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写教师的作文(2)

2018-08-18老师

  关于老师的作文(二)

  初中的时候,正遇反击右倾翻案风的政治高潮。我们学校也不例外,天天都要从报纸上深入学习些社论什么的。大杨老师每天下午的两节上课时间,就这样按部就班地,一丝不苟地组织我们提高政治理论水平。教育我们革命的新一代们,必须要又红又专,擦亮眼睛,与阶级敌人划清界限。日复一日,天复一天,我们都被老师念报纸念得头昏脑胀了。老师眼看着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就到学校所在的村子,和大队商量了一片距离学校很远的坡地,作为我们班学生走“五.七”指示道路的基地。

  就这样,大杨老师就和我们一起,把全班分成6个组,每个班干带领一个小组。好像是每组8个人,每组分别安排了一片山地,自行砍山,单独开荒,独立管理。在我们的汗水和辛勤的劳作下,在那时候已经感觉是宽得望不到边的6亩地平整在我们的面前。记得第一年种的是花生,老师带领我们浇水培土,抬粪施肥,搞得有点像模像样的了。收花生的时候,杨老师悄悄地给每个学生分了一大包,住校的同学自己享受,像我们家在附近村子里的,就都全部拿回了家里,全家人喜滋滋地品着我们娇嫩的劳动果实。剩余的花生老师就全部卖了,每个同学都分到了几个作业本子,心里充满了很成就的喜悦。

  那时候好像我在学校里的特长和爱好就是写作文了。好像老师安排我写的作文也特别地多,我也喜欢乐此不疲地写。我写的作文经常被老师张贴在学校墙报园地上,但每到学期结束,却都找不到写完的作文本子。直到后来我参加工作过后,下乡去到我原来的一个同学家蹭饭,并在他家住宿的时候,才在他家房角的那堆乱书里,找到我久违的发黄了的作文本。我那同学皮笑肉不笑着嘿嘿地说,当年是他的父亲要他把我的作文本偷回去给他父亲看的。直到了那时候,那个一直令我莫名其妙了很多年的困惑,才终于有了合理的解释。

  在那很青涩的时节,我最难忘的记忆还是发生在属于我们的那片荒地上。第二年的春天,太阳照样地慢慢温暖起来。清明节刚刚过去,阳雀刚叫了几声的时候,我们就又在那片希望的地里,又种上了新的花生。由于那一年的山雀极多,种子刚播下去,山雀回过头来就把种子糟蹋了。实在是没有了法儿,老师就安排我们几个班干带人轮流值守,用我们地方的土话说,就叫“守老鸦”。轮到我带班的时候,是和一个叫杨胜吉的同学一起。记得那是一个阳光明媚得不能再明媚的日子。杨胜吉是个住校生,年纪比我稍大了些许,是冲着我的学习成绩选择和我一组的。那时那地,他就已经比我懂事成熟多了。他从学校的食堂里带了锅碗瓢盆等炊具。好像他还是学校食堂的保管员,还利用职务方便从食堂里弄了些油盐大米什么的。我们就这样在野外的地里,用柴刀掏了个火坑,忘情地埋锅造起饭来。那时候我是什么忙也帮不上,全由那同学做主。于是我就搬了个作文本子,躲在地边新发的树荫下,如痴如醉地写我的那些异想天开的文章。当饭已弄好,准备开锅的时候,我才发现锅子里满是从地里掏出来的花生种子,和从地里提前摘下的早产洋芋颗儿。那一锅新鲜油亮的活儿,在野外的阳光照耀下,闪着油星和诱惑的光芒。还来不及怎么犹豫,一阵噼里啪啦的动作,就把肚子填了个大饱特饱,感觉味道真是好极了。

  后来的一次班会上,我们老师给班上讲了个故事,那个故事的名称就叫《老报守瓜》。老报是我们当地又馋又懒的一大名人,平常以帮生产队看守东西,又顺手牵羊偷走东西四处闻名。后来再后来的时间,我就特别地想起,那个故事的情节我竟是那样的熟悉,和我们的那次经历十分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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