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1200字3
干涸了一冬,雪终于赶上了20xx的末班车,飘临在了古都扬州,伴着霓虹中的灯火,似五彩的纱裙,尽情飞舞,我依窗凝望着雪中的远方,故乡,那遥远的影子一步步清晰到了我的眼前。
我的家乡在美甲天下的桂林,有着仙一样的山,梦一样的水,无论寒来暑往,那里的山水一样风姿卓越,韵味无穷。春是那么烂漫,夏是那么火热,秋是那么丰盈,即使是万物萧条的冬,我的家乡一样充满着梦幻般的生机。
说起故乡的冬天,那童年最快乐的时光就像奔腾的骏马嘚嘚嘚跑进了记忆的长河,七十年代的桂北比现在冷得多,每年的冬天都有那么三五个瑞雪飘零的日子,那时的社会真好呀,虽然平穷,可大家几乎平等,也异常热闹,家家户户都有那么三五个孩子,个个穿的披罗打挂的,小脸个个面黄肌瘦的,但孩子们是自由的,轻松的,更是快乐的,不像如今的孩子,早就成了温室里的花朵,作业里奴隶,我们那一代的童年虽然在那个动乱的年代,家家一贫如洗,人人食不果腹,但孩子们的生活是多姿多彩,无忧无虑的,特别是下雪的冬日,孩子们更是进入了白雪公主的开心乐园。
下雪了,一大早推开茅屋的柴门,小狗狗早就踩着那梅花般的脚印,在雪地撒欢,大人拿着大铁铲各自铲着自家门前的白雪,左右邻居你一句我一句盼望着瑞雪召来的丰收年,那个热情的劲哟,这雪似乎就是一堆堆白米饭,大馒头,孩子们可不管有吃没吃,丰不丰年,我们只知道下雪了,就可以打雪仗,堆雪人,恶作剧了,说到雪地里的恶作剧,记忆最深的就是滚雪球了。
记得有一年冬天,桂林雪下得好大好大,一夜之间,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那满山的针叶松早就失去了往日的威武,只有淡淡的几缕绿色,伸出梨花丛中,探望着这银装素裹的世界,小路边,晒场上那厚厚的白雪鞋踩下去就看不到鞋带子了,孩子们那个高兴呀,有的拎着火盆(破了的洗脸盆掉两根铁丝,中间放点木炭。)在雪地里飞舞,有的在门前的田地里堆着超级的大雪人,找个破葫芦,做个西瓜帽,找个红萝卜,搞个大鼻子,那份开心,那份纯真,现在的孩子再也找不到了,我哥哥比我大好多岁,那个时候,他们早就成了大男孩,他们那般大男孩们也不忘了趁雪大玩一把,哥哥们找来大石头,做个芯,就在雪地里滚呀滚呀,一个孩子推不动了就两个,三个,四个。。。。。。最后滚成一个一人多高的大雪球,这些淘气的大男孩,就把这些雪球推到村子前面的公路上(我家门口就是一条桂林通广东的公路),齐刷刷一大排,把个公路堵得严严实实的,两头的车子都过不去了,这边停好几辆,那边也停好几辆,几个大男人在那推雪球,累得噗嗤噗嗤的,热得满头大汗的,那群淘气包子一个个站在路边的高台上哈哈大笑,我们这些小屁孩更是带劲,哈哈笑着,给推雪球的叔叔们喊着号子——一二三,一二三,加油,加油。。。。。。叔叔们看着这些开心的孩子,无奈的笑了!
儿时快乐的时光凝结在了梦里的故乡,乱山残雪夜,孤烛异乡人,年近五十的我早已淹没在了流浪的大军里,时代变了,人变了,天也变了,桂林不怎么下雪了,就是这江北的扬州也很难看到一场大雪了,是什么泯灭了人的纯真?是什么改变了天的纯净?是什么夺去了快乐的芳芬?。。。。。。
梦里的故乡呀,你还是那么素影清心,淡妆雅韵吗?多想在这风雪交加的夜晚,邂逅你的蕴情——踏雪寻梅磬韵斜,禅心素影卸铅华,灞桥飞絮情堪在?雪舞阑珊梦老家!
