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读在行文笔录,匆忙而虚浮,没了我在指间上色。
以举世无双的名义引用了着名句话术世事, 道终究还是没有最满意的那一句。或许是人总有自己的表达难以说服,关于内心世界里的故事只有内心的句子,想用自己的笔录来记载却失文字的华美。总觉得,某些感慨应该有个说法来作为论题才是。
飞鸿惊燕,南北朝元,有道是,情浅才情方恨,与歌共昔朝朝。也许就是因为读在笔录下的细水长流,才回首着往常繁星点点,话悲欢离合写柳絮铺底漫天。
如缺憾无疑会为谁数落衷肠的惬想,或是流云之有巅飘走飘来些许恩怨,事事翩翩成为在深海中刻模的心情。人们、你我,在每一个角落里都不能幸免这中孤注一掷,既然如此选择就别说无关紧要,因为一生之中唯有遗憾才值得回忆,而且这种回忆又总让人有难以想象的情感。敢情是昨日的露珠打湿了心角,沉淀着风湿的旧病,才发现关乎愚弄的论言在旧历中走走游游,已搁浅了许些时日,于程度里随时可能旧病复发。
有种莫名其妙的纠痛感觉环绕周身,再由皮肤表层穿着五脏六腑,周而复始年复一年。似乎没有一丝不苟的句子可以描述人终极其生要拿什么来偿还。像是我们都不知表达这些旧事一样,从生下来的那一刻开始便产连体了许多债务,在无形中延续,又在路途中偿还。直至,或许在生命终止那刻都言容着遗憾。
尽管有时候人们会用自我的思维方式试着拉平这个世界。然而却道中途路反,就连自己都会感到莫名其妙。是我们难以控制自己一生的夙愿如何屈展,终而成就了人与人之间的区分。所以,将就的文字只能在某些时刻作用于人类,却不能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延续。
我们,细读行文笔录,再也寻不回起初的颜色。虚浮而匆忙的世界从来都不是不经意间就能流露的,因为所有的开始到结束都会成为过去式,这样的方程组合在于我们自己掌握。对于我们来说,恰如烟尘铺地轻声细语,又如涅槃再遇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