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言文的自传1
吾生于九六年六月,姓黄名子乐,未有字,人送外号曰可乐,心中好不欢喜。乃广东珠海人氏。性格开朗,好与人交谈,活泼好动。吾不汲汲于富贵,只因时时盼横财之至!噫!朽木不可雕也。自幼爱好读书,因而倍受赞誉。读书时不求甚解,却善记内容,遂精通课外之史焉,亦自称之天才。嘻!脸皮之厚度,人难以匹敌哉!
吾虽瘦小,亦好舞刀弄枪,无奈身不处于乱世,志向只能破裂。呜呼!既不得实现,只得于虚幻中尝试。吾热衷于电脑,亦颇有造化,只缺少时间,否则必成大事焉!好唱歌,生性胆小,常于空旷外引吭高歌,不敢扰民。
吾虽不才,相貌平平,亦不勤学,排名屡处他人之后,但亦盼成大器。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吾不苦、不劳、不饿,如何成大器?君不见阳明之事乎?吾却不肯为碌碌之辈,此生可成功否?将失败否?
文言文的自传2
余者,吴姓也。母以女子当若荷之亭亭而立,复寄以其之出泥而不染,故名之曰婷。好静,自幼习居于室,喜览书群,然由以性之娇怯,即眼有所见,亦寡言鲜语。
初,从师于遂宁安居。性嗜学,逢难而于师共商,师甚怜,告之:大器之成也,指尔可待。余窃喜,自以为洋洋得意。不可一世也。殊不知后之所享,今之所有;后之所立,而今之所树焉。无劳而盼禾之盎,无汗而望谷之丰,孰为不可讥是乎?
而后幡然改志,欲尽余之所能,倾其余力而学文。从旧敢问敢言,悉知宠辱不惊,谦虚而知礼仪。于是名列前茅,亲旧知其所以,愈交愈笃,路人不明其然,皆以为怪。家有父兄,兄以学业见长,怎奈财之不足,家父以是改业迁址于成都。余感劳于途而殇于心,虽新景至然弗为欢也。心之所疲而力之不足,时有名落孙山之往,弗为弃,有行者而后有就,数年,终有提名而成于川理。
今者,大学,功于文。常独坐书馆而览古籍,观古人之事迹,深感愧然而不足。勾践尝胆而成伟业,太白纵情而拒天子,屈原投汨以明其志,匡衡凿壁以成博学。余之所为微而不足为论,窃以心无恒者,咦以自弃,故当竭余所虑,以求上进,唯有心坚若玄铁,而后得成于天下。
文言文的自传3
吾本顽童,生于乡村,长于田野,苟且偷生于童年,不求提名于金榜,常为鸡飞狗跳、落井下石之作蛹者;熟当儿童群殴、夫妻吵架之挑唆者。家父不以吾顽劣,猥自枉驱,三顾吾于床榻之上,施吾以长拳短脚。由是恐惧,遂许家父以趋驰,受教乎拼音数字、加减乘除,不觉二度寒暑,自认已学有半车、才有一斗,故仿二郎之举,从孔孟之道,捧圣贤之书,踏恩科之路,凛然乎入学堂。本想以苦作舟,方不致于人后,不料同窗皆顽劣未教化之徒,非手脚指并用未能识数之辈,吾竟轻轻松鹤立于鸡群,笑傲乎课堂!偿得小红花不可胜数,获奖状裱于四壁,荣誉证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可谓出师就捷矣!如是再接再厉,加之冰雪聪明,灵能补惰、智能补懒,吾从学之路甚为平坦,时至今日已累计寒窗十九载尔。
遥想当年,伏案十二载突觉了然无趣,遂心生一念,仿班超投笔以从戎,故考取军校,不想自此从乎戎,却未能投诸笔,真乃憾事!从戎岁月,三更鼓角,征尘漫漫,实为苦矣,竟将吾文弱少年磨成铮铮铁汉!峥嵘八载,如歌、如梦、如昨!为学员,为助理,为教员,偿亲手引爆炸药十余块,*几十发,轻武器射击上千弹,理研究生事时,管师职大校数名,经历颇丰。
今为形式所逼迫,退戎拾笔,转业从教,做传道、授业、解惑之事,成身高八尺之巨烛!吾之为师,不求封妻荫子,不念名利金钱,唯图教化顽劣子弟,无愧予心,旦求后生以良师、益友谓之,此诚平生之快慰事矣。即立良师之志,方倍感资历浅薄,学识不足,恐误人子弟尔,遂恨家父挥老拳之日晚矣!
予情感多磨,恰好事亦多磨也,历相亲无数,失败打击重重,,尚能屡败屡战,孜孜以求,终有所斩获,于去年成好事,得娇妻一名,然无美妾入册,距妻妾成群之宏愿相去远矣。娶妻之后不再感叹‘如何鲜花朵朵,都与牛粪结果‘之无奈,吾身为牛粪亦即心安理得、自甘堕落尔。
此吾二十八载之经历,想吾已近而立之年,膝下尚无儿,事业尚未立,同志仍需努力!呜呼哀哉,顾往昔慨而慷,展未来苍茫茫!虽不言凄凉,亦略感沧桑。前路之上,还须诸友人鼎力相帮!
文言文的自传4
吾生于八零而后九年,上有长姊。吾幼时,父任一乡之长兼劳作于田涧;母缝衫补褂而操持于内厅,恩爱有加,此乃吾之至幸也。
子之血肉受之父母而教养礼仪亦矣,吾幼时顽皮而家教甚严,无父母之分也,长姊不隐错而常告之于父母,致吾多受皮肉之教育也,今忆起,笑矣。自咿呀学语,受宠双亲至九零又六年,父母南下粤省谋于生计,而托吾之姐弟于邻家以继学业。一连四栽,虽有衣食,却少受宠爱于父母,甚是思念,以至常有童年之泪,此诚留守儿童之伤也。世纪元年,父母返归,随之迁居于县城,家亦团圆矣。至吾年约十三四,性情叛逆而拒于父母,常逃课玩乐于游戏,结伙欧斗于巷尾,且受父母之教育而不思悔改,父恨铁不成钢,无奈矣。过九年之教育,且学职两年而出于社会,时年十六。
业为广告之设计,常因不通世事,不精业务而招斥训得烦恼,遂弃业下粤南投以友人,诚受恩于其人。初至时,工作难寻而巧遇贵人,得一业,为其看管网吧于厂房之内,投吾所好,务此两年有余。期间为得情恋而激奋,且父母已知亦无异意,怎耐身心尚幼而不足以促成,断于月下。至零八栽,作业难以维继,再弃业,后受表兄之助转业于莞城,为电力之学徒,习两月余而有所成,得上司之喜爱。无奈薪资甚少,勉强食宿,吾难以接受而未久留,三弃业,遂返家。
时年,父为荐吾从军而奔忙,而此事关系复杂,期间父得其友人之信息投于商,遂父携吾南下,令吾借此契机以成长。而今从事两年有余,曾教训累赘而浅尝世道,无大成就。观之业绩尚稳,需时日也。
而今,知人生苦短,万象不易,若情人之间,以怜爱之心相待,慈悲之意怀念,不算计于得失,此诚真情也。后来之情恋不加多言,今二十有二,不妄钟情于美色,不念虚爱于繁尘,清心寡欲以修身心矣。
此乃吾之随忆录,一时兴起,不知所云,就此搁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