故乡1200字4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我冒了严寒,回到久别的故乡。渐近故乡时,天气又阴晦,冷风吹进车窗里,呜呼地响。从车窗向外一望,苍黄的天底下,远近横着一条河,河中央还歪斜着一座孤零零的断桥。一条蜿蜒曲折的打着补丁的公路静静的躺在河堤上,如同一条遍体鳞伤的长蛇在苟延残喘着。
看着这萧条的情景,我的心不禁悲凉了起来。紧闭双眼,将那几滴痛彻心扉的泪水逼了回去。这物是人非的情形,早已使我欲语泪先流了。我的心开始急剧降温,仿佛充满了那“愁云惨淡万里凝”的气氛。这就是我的故乡吗?
突然,车子如羚羊般猛地一蹿,伴随着“咣当”的一声巨响,熄火了。
我惊恐地睁开了双眼,询问司机,才知道车子陷在了低洼的坑里。
迅速地打开了车子,协同着司机,使劲推车。然而,车子却纹丝不动仿佛定在了那里。
我们失望了,这怎么算是公路,都成陷阱了。然而,这又是谁造成的呢?打消了推车前进的念头,我们开始寻思着向过往的车辆求援。
伸长双臂,不住地向过往的车辆摇晃着。然而,竟没有一辆车停下,毫不留情地将我们甩在那条满目疮痍的公路上,只留下一串“嗖嗖”的呼啸声。
我们绝望了,难道人们就因为善小而不为吗?
司机无奈地摇了摇头,缓缓地向河滩走去,我也跟了过去。
刚进入滩地,我就呆住了。只见那一堆堆的沙丘上,夹杂着许许多多的垃圾,并且还散发着一股股刺鼻的味道。这大大小小的沙丘,仿佛是那群居的蒙古包。又像是一大片的蘑菇,零星地垃圾点缀在上面,仿佛像葱油饼上的青葱,竟也成了一道风景线。
看着这情景,我无语了,因为喉咙里仿佛有一种东西哽咽着,使我的脸涨红了起来,眼眶也随之湿润。忽然记起儿时在河中嬉游的情形了。
七八个小伙伴在河堤旁的柳树上搭拉着腿坐着,下面正好是河水,坐在那柳树下,钓着鱼儿,时而把脚丫子在水中点几下。尽管六月的天是那么地炎热,可那毒辣的太阳也晒不到我们。
可,现在却沦为这般光景了。
抬头看看天空,灰蒙蒙的,仿佛我那灰蒙蒙、阴沉沉的心情一般闷热。我艰于呼吸,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压制着一般。
走到河边,却早已不是昔日那“清澈见底,游鱼细石,直视无碍”的情景了。浑浊的河水在河中翻腾着,河面上还有不少的漂浮物,像十字街上的面包车一般,缓缓地向前流动。在那些地势低洼的水坑中,漂浮着大量的翻着白肚皮的死鱼,并且还散发着一股股的腥臭味。而更让我心痛的是:河水早已浑浊不清,而那些永不满足的采砂船却在永无止境地吞噬着大量的河沙,有一种想把河床翻个底朝天的感觉。
我黯然了,为什么,人要这么地脆弱堕落?为什么,这么难以满足?为什么要将美丽的家园摧毁,去获得眼前一时的微薄的利益?
也许只是断自己的后路罢了,也许只是败先人的遗产,抢子孙的饭碗罢了。
看着那歪斜在水中的断桥,我疑惑了,难道是人们恶意摧毁它们的吗?
司机对我说:“这桥和这条路,以及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这万恶不赦的采砂船所造成的。满满的运砂车,将路面压得嘎吱嘎吱地响。因为这桥是唯一的通道,所以时间一久,便被这些超载的运砂车所压垮了。还有,河岸的两边,本是肥沃的水田,年年丰收。然而,这河床的下沉,也就导致了干旱,昔日的水田也就成了这干涸的旱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