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歌唱的荆棘鸟
你知道这世上什么鸟的歌声最美吗?画眉?杜鹃?都不是。这世上歌声最美的,是名为荆棘的鸟儿。自它离巢的那一刻起,就在不停地寻找着荆棘树。当它终于如愿,便把自己娇小的身躯扎进那根最长、最尖利的荆棘里,和着血和幸福放声歌唱——那凄美又婉转的歌声是它用鲜血和生命浇灌的最美妙的瞬间。
樱花也是如此。一株樱花树,经过一年的生长、孕育,终于于春季,点缀出那淡青的花蕾,粉瓣一朝开放,而当清风吹过,芳华尽散,恰似一场繁华的梦呓。
然而,生命又何尝没有这样的瞬间呢?即使失去所有,只为这清亮的一歌;即使朝夕即逝,也只为这最美的一瞬。
古人十年寒窗,静心苦读,为的只是那一朝朱笔题名;那画者一年只画一颗鸡蛋,为的也只是能画出那最美的一笔。“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观尽长安花”正是这志成后的真实写照。“十年磨一剑”,又何尝不是对这情绪最为入微的工笔呢?
然而,生命需要这样最美的一瞬。当我们潜心志学时,需要这样一个可以眺望的目标,而当我们终有所成时,也需要这样一个可以欣慰的理由。
回想起飞天舞,当几代人的心血,化为一个凝结的姿态,是一种感动到极致的美丽,那静态的舞姿,便是鲜血在心中染红的玫瑰。
的确,生命需要这样的一瞬,我们需要有美丽开启的微钝的心灵,需要有美丽去充当照进生命的那一束阳光,活动有些麻木的身躯,让感动重新苏醒。
那么,请让我们来创造,来珍惜这美丽的一瞬吧,燃烧我们的生命,播洒我们的希望,浇灌出美轮美奂的生命之花;再作为一只歌唱的荆棘鸟,给生命一个感动的瞬间。
为了,生命最美丽的一瞬。
篇二:荆棘鸟
古老的传说有一种鸟,她的歌声摄人魂魄,却极少鸣叫。她耗费一生去寻找荆棘树找到了方唱出那销魂的歌,至一首。就死在长长的尖刺之下,于是人们叫她荆棘鸟!
世间有许多事都是没办法选择的,不能选择生,也不能死这是自然的规律,不能选择爱,也不能选择恨,这是命运安排。
荆棘鸟生命的意义在于一曲难忘,他不能选择唱或不唱,不能苟且偷生于温柔之乡,不能随意乱展自己的歌喉,更不能领略成功的辉煌,活着,仅为了那荆棘树前生的邀请,这岂不是比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悲剧更为动人!
耶稣说,天国里最大的是小孩,而事实上,大人根本去不了天国,因为上帝并不缺少任人摆布的玩偶,小孩子可以天真的指出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大人却不敢,小孩子可以用纯洁的童心无偿的帮助每一个需要帮助的人,大人却不愿。小孩子常常别叫做小傻瓜,这是爱称,但是如果一个大人别叫做老傻瓜,那他不是真的精神有问题,那就是众人拿来开涮的笑料。大人不理解孩子诸多幼稚可笑的行为,就向人们不理解飞蛾扑火,精卫填海的动机于实质,于是祖先编出了一个个离奇的故事为后代牵强的解释这动物界的奇闻怪事,或许是为了表现只记得无所不知或许是为了掩饰内心深处对这不祥之兆的恐惧,或许只是徘徊于梦与非梦的呓语。
当时光流逝冲淡一切的时候,传说只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而那亘古未变的错误的解读,却依然在延续。
