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长恨歌作者

2020-06-26长恨歌

小说长恨歌作者

  《长恨歌》,当代中国著名女作家王安忆的长篇代表作之一,1995年发表于《钟山》杂志,获第五届茅盾文学奖,并且入选20世纪中文小说100强。

  内容简介/《长恨歌》[小说]

  一个女人四十年的情与爱,被一枝细腻而绚烂的笔写得哀婉动人,跌宕起伏。四十年代,还是中学生的王琦瑶被选为“上海小姐”,从此开始命运多舛的一生。做了李主任的“金丝雀”从少女变成了真正的女人。上海解放,李主任遇难,王琦瑶成了普通百姓。表面的日子平淡似水,内心的情感潮水却从未平息。与几个男人的复杂关系,想来都是命里注定。八十年代,已是知天命之年的王琦瑶难逃劫数,女儿同学的男朋友为了金钱,把王琦瑶杀死,使其命丧黄泉。

  作者简介/《长恨歌》[小说]

  王安忆,1954年3月生于南京,次年随母亲茹志鹃迁至上海读小学,初中毕业后1970年赴安徽淮北农村插队,1972年考入徐州地区文工团工作,1978年回上海,任《儿童时代》编辑。1978年发表处女作短篇小说《平原上》,1986年应邀访美。1987年进上海作家协会专业创作至今。现为上海市作家协会主席,复旦大学教授。

  王安忆的主要著作有:《雨,沙沙沙》、《王安忆中短篇小说集》、《流逝》、《小鲍庄》、《小城之恋》、《锦锈谷之恋》、《米妮》等小说集,及长篇小说《69届初中生》、《黄河故道人》、《流水三十章》、《纪实和虚构》、《长恨歌》、《富萍》、《上种红菱下种藕》、《桃之夭夭》、《遍地枭雄》等,散文集《蒲公英》、《母女漫游美利坚》(与茹志鹃合著)等,儿童文学作品集《黑黑白白》等,论著《心灵世界——王安忆小说讲稿》等。

  王安忆多次获得全国优秀短篇、中篇小说奖,《长恨歌》获得了“第五届茅盾文学奖”。1998年并获得首届当代中国女性创作奖。2001年获马来西亚《星洲日报》“最杰出的华文作家”称号等。

  1954年3月6日,生于南京,原籍福建省同安县,母亲作家茹志鹃,父亲剧作家王啸平,自幼受母亲影响很深。

  1955年,随母亲茹志鹃迁至上海,并在上海读小学。

  1970年,初中毕业后赴安徽省蚌埠市五河县农村插队。

  1972年,考入徐州文工团工作,在乐队拉大提琴,并参加一些创作活动。

  1976年,在《江苏文艺》上发表散文处女作《向前进》。

  1978年,回上海任《儿童时代》编辑。同年发表短篇小说《平原上》。

  1980年,参加中国作家协会第五期文学讲习所学习。

  1981年初结婚,丈夫李章,结婚时为徐州某乐团指挥,后调入上海音乐出版社任编辑,曾编辑出版文学传记《孤独与超越—钢琴怪杰古尔德传》。1981年,因旺盛的创作欲以及无法忍受坐班时间的禁锢,旷职离开《儿童时代》到徐州写作,完成《本次列车终点》获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

  1983年,参加美国爱荷华大学”国际写作计划“文学活动。

  1985年在《中国作家》杂志发表中篇小说《小鲍庄》引起回响,获得第四届全国中篇小说奖。

  1986年应邀访美。

  1987年调上海作家协会创作室从事专业创作。

  1996年发表个人的代表作《长恨歌》,获得第五届茅盾文学奖,并且入选“20世纪中文小说100强”。此书在当当网图书中,成为畅销书,且在当当小说榜中排名第45位。

  2000年《长恨歌》获选90年代最有影响力的中国作品。

  2001年获第一届马来西亚花踪世界华文文学奖,获马来西亚《星洲日报》“最杰出的华文作家”。

  2004年《发廊情话》获第三届鲁迅文学优秀短篇小说奖。

  2011年获提名布克国际文学奖。

  2013年获法兰西文学艺术骑士勋章。

  现为上海市作家协会主席,复旦大学教授。

  作品评论/《长恨歌》[小说]

