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天会友散文

2020-04-23散文

  20XX年元月28日上午11时51分,我正在延长翠屏花站,浏览延长在线的文友一诺创作的关于雪的美文,题目是《窗外的雪》以及《一个像冬季的日子》。同时,北京燕妮也发来了她的一篇佳作《风景,不在别处》。就在我流连忘返,陶醉在这几篇美文中时,吴莲的电话到了,首先称我是老师(这是吴莲一贯的作风),然后问我忙什麻里(这也是吴莲的一贯作风)。我说,我不忙,正在看大家的佳作呢(这也是我的一贯作风)。吴莲笑着说:“不忙了就好,无一物老师说请客里,要和咱们几个文友聚一聚,在美华酒店,你现在就过来吧!”

  这时的窗外,正是一片银白色的世界。昨天的一场雪,直下到傍晚。早上起来,又纷纷扬扬地下了起来。打开网络,网络上的北国,也成了一片雪的海洋。吟雪的诗,赞雪的文,铺天盖地。还有关于雪的美图,处处都是,令人目不暇接。我这时想起一句话:“文人骚客”。过去,我一直想不通这“文人”怎么能和“骚客”组成一个词呢,现在我终于明白,文人大概就是这样,看到什么大家就都上什么,所以就成了“骚客”了吧。

  美华,在延长的西街头。延长在线的文友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这里相聚了。特别是延长在线的20XX年和20XX年的年会,两年都在这里举行,在文友们的心目中,这里可能成了大家最温馨的记忆场所吧。只要是文友们相聚,就会不约而同都到这里来。但在雪天会友,这可能还是第一次吧!

  当我来到美华时,无一物老师已经和白李东、冯安民三位先到了。白李东正在忙着把他带给大家的红葡萄酒给一个个打开。这是一个热情奔放,活力四射的小青年,在延长某机关里担任要员。无一物老师戏称他将来一定是县委书记的后备人选,他夸张地扮了一个鬼脸:“可不敢这样说,要是让县委书记知道了,我就栽定了”!这个小青年,是去年刚加入到我们这个文学圈子里的。他的网名是踏歌而行。我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从朋友那里,看到他写的一篇《我,罗子山人》,觉得不对劲,看文笔,应该是李世心的,可李世心是雷赤人啊!再看署名却是踏歌而行。忙去李世心的空间查了一下,李世心还是那个“007”没有动。这就益发让我放不下了。延长这么一个小县,又出了一个“李世心”,这事“可歌可泣”,同时,也非同小可啊!因为李世心是我们延长县大家都公认的“第一笔”大才子,现在,又有了和他一样文笔的“第二”大才子,不能不说是延长之大幸啊!

  当我和他联系上以后,才知他和我的儿子是同学。他顺理成章地称我为叔,并在几天后,来我儿子家中,我们得以第一次相见。过了几天,延长在线在美华召开年会,我特意邀请了他,他如约前来。我把他安排就座后,又去招呼其他人了。待大家都落座后,我回来,在招呼大家的同时,也不忘给大家作互相介绍。当转到他刚才落座的座位上时,我拍着这个人的肩膀说:“这一位,就是刚到咱们延长在线的李世心第二,踏歌而行”!当这个人回过头来,我一看,原来是延长的另一位大才子孙玉科先生,我们说笑了一回,虽然我介绍的人不对,但他的才能也不逊于李世心第二,再说,他的网名大家也不知道,因此,大家并不以为有错,还给他报以热烈的掌声。

  无一物老师和白李东调侃的中间,吴莲“雪”尘仆仆地到了。大红的围巾,鹅黄的上衣,显得神采飞扬。刚才落在围巾和上衣上面的雪花已成一点点的水渍。她忙不迭地问:“一诺还没来?杨静还没来?”就又忙不迭地掏出手机,开始联系她们。这是一个开朗、乐观的女人。去年,刚出版了她的著作《陕北女人》。人逢喜事精神爽,自从著作出版后,经常有病的她,像换了一个人似的,邀亲请友,做东K歌,精神头十足。当然,受益的就肯定是我们这些愿意做她粉丝的人了。我们接受她的赠书,出席她的宴请,欣赏她的K歌,又不用为自己买单还是不买单而操劳,真正是不劳而获,尽情享受了。

