错误,不再干坏事,是一定可以让别人对你有好的评价的。
其次就是一个叫《画“慷慨”》的故事。这个故事主要讲一位贵力木先生用一句话讽刺了吝啬鬼,使他成为了大方的人。这个故事告诉了我:遇事要想合适的方法来解决,这样才能做到“事倍功半”。
十日谈这本书里写的故事既生活化有形象化。不仅可以增长知识还可以陶冶情操,这真是一本好书呀!
《十日谈》的读书笔记6
十日谈是文艺复兴时代意大利作家升尼。卜伽丘(1313——1375)的一部名著,它在结构上采取大故事套小故事的方法,以10个青年男女在10天内每人每日讲一个故事的框形结构方式,把100个故事浑然串成一体,整本书散发着意大利现实生活气息。1348年佛罗伦萨瘟疫流行,城内有10个青年男女(三男七女)到郊外风景优美的别墅里去躲灾避难,他们为了消愁解闷约好每天每人讲一个故事。十日谈第一天故事中的第二个,讲一个犹太教徒改信天主教的故事,大概意思如下:巴黎有两个很要好的大商人,一个名叫杨诺,信奉天主教,另一个名叫亚伯拉罕,信奉犹太教,杨诺多次热诚地规劝亚伯拉罕放弃原来的信仰改信正宗的天主教,亚伯拉罕起初一口回绝,后来经不住好友的再三游说,才答应到罗马去一趟,先亲眼看一看"天主派遣到世上来的代表如何生活和为人处事的,再决定取舍。亚伯拉罕到了罗马之后,便暗暗查访教皇、红衣主教、主教以及教廷里其他教士的生活作风,发现他们从上到下没有一个不是寡廉鲜耻的,没有一点点顾及和羞耻之心;人人爱钱如命贪得无厌,非但把人口可以当牲口买卖,甚至连天主教徒的血肉,各种神圣的东西,不论是教堂里的职位、祭坛上的神器,都可以任意作价买卖,至于教士,则只知道奸淫、贪欲、吃喝,可以说是无恶不做,坏到不能在坏的地步。教皇的住地——神圣的京城,原来是一个容纳一切罪恶的大熔炉。
亚伯拉罕从罗马归来,暗自思量,教会虽然一片黑暗,罪恶累累,但不仅没有垮台,反倒屹然不动,日益光大,显然是得到了上帝的支持,于是接受了基督教的洗礼。《十日谈》是欧洲近代文学史上第一步现实主义巨著,又是全欧使用框形结构的小说集的首创作品,在囊括生活的广度一深度,刻画了人物心力的细腻、描写细节的真实、编排情节的富于技巧以及语言的精练、生活、幽默等方面,十日谈都为后世文学树立了榜样。
《十日谈》的读书笔记7
前后用18天读完了薄伽丘的《十日谈》这一“文艺复兴”时期意大利的经典、西方短篇小说的开山之作。也是我在“阿巴达”上完整读完的第一本书。
但这本书给我最强烈的印象就是两个字:猥亵,其中尤其以“‘变马’把戏”登峰造极。而且作者把私通和爱情混同起来,这使那些圣洁的爱情佳话也受到了玷污。固然,有些私通也是可以谅解的,但“救夫责妻”中,并没有交待丈夫有什么过错,可那位义士主人公在义正词严地痛斥教会中人的虚伪之后,同样义正词严地维护自己的私通之权。因为这些文字,十多年前,我从姐姐同学手里接触到这位贵客时,最终以敬而远之而结束。——我并非有多么高尚或装高尚,而是天生对这种文字过敏,它对我的作用也如同对木头一样。
另一方面,同样是私通,但只要是教会中人,作者却毫不谅解,最轻也是调侃,例如“床头‘地狱’”中那位并无“前科”的修士。这种区别看上去很不公平。但是需要考虑到:当时正是这些最有资格捍卫天主教道德的人,私下却在大肆破坏道德的根基,而人前的精神控制 仍然 毫不含糊,这本身就极不公平,以不公对不公,也没有什么不合理的。在当今的中国社会,也有类似的现状。“芦笛”的那位 无聊阿彭 抛出的“道德虚伪论”,想必是读了《十日谈》而发的。
然而,到了第九、第十天的故事,格调又突变为夫权无过,妇道有理,而且在全书终结之时,又借末任“国王”之口,声称那些猥亵的故事是用来考验听众的意志,这显然是在教会压力下的言不由衷。
限于个人趣味,还是更喜欢书中与爱情关系不大的少数故事,例如“歹徒升天”中那个恶棍在临终忏悔时的可笑的做作,再如第六天的“机智故事系列”。
我还注意到书中有两个故事是和埃及苏丹萨拉丁有关的(第一天第三、第十天第九),前者表现了他的明智,后者则赞美了他的情义。这为欧洲人敬重这位十二世纪末敌手的说法提供了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