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梦在无需喝彩散文

2018-10-07散文

  在家乡已经深谙中原传统文化的影响,道教的信仰已经深入人们的骨髓,求签占卜,八字算命几乎是每一个人遇到事情时,第一个去寻求的目标。在这样的信仰中也深深的能接受命中注定之说。我在诞生后,一个会算卦的亲戚来到我家,给我掐指一算,说八字偏文。于是我便和文字有了不解之缘。

  出生后家庭贫寒,那时就知道跟着哥哥姐姐后面跑着贪玩,没有古人的求学若渴的样子。勤奋学习的姐姐时常会和说说学校里的事情。

  具体在启蒙前怎样认字这些细节,大脑里没有一丝记忆,也不知怎样学的字,也不知在何时?

  记得刚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我和二姐住在大哥刚结婚的新房里,看天花板上糊的报纸上面的字。那时的报纸是个稀罕之物,没有一定的门路是难以进入到寻常百姓家的。大哥在化肥厂上班,不知去找了多少个科室,陪了多少笑脸,才讨得这些报纸。这在农村是个稀罕物。

  二姐说了几个字让我找,看看在啥地方?有时候因为找不到字还和二姐在被窝里狠命得用脚蹬架,最后以我投降缴械而宣布告终。那时正值文革末期,很多的内容都是“打倒内奸公贼叛徒少奇”,还有毛主席会见越南西哈农克亲王的报道,总之黑刷刷的一墙,一房顶,在姐姐的指引下读着上面的大幅标题。认识的字数也慢慢得增加着。也许这只是对文字爱好的萌芽阶段。

  也许小学四年级去二哥家俩月深得了文字的熏陶?那时二哥很年轻,在学校里当老师,星期天把学生组织到家里学习,家里很多少儿读物《儿童文学》《少年文艺》《战国七雄》等等好多,不怎么爱学习的我,被二哥逼迫着和他的学生一起学习。我必须在高压的环境下才能看进去书来。那时好像接受了《古诗三百首》还用笔记了几首,其实那时真的不知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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