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农村妇女,她和别的老太太一样:“一头白发、小个头、很精神、走路很快,总是将幸福留给我们。”
曾经好多次想用言语记录外婆的一言一行,都未能如愿。
在外婆刚过世的几天里总想留住点什么,不知怎的一个字也写不出来,只是在脑海中不停的回想着外婆的一言一行,回想着她那让人释怀的慈祥,回想着她那智慧的笑容;无论脑海中浮现多少曾经的美好,而我的笔下始终没能留下只言片语。
“妈,你在干嘛呢?”
“上坟,今天你姥姥生日。”
这是去年秋天外婆走后的第一个生日,我和妈妈一次偶然的通话。按照乡俗亲人走后家人会给已故的亲人过最后一个生日,俗称:“冥寿”。
挂断妈妈的电话不由自主的提起笔想留住点什么,也只是写下了:“姥姥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农村妇女,她和别的老太太一样一头白发,小个头,很精神,走路很快,总是将幸福留给我们。”也就是本文刚开始的一段文字,至此以后许久未能再提起笔来。
一直持续到20xx年冬天农历十一月二十九日的晚上,那天是父亲离开的日子,已经五年了,我不由自主的回忆起过去的光景,想起了那时的外婆:那一幕幕的场景足以让人窒息,时至今日我始终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但就是在这令人绝望的时空中,我永远无法忘怀一个七十多岁的白发人给她无助的外孙送来一个最深情的拥抱,没有任何言语,有的只是眼角的泪水和坚毅的目光。那一刻的温暖我不知道该如何用语言述说、记录,只是静静地让此情此景徜徉在情感的细流中,永远传递。
在父亲走后外婆时常教导我:“大丧三年运气低,出门在外不要和别人发生争执,凡事多谦让,往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