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一天你我各走各的路散文

2020-02-21散文

  若有一天。你我各走各的路

  若有一天。你我各走各的路。

  希望你记得,曾经彼此那般深爱过

我丢失了自己

  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总是提不起精神,脑袋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下一步怎么走,下一秒钟我要做什么,只是觉得自己累了,身体累了,心也累了。有时想,如果我有从29楼跳下去的勇气,那该有多好。可是我知道我没有那么大的勇气。

  我是一个胆小鬼,总是将自己卷缩在坚强的外壳里。其实自己很害怕,害怕寂寞也害怕被遗忘,总是再小心翼翼的躲藏好那颗容易受伤的心。我很自私,自私到我可以去伤害别人,却不允许别人来伤害我。我一直都知到自己不是一个好女孩,但是我通常都会说自己是个好女孩,因为这样才会让自己的心里好过一点。

  现在的我,连我自己都快不认识了,变得越来越贪心,以前那个只要一点点的关注,就会觉得很幸福的自己,不见了,越来越想得到别人更多的关心,以前那个,简简单单的自己不见了,变得越来越阴沉,所有的心事都只会往心里埋葬,越来越沉默。以前那个被遗忘在角落的自己,变得不想要在角落了,想要站在中央让别人围绕。以前那个对所有事都充满激情得自己不见了,对所有的事都变得消极,漫不经心。就像是燃尽了的蜡烛,在争扎最后的一点余光。

  是我自己变了,还是世界变了,让我再也找不回,自己最当初的那份单纯了。那个简简单单,虽然不起眼,但是是最真实的自己。现在的我遗失了太多的东西,再也找不回来了。从简单到复杂,我遗失了自己。那个曾经最单纯,也是最美的自己,现在剩下的只能是回忆。

  现在的我,每一天都会带上一副面具,我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只有在夜晚一个人的时候,面具才会从脸上滑落,露出最真实的自己,那个小小的,可笑得自己。只有躲在被窝里哭泣的勇气。

  我丢失了自己,也丢失了快乐,剩下的只有孤独和回忆。

孤寂天涯

  亲爱的,当暮色西沉,草影连空,晚风送走了最后一缕残霞。我坐在时光的倒影中,又静静的想起了你。

  想你,是我庸碌生活中唯一的安慰。行走在灯红酒绿的陌生城市,看到的是一张张陌生冰冷的面孔,不知道是什么表情占据了那一片狭窄的领域。已看不到曾经的熟悉,所以,我习惯了想你。

  可为什么,心里那唯一一点慰藉,却成了灼热的痛?

  昔日的种种温馨,却成了今日挥之不去的殇?是时间风干了誓言,还是你已疲倦?

  爱的种子,我们一起种下,你说我们要等,一直等到开花……可为什么,你没了牵挂,你说爱已经种下,太多的羁绊,又长不出变化。你从容的刨芽,我却一个人傻。任泪水放肆的爬满脸颊。

  就算你的离去已成定局,我还是静静的等,任时光荡涤我得灵魂。

  已经不再去看日出日落,忘了岁月。只是习惯了听远处飘来的钟声,就像渐行渐远的过往,提醒我枯萎的曾经。

  一个人,静静的伫立在长满青苔的阳台,看这个寂寞的秋从衣角静静滑过。秋逝,叶落,铺满一地的忧伤。太多的话语,埋在心头。

  抬头仰望天际,一抹孤独的身影模糊了我的视线,哀伤的鸣叫,敲击着我的心扉,落群的孤雁,什么时候才能飞抵彼方?

  坍塌的楼房,锈迹斑斑的铁门,长满杂草的篱笆墙,埋藏着一段美好的过往。可要怎么样,这样的过往能在生命中再现?要付出怎样的代价,才能与你共付青春?

  长风送走了秋雁,却吹不干我心中如附骨之俎的孤寂。心殇像一口深不见底的井水,源源不断的涌出黑色的回忆,要怎样才能停止?

  总是喜欢沉溺于绚美的往事,因为再也谱不出动人的篇章。黯淡的生活,就像没有尽头的省略号,逶迤,绵长。太多的问号,我却没有勇气画上。

  没有了定所,习惯了漂泊。辗转天涯,爱上寂寞。

  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改变的是路线,不变的是陌生。要怎样,才能习惯这样的生活?负重的旅行,没有尽头。不喜欢遥望,因为看不清前方。

  岁月如长河,将你我淹没,不留一丝痕迹。

  三千青丝万缕愁,陪伴我走过的每一个角落,行走,行走在陌路中,忘却,忘却于记忆里。

  我知道,红尘万里,终归虚无。所以,我选择一个人的天涯,安静、默默、淡然、洒脱的行走,行走……

是红杏就会出墙————《水浒》中女人之我见

  是红杏早晚会出墙,别指望用加高围墙的办法来堵住她,要明白,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古人曰:“红颜祸水”。《水浒》中的阎惜娇、潘金莲、潘巧云还有卢俊义之妻可鉴证;但心心相印,生死相随的也不乏其人:孙二娘、顾大嫂、一丈青扈三娘。由此可知,如果女人在本质上就是颗“红杏”,出墙只是时间的问题;反之,就是把她们放在无围墙的闹市,也绝不会倾心那些权贵公子和款爷阔少。如果男人不幸一但遇到红杏,不敢说祸国殃民但至少祸及自身。伸出墙的虽是枝“红杏”,而戴在自家男人头上的却是只“绿帽”,不说在当时,就是在现在,试问:有那个男人能受得了?愿男人们长出慧眼,看清本质;量体裁衣,合适就是最好。

  红杏的出墙各有各的原因和理由,但总不能说出墙就是正确的。阎惜娇的出墙人们可以理解,但世俗不允许。阎惜娇一家是在郓城卖艺时其父亡,母女无安葬之力,此时宋江仗义疏财出手相助。与此同时,年方18的阎惜娇暗定终身,遇到非他不嫁之人宋江。是为报恩还是为他的仗义疏财所感动,不得而知。几经周折,达成所愿。宋江自认木讷男女之事,再加上公务繁忙多数不在家,阎惜娇以此报复宋江想迫使他改变,但宋江并非不爱她,只是她不了解宋江的秉性:重友轻色。因而,才做出勾引小押司张文远之事。事发,宋江休书一张,送家产让她嫁与张文远,她泪流满面,声嘶力竭,为何不因将嫁与张而高兴呢?那是因为她深爱的人仍是宋江,就在阎惜娇奄奄一息,宋江要抱其就医,就在两人将要葬身火海之时,阎惜娇对宋江说:“你快走,别管我——”好感人!再说潘金莲,她的思想就和现在某一部分人的思想一样:不能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和谁在一起都无所谓。她爱谁不好,但偏偏就爱上了自己的小叔子,即使武松愿意,但伦理道德也会压死他们的,更何况,在那时也是法律所不允许的。杨雄之妻潘巧云与和尚私通,纯属“出墙”,我真找不出一点理由来为她辩护,更甚者,私通被石秀发现,还想出诡计挑拨离间。更可气的是杨雄再追问她时,她竟然厚着脸皮说:"我与那和尚私通两日,比与你过这两年都快活!”遇到这样的女人不气死男人才怪!但她们的结果也是罪有应得。

  孔子曰:世间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近则无理,远则生怨;但亦有人云:家有贤妻,男人不遭横事。愿想要出墙或将要出墙的,要有点责任感,不要那么自私只顾自己的感受,多给你的男人一点理解和宽容,女人不容易男人更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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