  一诺是这次下雪后,第一个把美文发到延长在线的。她是延长县农业局的一名文职人员。文字优美,摄影了得。在延长文学圈子里,小有名气。去年到今年,他的大作,屡屡见诸延安报端,给延长文学圈震动不小。她的作品,雅典静怡。文字里流淌着真善真美。她对外婆和外公的感情很深,不久前,她又去看了一回外婆,回来后就玉成了《走不出那道浅浅的湾》,没多的几天后,这篇佳作就又刊登在延安日报了。她对自己的作品要求很严格,写好的东西,总是先要自己过几遍,认为确实无误后,这才发到空间或者媒体。对照片更是精益求精,不容半点瑕疵。因此,看她的作品,绝对是一种享受。编辑她的作品,更是惬意和轻松。我常为延长在线有这样一位才女而骄傲。延长文学圈子里的人,说到一诺,无不敬佩的。

  杨静,一个芳华正茂的女孩。虽然她早已成为人妻,女儿也已长大成人。但在我的眼里,她永远都是我记忆中的那个小女孩。那是我当兵回来,无业可谋,最后被安排到了张家滩拖拉机站去当会计。杨静的爸爸,比我早来一年多,那时候正是拖拉机站的出纳兼保管。在业务上,我们就成了理所当然的搭档。让我感激不尽的是,杨静的爸爸是个善良,随和,热情,仁爱的好人。我初到机站,人地两生。是杨静的爸爸像大哥哥一样关照着我,使我在机站很快就熟悉了工作,也使我们成为了很好的搭档。那时候的他,已经有了三个小儿女。杨静,是他的大女儿,虽然只有五六岁的年龄,但已经出落得相当漂亮了,正是那种人见人爱的小模样。那时,她爸妈叫她是芳芳,我却一直叫她芳儿。

  当芳儿到了十二三岁的时候,拖拉机站倒闭,从此,我们天各一方。到我再次知道芳儿的时候,芳儿已为人妻,也为人母,同时也为人师了。那就是她在东校担任语文教学组长的时候,学校里组织学生写了一期稿件,我正在《延长文艺》担任副主编。把这些稿件精心编辑刊出后,我亲自把这些杂志给芳儿送去。芳儿这次看到我,我已经是“华发添几许,沧桑写一身”的老头子了。芳儿深感岁月的无情,人世的沧桑,情感的闸门再次打开,当天回去,就用一个中午的时间,写下了《我叔谢石》这篇饱蘸情感笔墨的佳作。后来,我们又都一同加入到了延长文学这个圈子里,一同参加文学聚会,一同参加K歌,一同去狗头山,肖吉村采风。不论到了哪里,芳儿还和小时候一样,能歌善舞,人见人爱。在我的心目中,她永远都是那个还没有长大的小女孩。

  冯安民,一个杰出的延长县文化人士。后来一直官居到文化馆馆长,也算是延长县人尽其才吧。我初见他的时候,他刚参加工作,完全是一个奶油小生。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走到哪里,都会有美女偷送秋波。可他的心思,却一直不在女人身上。和我们这些人一样,一门心思地就扑在文化事业上。我在二次见他的时候,他在延长县工会里工作。县工会那一年要举办一次歌咏歌舞大比赛。卷烟厂的`工人们都有生产任务,我们这些机关人员就被卷烟厂“拉毛驴支差”,到了晚上,就被卷烟厂的大轿子车送到延长县工会里进行排练。在这里,我看到了我认识的冯安民,正在脚手不停地在敲打一部架子鼓。据说,那时候,延长县还没有人会打架子鼓。冯安民就是延长打架子鼓的第一人了。卷烟厂倒闭后,我流落他乡十多年。再回到延长县时,安民已经是县文化馆长了。这时候的安民,已经是地地道道的延长文化人了,书法、摄影无所不涉。剪纸、绘画无所不管。在管理延长文化馆的同时,他还组建了延长县民间书画剪纸协会。就在他的事业正如日中天的时候,他的年龄已到了退居的这一年。

