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三分钟演讲稿
大学三分钟演讲稿1
也许所谓的重量,充其量只是个质量。它没有明码标价,它,只属于那一份应有的存在感。——题记
我喜欢席慕容的《黑夜》所给予的纷纷扰扰。
我喜欢莲见雄一独自带着耳机在麦田的守望。
我喜欢村上春树《1Q84》年华所侵蚀的容颜。
我喜欢……
我喜欢他们给我带来的真真切切的存在感。
你说,五百年的等待换来今世的擦肩而过。
我说,一千年的守候等来今生的与子偕老。
你说我过于风花雪月,我说我出自真情实感。没有过多的琐碎拼凑而成的记忆,是我们彼此都记得的那一场关于夏天的约定——要一起选择文科,要一起报考大学,要一起像以前住在宿舍一样聊到半夜,要一起想以前躺在草坪一样了望星空。
因为有你,让我体会到每一点一滴关于你我的存在感。谢谢有你,让我知道原来这不是可以轻易度量的重量。
你说,四目相对,只有微孱弱的呼吸。
我说,双眼对视,没有高频率的心跳。
我说你矫揉造作,你说你切实懂得。似乎如此的对话没有多大的意义,因为你说这种窘态不会发生在彼此身上,因为我说我们是不变的好姐妹。会倾诉悲伤,会分享喜悦……不需要冗长的话语拼凑而来的“惺惺相惜”,彼此“心照不宣”是最好的诠释由来。
因为有你,让我触摸到每一言一语关于你我的存在感。谢谢有你,让我明白真实的重量并不只是天平两端的平衡位置。
我说:“你是世界上无与伦比的美丽。”
你说:“当你需要个夏天我会拼了命努力。”
青峰的音乐,总是如此慷慨地付出。从朝阳拉长了我们的身影到夕阳融缩了我们的光点,从暗黄的灯光投掷下的背影到稀疏的树荫遮挡住我们的光圈,一年又一年,沉淀下了我们的青涩模样。“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时光的磨合,如浮世绘的繁杂与淋漓,透彻着我们。
因为有你,让我感受到一步一脚印关于你我的存在感。谢谢有你,让我懂得一个人的存在而对他人的重量。
尼罗河畔的古老传说,金字塔内的法老灵魂,人面狮身的源远流长,东方巨龙的腾飞之说……每一个角落,都有其自身的重量,那便是一种无可厚非的存在感。当浮华洗去岁月的苍老,生命的葱茏又再一次重回。别忘记,去丈量它的重量,用心跳去体会它的真切存在吧!
大学三分钟演讲稿2
我的生命是一根缰绳
珍贵只是牵满了星星
我的年华是一块夜屏
可爱只是匿藏着歌唱
星星的歌唱
都只是在哀悼轮回?
透明胶上的粘着的文字,都是我的一些过往罢。很久就睡在回忆里,梦着那些曾经很真实的满天星星璀璨的岁月;但是,梦属于过去,梦想即便属于未来了,不是么?于是幻想。单纯的幻想着下一个轮回,在圈圈圆圆的生命第二次。我扬起脸,看到的闪烁繁星和明明无无的月光,可没有月亮,便亦无圆与缺之谈。
我是一只乌鸦,那个冬天是我第二次生命的开始。我不明白,白色的季节为什么赐予我黑色的羽毛,茫莽的阴影搁伤了我的喉咙,“呀——呀”的叫声混淆着空气变成哭泣。
不过单调的生活很快让我习惯自己。
也许我的命运很糟糕,但是我一直过得很真实、纯朴。并整天整夜如此乐观地歌颂我自以为了不起的生活意义,尽管我的歌声使我狼狈——人们把我视为倒霉之物,把我的忠告听成诅咒——如此狼狈。
而我知道,这不过仅仅是黑色的奉予罢了。
举头,侧目,忽见微闪星星。
我忍不住又叫:“呀——呀——”夜空很狰狞,欣悦只是星星灿烂地冲我笑。我也希望像星星一样,微笑,大笑,甚至狂笑。可是我不懂得。
冬天的夜,漫无温热的夜,我孤立在光秃秃的枝头,望着自己的投影不断地打寒颤,于是飞回窝里去。刺骨的寒风使我难眠,漫长寒夜,我数着天空中的繁星,直到启明星也消失,然后对自己说晚安。
树下面有位老人,是乞丐,老人蜷缩在树边,挣扎在生命线的最后。生命是一条线段,有两个端点。起点很欢悦,但终点不一定。几道寒风的镂刻,老人终于在颤抖中死去,但身子便不颤抖了。这是伤悲里的幸福么?我在老人上空盘旋了几圈,然后哀鸣:“呀——呀——”随即下面走过的路人说:“该死的乌鸦。”
其实,我何尝不是在哀悼老人?
我依稀听见星星的歌唱,歌唱老人的轮回。
那些星星的影子,摇曳在老人的明眸里,最后坠落于他的轮回,老人目光呆滞。
这是我的第二轮回,只是还没走到尽头,我懂得这叫浓缩,浓缩在一颗闪烁的星星里。
我是一只乌鸦,当走到线段的第二个端点,那便是我第二次生命的消亡,也是生命的第三次开始。我知道,坠落在轮回里面的仅仅是星星的影子。
繁星。璀璨。
闭上眼,等待下一个轮回。
大学三分钟演讲稿3
走在街边,我们总可见到这样的情景:音像店中,那轰鸣的音响中传出的始终是那节奏感极强的'英文歌,人们也如过江之鲫般涌向英文歌专卖区,而那零落的、稀疏的民乐CD盒上却满布着灰尘。
每每看到这种情景,我心里便涌出一股酸楚:“汉语真的走向衰落了吗?”大开的国门给我们带来了繁荣的经济,而那外来的语言也似潮水般涌入了年轻人的大脑,淹没了大街小巷。于是少了那字正腔圆、抑扬顿挫,多的是一份沉重的哀思……
在我印象中,汉语是多么的美丽啊!“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汉乐府用她那独特的婀娜带着江南的清香,伴着燕语呢喃飘入人们梦中,使那梦境亦真亦幻,氤氲的水汽打湿人们的易感动的心,何其妙哉!又或是“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诗经》的清新与明媚如同春日的黄莺穿柳,白鹭登天,将轻灵投向那一如水洗的碧空,也如同独上高楼的青涩江南女子,将一眼隐隐的凄怨化为一汪美丽的池水,滋润、迷醉了五千年的华夏古国!这是多么的令人心向往之。
汉语也是神奇的。某位作家曾写过一篇名为《施氏食狮史》的文言短文。内容浅显,但据说通篇文字只有一个读音“shi”(当然,音调不同),这实在令人惊叹。也许,世界上也只有汉语能做到呢?
可是,我们拥有着这样一笔巨大的财富,却为何要弃之不顾,而去追寻其他民族的语言呢?每个国家的人都会说:“我们的语言是世上最美妙的语言!”唯独那些不可理喻的崇洋者疯狂地攻击着自己的母语,着实令人费解。
德国有这样的规定:演讲者在发表演说时必须使用德语。这不能不引起我们的深思。我们学习英语,本是为了方便与外国友人沟通,而我们甚至连面对同胞时也讲英文,这是为哪般呢?百年前,中国被武力奴役,不想百年后的今天,我们却被语言奴役……
翻开线装书本,淡的檀香味飘进鼻子———这才是灵魂的味道啊!飘逸的李白,哀怨的易安,豪放的东坡,他们费尽心血构建起了中华民族的灵魂,然而这灵魂就要在我们这一代手中飘散了吗?不!决不能!请让我们一起张开双手,拥紧我们的灵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