  王安忆长篇小说《长恨歌》的题名显然袭自白居易与陈鸿撰《长恨歌传》。未谙王著《长恨歌》者,有可能误会它是“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的李杨爱情故事现代诠释版。事实上,王著《长恨歌》叙述了一个现代中国大都市中女性个体生命——海上淑媛王琦瑶的生存和死亡传奇,传达了作者对现世个体生命意义的感觉。我无法断言,王著能否像白乐天之长恨歌“历千岁之久至于今日,仍熟诵于赤县神州及鸡林海外王公妾妇牛童马走之口”(陈寅恪语)。我只知道,王著《长恨歌》的出版,说是“洛阳纸贵”未免夸张,说是“好评如潮”大概不虚,无论如何,得了以弘扬主旋律为宗旨的茅盾文学奖总是事实。

  《长恨歌》称得上是女性主义(有别于女权主义)小说的范本。上海的弄堂世界在作者的笔下成了女性世界,几乎所有的男性都被放逐了。王琦瑶的父亲是男人,被作者放逐到虚无之中,连露面的机会都没有,更谈不上对女儿的人生提供看法了。蒋丽莉的父亲是男人,被作者放逐到内地办厂,腾出空间让王琦瑶在蒋家作张作致。与王琦瑶同住一条弄堂的熟客——严师母,她家先生是男人,“一爿灯泡厂的厂主,公私合营后做副厂长”,被作者放逐到上下班的自备车里,邻人多年来连他的面目都没看真切过。上海的多数男人固然和女人一样离不开弄堂世界,但他们更离不开弄堂外面的世界,他们必须在后一个世界里为自己、也为妻子儿女的衣食奔波,说不定还会对时局发表一点看法,因此,男人命中注定是属于历史时间的,不得不被逐出作者笔下的弄堂世界。剩下为数不多的有资格在王琦瑶裙边厮磨时光的男人,如程先生、康明逊、萨沙、老克腊、长脚、她女儿薇薇的男朋友,全都女性化了。只有李主任是个例外,他是偶然到这个女性弄堂世界来客串的票友,因为舍不得离弃弄堂外面的权势世界,一场空难成了他最好的结局。小说作者借王琦瑶外婆的嘴说出做女人的种种好处:“外婆喜欢女人的美,那是什么样的花都比不上,有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里不由想:她投胎真是投得好,投得个女人身。外婆还喜欢女人的幽静,不必像男人,闹轰轰地闯世界,闯得个刀枪相向,你死我活。男人肩上的担子太沉,又是家又是业,弄得不好,便是家败业败,真是钢丝绳上走路,又艰又险。女人是无事一身轻,随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便成了。外婆又喜欢女人的生儿育女,那苦和痛都是一时,身上掉下的血肉,却是心连心的亲,做男人的哪里会懂得?”

  女人的自然人生与男人的历史时间的唯一联结是婚姻,这是具有法律躯壳的男女关系,这躯壳本身是属于历史时间的。严家师母说:“你晓得我最拥护共产党是哪一条?”“那就是共产党不让讨小老婆。”共产党是属于历史时间的 ,“不许讨小老婆”也是属于历史时间的。婚姻是恩和义,“恩和义就是受苦受罪,情和爱才是快活;恩和义是共患难的,情和爱是同享福的。”恩和义是属于历史的,情和爱是属于自然的。于是王琦瑶和康明逊的关系,只剩下了近于肉欲的情和爱。“夫妻名分说到底是为了别人,他们却都是为自己。他们爱的是自己,怨的是自己,别人是插不进嘴去的。是真正的两个人的世界,小虽小了些,孤单是孤单了些,可却是自由。爱是自由,怨是自由,别人主宰不了。这也是大有大的好处,小有小的好处。大固然周转得开,但难免掺进旁务和杂念,会产生假象,不如小来得纯和真。”程先生在王琦瑶有妈无爹的女儿出生前后付出的恩和义,因为没有婚姻做面子,也没有爱情做芯子,未免有些不尴不尬,以至终于恩断义绝。但程先生究竟是这女人世界的一员,这恩断有点像抽刀断水,这义绝也有点像不绝如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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