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梦宝岛情征文_【2】
我的中国梦绝不会是恶梦,更不会是噩梦。我的中国梦是美梦,空前绝后的美梦,但绝不会是一枕黄粱美梦。
我的中国梦界定为广义的中国美梦,绝不会是狭义的中国美梦。
广义国家指拥有共同语言、文化、种族、血统或者历史的社会群体。在这个定义中,一个国家没有具体的边界,这个社会群体就是享有共同领土和政府的人民。 狭义国家指广义国家中的行政管理当局,它拥有治理一个社会的权力机构,在一定的领土内拥有外部和内部的主权。
行政管理当局在一定的领土内拥有外部和内部的主权,当今分两种景况而拥有,一种是以代表形式剥夺人民主权而拥有,另一种是通过人民直接投票选举,只在特定时间内暂时(一般四到五年)让与而拥有。
两种景况产生的后果截然不同:代表的剥夺形式产生主权在官,强仆夺了主位,人治为上。人民直投选票的形式产生主权在民,一票定乾坤,人民真正当上国家的主人,宪政法治为上。
我是个软地被深深耕中的一个知识分子,个性厌恶谄媚,为不谄媚不叫官场所容纳。评先进、代表、优秀、标兵等都没我的份,升官发财更与我无关,因此我的中国梦介定在广义中国梦,绝不会在狭义中国梦。
我的中国梦带着现代发展观,与时俱进,是理性化的中国梦。现在已进入二十一世纪了,远见卓识的科学家们早就预言本世纪是生物科学的世纪。在这里,我把广义国家定义中说的社会群体说成社会机体,是从仿生角度阐述的,把整个社会当成一个生命活体。
任何狭义国家即行政管理当局都具有“一征四性”。 一征是国家的基本特征:“把公职人员,社会公仆,社会机关,变成社会的主人。”(列选237页)四性是:国家管理不自觉社会的工具性,国家权力对民主的斥力性,国家脱离劳动民众社会性及国家寄生赘瘤性。其中的“一征三性”驱使行政管理当局走向广义国家社会群体的对立面。
只要社会还不自觉,广义国家即社会机体仍然需要狭义国家即行政管理当局来管理社会,狭义国家“一征四性”中的管理社会工具性就成为存在的必要,狭义国家必然随之存在。
但是,狭义国家除管理不自觉社会工具性外的其他“一征三性”是自发产生和恶化的,成为广义国家即社会机体的灾源,形成“一征三性”症状。本人身处“一征三性”重灾区,又是受害者之一,更是感受颇深。
既然狭义国家的“一征三性”病症是行政管理当局本身自发产生和恶化产生的,那么行政管理当局就不可能成为自律清廉,亲和社会,彻底自灭灾源。
封建家族式的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可说是中国历史上最彻底的反腐败者。由于天下莫非皇土,实际上他才是最贪者,只为自我家族权益而反腐,他的人治为上只能取得暂时性的维稳,不可能取得彻底胜利。
到明末勤政的崇贞皇帝时,官僚个个自肥得挪不动,连抽取镇压农民起义的经费都无法进行,结果,勤政的崇贞皇帝也只好无奈自杀,已经发展到100万人的朱氏皇朝家族,通通被明末农民起义军的仇恨大刀杀绝,半个不留,贪官家族也一扫光,历史见证是明摆着的。
因此,我的中国梦只能在广义国家大放光彩,绝不会在狭义国家露闪。原因是在人治为上的制度下,风行权力绝对化,而绝对权力绝对腐败已经成为现代信息革命的共识,网络集中攻击的焦点,权力集中制度败北是肯定的,只是放入历史博物馆的方式及时间迟早而已。
我的中国梦已经在中国闪耀,一是在宝岛台湾,陈水扁总统第二任满期不久就被起诉判处重刑,大快广义国家的民心。要是人治为上制度,正义的判决是不会产生的。
为什么?因为在台湾现制度下,已经产生了抗体系统,有了抗体系统,台湾的行政管理当局必受到抗体系统强力的免疫作用。同时,总统权力的让与期限一到,总统权力必失落,政权更迭,陈水扁企图抹黑而置马英九于死地不但做不到,反而擦亮选民的眼睛,使马英九在2008年以高票当选台湾总统,换上新行政管理当局,当局面貌焕然一新,自然狭义国家的“一征三性”对广义国家的社会群体危害会降至最低限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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