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
七岁那年,折下一朵花,以为能拥有整个春天。
十七岁那年,吻过你的脸,期盼着可以和你永远。
一句承诺,定格了18岁青春正热华年,用等待诠释我爱着。
说不清谁对谁错,道不尽缕缕相思,从不曾去想值与不值。
选择停留的地方,放着你来的希望。
多少次,去到有你的地方,默默的张望,却不敢张扬。怕违背诺言后的忧伤。
你有太多太多,太多的情绪找不到合适的表情,想诉说。
一直挤在心里,对不起,我不在你的身旁。
我好想,有一天,牵着你去我们向往的地方,芳草花香。
为你,停留在没有你的城市等待着。
你来,我等到了。
你没来,我做到了。
要高考了,加油,哈儿。
——2014年
故事
很多故事的结局,并没有华丽丽的开始
很多故事的开始,并没有因为默默无语而淡淡消失
故事里总有故事,故事里的你,在看故事,而故事总在写你
故事在过去,还是在继续呢
原来我也是一个故事,而你自然也会是一个故事,你或许在我的故事里,或许也不在
而你的故事我也许从不参与
或者是擦肩而过,或者一生的平行线
或者连喝的水都不一样,呼吸的空气也不一样,也许我们永不相见
但也不影响,若你也愿意,若我也抬头,也许就可以瞬间读懂的一些事
那是什么故事呢,总是留在幻想的阶段,我不懂,你不解
故去的人,故去的生命,故去的理想,故去的都是过去的,不再回来的
唯有故事,你说她结束了,也许还会继续,你说她不再了,也许正在悄悄的继续
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放弃我姓名,只要你……
是的,我愿意为自己的故事写好每一个瞬间,我愿意,只愿意……
傻乎乎的孩子
一个字看久了,就发现这个字一点都不像一个字了,反倒越来越陌生
一个人看久了,就发现你把这个人看的很透了,也许不再是初次的印象了
而我,却不愿意看的那么深,好与不好,那都是别人的事,管好自己比什么都好
距离的美,会有多美,不曾知晓,只是在自己看不到的时候会把它想的很美
你说,有些事,到现在你都没有想通,其实,有些事,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自己都想不通
为什么会成这样,如果不这么做,会有更好的结局吗,是我太悲观,还是现实太残酷
你说,当再次踏上这个曾今熟悉的地方感慨颇多,多少往事在此沉淀了,那些曾今的过往
望着湛蓝的天空,会忍不住去想,你还好吗,也许这份想念很多余,还是会想
呵呵,傻乎乎的孩子
浓浓的雾,弥漫着整个天空,十米内的视野,彼此都那么的小心,也许这就是未知的功绩
大雾散去,看到的就是一群疯子,不要命的疯子
如果有一天自己被葬送在这群疯子手中,是该感激还是该愤恨,还是该自责。其实都不会,那时什么都不会记得了,包括那些曾经最美好的记忆将被一起带走
爱,只怕不够
最近,女儿常说起一个男生,比她大些,不是一个年级。我问她:“是不是喜欢上他了?”开始没有回答,今天终于坦白,是喜欢他。“喜欢他什么?”我问。“他很帅,也很逗。”她答。“他喜欢你吗?”我问。“还可以吧。”她说。
我见过那个男孩,确实很帅,很机灵,也很有教养。女儿坦然地说:“从第一次见到他就喜欢他。”噢,眼光不错,这应该叫一见钟情吧。
女儿说:“妈妈,我好久没有见到他了,我想放学等一会他。”我说:“可以。”“见到他干吗?”我问。“聊天呀。”她答。我说:“如果聊天超过半小时,让他打电话告诉我。”女儿说:“行。”
等了两三天,也没遇到,也许是放学的时间不同。女儿到家后不是很精神,但却没有一点怨言,情绪挺好的,该干什么干什么。
晚上,我对女儿也坦诚了我的想法:
有你喜欢的人,我很高兴,你的世界从此是彩色的。没有你喜欢的人,你是世界是黑白的。
有人喜欢你,我很开心,怕只怕没人喜欢,怕只怕你得到的爱不够多。没有亲情,你很寒冷,没有爱情,你很寂寞,两个都没有,你很孤独。
两情相悦,很美妙,从此你会感觉到生活的绚丽多彩。
女儿,我还要坦诚地告诉你我的忠告:
如果有一天,他不喜欢你了,不要怪他,只怪自己不够完美。收起你的泪水,洗洗脸,刷刷牙,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记住:如果你有一分钟,你就想怎样提高60秒,其它的都没用。与其折磨自己,不如修炼自己。
希望有一天,你会成为玫瑰中的蓝色妖姬。爱,如众星捧月般将你围绕。
记住:这种感觉很美好,你要付出千百倍的努力,不断地突破自己超越别人,才能刷遍天下无敌手。
落叶!
