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屋里聊了会近况,我喜欢观察,那屋里的摆设和器具都是十分的古老,一个炉台他们用了有将近50年了,听他们说,这个炉台在刚建国的时候就有了。后来我问他们是不是就在山里一直待下去?他们的儿子和女儿在城市里,有没有打算到城里去住住。他们二老都不愿意。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称呼他们,因为虽然他们已经有70左右了,但是辈分却跟我是同辈的。做饭的时候,我看见白发苍苍的嫂子,从内屋里拿出来一包火腿肠,上面落满了灰尘,我不知道有没有过期,也不知道上面为什么没有标签。炒菜的时候加到了锅里,吃饭时,白发苍苍的哥哥从内屋拿出来2瓶啤酒给我喝,当然,依旧是落满了灰尘,他找了块布擦净了瓶身。递给我,我放到地上。没有喝,因为那天我实在不想喝酒。即便要喝也不会喝他们的酒,因为这酒存放的时间太长了,跟他们在一块的时间太长了,我想这酒应该留着,让它继续留在他们身边。我在想,如果有一天我的任务和使命完成的时候,我一定回到自己的故乡。在那里度过剩余的日子。隐士们都有自己的信仰,每天都在深山老林里或山洞,或自建茅蓬、石头垒的房子,以作居处。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看着作者与隐士们的交谈,仿佛可以听见群山之间的溪水声,青山绿林的鸟语,虽只一人,其乐犹存。 记得里面有位隐士说的`一句话,让我印象颇深,“如果你想修行,那就必须持戒,持戒是为了让人心不着妄,只有心不着妄才能静心修行”以前,我总觉得修行其实只要你去探索了,醒悟了。便是修行。现在觉得修行不止是探索,醒悟,更重要的是懂得如何去规范自己。修行的最终的终点我想应该是无余涅盘,但是悟到的并不是真的,那只是妄念,只有用自身去修行到无余涅盘时。才是修行。修行不只是出家人、隐士、道士的专利,想修行的自然可以找到自己的门径,但前提是要知道如何去“持戒”“观内”“行外” 《空谷幽兰》读书笔记5
有这样一群人,他们看落雁修竹,月升日暮,行到水穷之处,隐于深云之中,不与人沟通交流,执着于寻找自己的“道”。他们,是当代中国人熟悉又陌生的隐士。
《空谷幽兰》这本书便是美国作家比尔·彼特来到终南山寻找隐士的故事。书中的隐士们,在自己仅有的一方天地里静静地冥想,有时,他们甚至可以几个月不吃东西,一直静坐,好似皎然笔下那句诗“醉卧白云闲入梦,不知何物是吾身”,只是,他们醉的不是酒,而是醉于道,醉于回归自我,回归自然。
《老子》中有一句话:“大曰远,远曰逝,逝曰反。”大概意思就是世间万物有其运行规则,他们都在循环反复,包括我们的生命。懂得把握,才能知道何处是归途。
想起陶渊明《连雨独饮》中:“形骸久已化,心在复何言!”心与形,是两个存在,“心”是真正的自我,而“形”,是外在的名利。万物有性,所谓“人性”,就是率真纯粹,一颗不刻意、不雕琢、不做作的心,这样,才永不泯灭。
《庄子·天地》中有一个抱瓮灌畦的故事。传说孔子的学生子贡,在游楚返晋过汉阴时,见一位老人一次又一次地抱着瓮去浇菜,就建议他用机械汲水。老人不愿意,并且说:这样做,为人就会有机心。也许你会觉得故事里的老人愚蠢又可笑,可是它体现了庄子那种“道法自然”的思想。
可是,正如学者智效民在《民国旧梦》中所描述:“在一个以权谋私甚嚣尘上,金钱铺路不足为奇的社会,人们纷纷放弃普通平凡的生活,而是把出人头地、高人一等当做自己的梦想,就造成了一个病态的社会。”如今,谁没有“机心”呢?
当然,并不是要让每个人都像终南山的隐士们那样,放弃舒适方便的生活,决意归隐于深山中,与鸟兽同眠,花草为友,而是要有如陈寅恪先生所说的“自由之学术,独立之精神”。自由,是人人都渴望的;独立,是人人必须要做到的。但是,我们要问自己,我们足够自由,足够独立吗?自由,就不会被诱惑所绑;独立,就不会被欲望所左右。说到底,人们都有一颗“机心”。而隐士们能够自由、独立,正是因为他们能守住心中的一方净土,他们“守拙”,懂得舍弃,像弗兰茨·卡夫卡说:“我不想要什么东西,只想从深渊伸出双手就出自己”。
回归自然,回归自我,会使人感觉到纯净、美好。林语堂在《吾国与吾民》中说:“它教会人们静听雨打芭蕉的声音,欣赏到村舍炊烟袅袅升起,在杜鹃的啼唱中体会到思念游子之情……”春则觉醒而欢悦,夏则在小憩中聆听蝉的欢鸣,秋则悲悼落叶,冬则雪中寻诗。
田园、山林并不独属于谢灵运、陶渊明、王维、孟浩然,我们每个人心中都有属于自己归隐的地方,能够领悟到庄子所言的“法天贵真”。懂得舍弃。懂得回归,才能再一次出发,走得更远。读比尔的《空谷幽兰》,你的心灵将会得到一次沐浴,一次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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