  兰芳,是这天会友来的最迟的一个。问她的原因,她说是一直在外面拍雪景呢!她是一个酷爱摄影和文学的女子。摄影作品,在市县多个媒体获奖,也常在市县多家橱窗展出。在延长县,她是第一个从事大型摄像的女人。多年的摄像,给她积累了丰富的摄像经验。特别是瞬间的抓拍,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不管是人物、花、鸟,她都能拍得栩栩如生。她在去年拍摄的《麻雀》,文友们看了,无不称赞。她也是去年才加入到我们这个文学圈子里的。作为新人,她非常勤奋,在拍摄了大量的摄影作品外,还写了大量的诗歌散文、随笔。每每有新作,她都会首先发过来,让我给她“把把关”。我这个人不会谦虚,人说给一根麦秸敢当棍柱。尽管她许多作品已经很优秀了,我还是指指点点,评头论足,装出一副“大学究”的样子,然兰芳都是全盘接受,让我常飘飘然,自我感觉竟然良好!

  本来,还邀请了延长在线文学QQ群的管理员肖芳。肖芳却在延安,来不及回来了。另外,还邀请了刚上任的县文联主席。她正在和亲友们在一起小聚,知道我们几个都是延长文学圈的人,就特意赶过来和大家见了一下面。她和我们共同举起盛满红色的法兰西紫葡萄酒,青春的脸上挂满真诚的笑容,她言称自己初来乍到,还望大家在今后的工作中多多支持她。大家频频响应,好像我们大家真成了高人似的。她和我们共饮一杯后,匆匆离去了。我们一干人,又一轮推杯换盏,好不惬意!

  无一物老师,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东了。在延长县,他是个大忙人。前几年,创办了延长县第一家民营医院。凭着过硬的医疗技术,先进的医疗设备,真诚的服务态度,赢得了延长县人民高度赞扬和爱戴。在百忙中,他忙里偷闲,对文学有着同样的热爱和痴迷。他的诗歌,古朴典雅。他的摄影,别具一格。他的散文,如潺潺流水。他的小说,似荷塘观鱼。不认识他的人,看他的作品,总以为是出自一个老学究的手。及至看到人,才知他竟是一个而立之人。我是到延长在线以后,在延长在线上首先结识了他的文章。在延长在线组建起文学QQ群,第一次召开文友座谈会时,我才认识了他。打那以后,他多次做东,邀请我们文友聚会。前年8月,一场大火把我烧的一无所有。他和延长在线的文友们到我家中看望我以后,我要请大家到外边吃一点便饭,他说什么都不让。返回来他却做东,把看望我的人和我一起请出去,撮了一顿火锅。今天,本来下着雪,是我们文学QQ群的几个年轻人在群里聊天,聊着聊着就烧了起来,聊着聊着,无一物老师就又出来做东了。

  我已是花甲之人了,一辈子一事无成,到了暮年,因酷爱文学,和延长县的这些年轻的“才子佳人”们混搭在了一起,实在有不合时宜,不自量力之嫌。可延长县的儿女们,好像把尊老这个好传统都体现在了我身上,让我在晚年一直沐浴着延长县的文学阳光,还让我结识了以上这些还有其他的许多文学朋友,细想起来,此生应该足矣!

  外面的雪还在下着,眼前的火锅还在沸着。一杯杯的美酒,一声声的祝福,都是企盼延长文学在未来能有一个更好的发展前景。有这些年轻人在,相信这一天会很快到来的!

  雪天会友,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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