飞蛾扑火并非冲向光明而是一种生存的向往,一种潜意识萌发的骚动的渴望,活着,就是要粉身碎骨,用烧焦的躯体去证明其生命的意义,精卫填海也绝非恶意的报复,冤冤相报何时了,此举更是一种对于天地万物的责任,及衷情于山水,愿与之同化又葬身于大海。这和长不是一种归宿而弦是填海又何尝那个不是一种归宿。至于荆棘鸟更是来自伊甸园的天使,生命虽然只有一首,太短太短,但只要能让荆棘鸟感动,一首也就够了,不求天长地久,但愿一时拥有,其实即使唱九百九十之歌,对于历史的乐章而言,仍是很短很短,甚至不如一个节拍。
如果你说,命运是一条河,,在时光的河床上流淌,那么你错了,如果我说命运是一首诗,不限韵也不限题,那么我错了,命运是水中的小船,空中的风筝,作为一个人先和舵在我们手上,我们要学会掌握自己的命运。
篇三:荆棘鸟,桃花岛
越过荆棘,带血的羽翼在天空翱翔,期待下一个花期的重来。
黄药师的碧海潮生曲震落的是些许年前的.记忆,还有那开得正盛的桃花。
荆棘鸟的远方是关于涅盘与爱的。
一坛醉生梦死,酩酊大醉。
掠过宋词般的江南,下一站是何方?漠北,抑或更远。
梦中的那个岛,应该带着朦胧的雾,惨淡的花香;更多的是那坛醉生梦死所散发的痴情。
那一夜,桃花岛下了罕见的雪。
那只荆棘鸟第一次停止飞翔,栖息。
一个孤独的人,酒、剑、玉笛。忘却的,仅仅是情节;那年的花香,一直留在心底。
玉笛的声穿得很远,穿透那些关于陈年旧事的酒坛,还有那茫茫的漠北;直到下一个远方。
那一夜,荆棘鸟第一次开始思念,把尘封许久的思念打开。伴着那坛醉生梦死的香气,碧海潮生的孤冷,还有那被羽翼染红的桃花。思念,可以被穿得很远,很远。
漠北一只已经完成涅盘的荆棘鸟,似乎感觉到那来来自江南边缘的思念。那一刻,它落泪,对着大漠,对着月光。
那天的雪掩盖了桃花岛上的一切,正在盛开的桃花,还有那只正重生的鸟,以及那颗心。
以一桃木短剑,落英缤纷。舞断的情思,被潮水带走,好远,好远。
被雪的冰冷还有暖暖的阳光唤醒,路还很远,很远。
它出发的时候,桃花岛上的雪正在化掉,一步一步瓦解,它心目中的桃花岛开始下沉。
又是玉笛,又是相思的曲调。直到它飞得很远的时候,依旧可以听得见那首断肠的曲子。
冰冻住思念,又是千里奔袭。
桃花岛上的那个人已经开始学会忘记,渐渐忘记自己的名字以及身边的一切。
漠北在远方,更在心中。
岛上的桃花依旧,只是黄药师渐渐得将这个岛孤立。
当再一次挥动羽翼,不再滴血,没有痛的时候。漠北不再遥远。
黄药师闭门谢客,潜心于那些八卦易经,钟情于那些桃花旧事。
漠北的风,把它的翅膀锻炼的日趋丰满。漠北毕竟不是江南,更多的是无情。
黄药师的那柄桃木剑,那套落英缤纷已经时炉火纯青。
漠北那块三生石,最终被它缓缓的抵达。
黄药师不知从何时起开始被人成为黄老邪。
三生石前没有所谓的爱,没有所谓的承诺与期待,涅盘开始成为一种传说,遥遥无期。
那一次,黄药师用一柄玉笛子的碧海潮生曲打败了西毒欧阳锋。
苦苦的涅盘,竟然是永别,三生石前的残躯,被荒漠掩埋。
那年,黄药师的五行阵更加的玄妙,无人能解。
那一夜,月光如华。
三生石前又多了一具残了的尸体,三生石被血染得通红。
黄药师驾着一叶扁舟驶向东方,有太阳的东方。
三声石前,不敢苟活。涅盘残躯,了然无趣。以死,作结。
第一次被大海接纳,黄药师如释重负,俨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