一个星期天的下午,我独自上麓山。沿着古朴清凉的石径,问讯古老的麓山经霜的秋意。
高低参差的枫树,在瑟瑟的秋风中,摇曳一片寥落的暗红。如酡的阳光,透过萧疏的枝叶,洒在青苔斑驳的石径边缘。
在一棵苍老的枫树下,坐着一个盲人,臀下垫着一根瘦长的柞木拐杖。他枯瘦如柴的手,握着一个脱光了釉的黑色瓷碗,努力地向前伸着。碗中盛着两片深红的落叶和一枚五分的硬币,币的一半被叶子遮住了,另一半泛着苍白的光芒。
小径上漫游着许多笔挺的领带,飘扬着许多袅娜的裙子。然而,他们的目光没有栖息在那只破旧的瓷碗上,甚至没有一丝的停留。
风恣意地摇着瘦削的树枝,沙沙地作响。又有几片叶子手一松,告别了枝头,有一片飘到半途时,又被风儿的手托起,如此三番两次地挣扎,最后无声地跌落在那只乌黑的瓷碗里,正好遮住了那半枚闪光的硬币。
盲人伸出另一只手,在恣碗里摸索着。他首先摸到的是一片落叶,第二次摸到的也是一片落叶,第三次摸到的还是一片落叶——一片被霜染得褐红,被风刮得千疮百孔的落叶。他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触觉,于是手指沿着叶子的边沿慢慢移动,直到捏住了叶子又圆又硬的叶柄,才失望地松了手。那片叶子在风中打了一个转,到远处的山沟里寻找归宿去了。
盲人的手停在空中,手指弯曲而箕张,在秋风中微微地抖索着。好一会儿后,那只手又缓缓地垂下去,贴着碗底弧形地摸索起来。他终于攥住了那枚硬币,一丝惨淡的笑容浮现在那消瘦的脸上,浓密的皱纹因而显得更加紧缩。他用拇指和食指反反复复地摩挲着那枚硬币,仿佛要把它磨出光来,好照亮眼前的一切。
向晚的冷风越刮越大,下山的足音越来越多。盲人枯瘦如柴的手,握着那脱光了釉的黑色瓷碗,又努力地向前伸着。树上一些叶子,好像长了眼睛,瞅着那锈痕斑斑的瓷碗,纷纷往里飘落,仿佛那是它们温暖的家。
我默默地凝视着这一切。一种凄怆黯然的感觉从心中涌起,蔓延至全身,眼睛不自觉地湿润了。
我的身上只有五块钱,是准备用来买书的。掏出来轻轻地放在碗里,没一点声响,恍若一片叶子,一片有图画的美丽的叶子。
“撒钱给盲人,他看不见不会领情的……”是一个眼镜的声音。
我想:撒钱给盲人,何必要他看见呢?要他看见,我又何必撒钱给盲人呢?世上有一些永远也说不清楚,永远也不必偿还的情谊,何必要让人知道,让人记住呢?
我的给予,也许算不上一种怜悯。只是在那空旷寂寥的山中,在那棵苍老瘦削的枫树下,我的心听到了萧瑟的秋风。我想,盲人的心中,也一定听到落叶飘零的声音了。如果我那张票子,也能算作一片叶子——一片温暖相知的叶子,纡徐地飘落在他的心底,那么今晚我也可以安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