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幕
甲:哎哟——
乙:哎 ,哎,你鬼哭狼嚎之干啥嗲?
甲:唱花儿嗲,可是!
乙:花儿有你般的这么唱之哩吗?老汉们俗语说嗲:“陕西去了不要唱乱弹,青海来了不要漫少年”啊,你般之唱的还叫花儿哩吗?
甲:那我之这个不叫花儿者,你说哈叫啥嗲?
乙:哎,这个老汉们说的那个俗话就对之哩呗,这花儿啥,这个里头的学问特别深啊!你看它的曲调优美动听、悠扬婉转,它的词语幽默、诙谐、经典啊,比喻奇巧、无限夸张,有乡土风味俩,你唱的那个叫花儿者吗?
甲:哦——,怪不得这两年城里唱的是花儿,乡里唱的还是花儿啊,山里也是花儿,山根里还是花儿,阿海手机上天每日放的是花儿,李文军展示区里也漫的是花儿,王延铭啊,你的那个小车驾驶室里放给之听的也是花儿啊!哎哟——,张口啊花儿闭口啊花儿呗!
乙:因为我们青海是花儿的海洋,就连吃饭、问人、喧板都能以花儿的形式表达出来啊。这花儿啥,他忧愁了能宽心,累怅哈长精神,想了能见人,见了哈还能动真情俩!
甲:哦哟,还有这么深厚之哩吗?哎那我这两天也“狗咬(cha)皮条俩——学下之两句俩”,我俩人今儿个给大家花儿俩喧个板哩吗?
乙:哎哟,这个姑舅价哈把我考掉俩,你敢“老鼠跌到面柜里了——给猫儿唱白面窝里的戏里吧?”
甲:嗨嗨!
乙:那我俩就今儿个喧个。
甲:啊喧个。
乙:菜籽的花儿黄死了,风吹者过河去了;这两天把你想死了,你啊扎干活去了?
甲:我吗?哎——,我碾了麦子者碾胡麻,先给家们扬场去了;婆娘的瞎气着不下,给丈人家帮忙去了啊可,这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