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下这个题目是上周的事情,由于当时有好几个材料要写,所以迟迟没有动笔。但是这个题目就放在我的桌面上,我一打开电脑,就能看见,每次看见了都有一股想动笔的冲动。现在也不知道冲动了多少次,每次心中都充满自豪、喜悦、幸福的心情。尤其这几日,我对这句话的感受越发的真切、深刻了,所以捡了个大清早,好好感受一下朋友带给我的情感体验。
(一)
朋友是我的同学
那日,英子的准考证一拿到手就开始催促我到网上把房子定好。我很自豪的说:“渭南的房子还需要定?有那么紧吗?再说咱有的是朋友,只消一个电话,一切就搞定。”我拨通了一个同学的电话,他没有接听,过了许久,发来信息“正在开会。”我又拨通了另一个同学的电话,让她抽空给我们预定房间,因为都是上班时间,加上朋友并非在机关做事,和酒店并无往来,所以订房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朋友通过了她的朋友,在离学校最近的一个酒店给我们定了房子。
快到渭南的时候,突然接到朋友发来的短信:“来了么?一起吃饭。”我拒绝了朋友的好意,因为我这次是去帮英子复习的,我们两个很少有时间浪费到吃饭上。我告诉英子这个消息,英子并不拒绝,让我安排,我就提议下午吃饭。但是英子竟然不安起来,让我再确定一下房子的问题,以防出现差错。从政府门口下车后,我们一直走到朋友学校门口,电话始终没有打通。我们就先去了伯父家。途中,朋友回电话,告诉我定了一个标间。没有电脑房,这个消息对于我来说,简直比没有定下房子还让我难受。我让她赶紧打电话把房子退了,因为我还有很多事要在电脑上完成。
我与英子在伯父家稍作停顿就赶紧坐车向考点跑去。几千人的考试,房子一定非常紧张,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安身之地。
我们在那条我们也不知道名字的大街上向南走了100米,向西走了100米,向东走了100米,始终没见一个宾馆。英子穿的高跟鞋也开始折磨她。我们便开始起埋怨我的朋友。而她也毫无反驳只能受着。
我开始打“114”寻找房子,也是从这时我才知道,114就能很便捷的定房子。但是服务生给我的回答却让我很不便捷。
“对不起,和我们合作的离你们近的房子已经全部订完了。”
“那再远一点!”
“对不起,西四路、西三路、西二路都没有房子了。能不能再远一点?”
“算了,不要了,谢谢。”如果再远就到国贸了,真的如果到那地方,我们就直接过去了。
英子听着我们的对话,开始用很不情愿、非常仇视的目光看着我,她对和我走下去已经没有信心了。她让我打电话给朋友,把那个房子再要回来。而我虽不愿打这电话,但是也无话可说。因为这次到渭南来是我执意把我们的住宿托付给朋友的。但是我绝不可对朋友言而无信,出尔反尔。
我还是心存侥幸的,因为服务生用了一个词语“和我们合作的”,我不相信他们和所有酒店都合作了。
带着这种信念,我坚决向西走去。还好我们终于看到了一个“秦东酒店”,虽然不知道这里的房子是否被出租完了,但是心里还是满满的盛满了幸福。我三步并作两步走,急急的过了马路,到了酒店刚好有一套电脑房,我们赶紧定了。
房间环境还不错,我心里一下轻松了很多。我坐到床上,想到刚才的种种,竟然有些不好意思,我那抱怨的语气确实不应该。朋友托人帮忙已经尽力我还这样,而她能受了确实因为关系好。但是我心里还是隐隐不安,又不好意思打电话给她,就在网上写了一段话。
“就刚才,像流浪汉一样在渭南的大街上晃荡,身边跟一个不断哭泣不断埋怨的女人,像这天下的房都被出租了一样。而现在,竟然找到一个不错的住处!就如人生坚持下去,春天就来了!”
我写这段话,只是想告诉朋友我们找到了住处,她不用自责和担心了。但是她却从这话中听出了火药味,没有矜持的住。
“订好了,你不要!还非要工作狂一下!”
看到这样的回复,不知道是喜是忧,喜的是朋友并没有过多的纠缠这件事情,而且并不认为自己有错。忧的是,她真的对我误解了。
我带着这不安,但是也不能尽心的带着,因为有更大的事等着我。我开始帮助英子复习背诵的内容,我考验着英子的记忆力,她的记忆力,竟然十天后,让我惊喜惊奇。
我陪英子一直到晚饭时间,肚子确实有些饿了,就停了下来。一想起吃饭我就想起朋友早上的邀请和我们的约定,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可以拨通电话。我正犹豫的时候,朋友的电话来了,她已经在过来的路上,问我们对晚饭有什么要求。我说由她安排,什么都可以。我们就去准备吃石锅鱼。
我刚下楼,另一个朋友又打来电话,要请我们吃饭,但是因为有了约定,就只能拒绝,约好改天再聊。
席间我真的好高兴,朋友和我都在提定房子的事情,朋友稍有歉意,而我也心存感激。我能深深的感觉到,朋友把我与英子的到来当成了一件非常隆重、非常正式的事情,以至于在我们准备回家的时候,她专门让老公从老家赶回来,给我们带了他们的特产。
其实很多事情都是这样,只要你认定了一份友情,你就要认真的`不惜一切的去呵护和保护,瑕疵不可避免,但是完全可以用包容、理解去融化。
第二天英子一进考场,另一个朋友就打来电话。他昨天下午打电话就说这次必须请我吃饭,我当时也说,他肯定是跑不掉了。今天他打电话的时候,我已经到了市中心医院,堂弟已经做好了给我做治疗的准备,但是粗心大意的我竟然忘了带病历。既然不能看病,我就早早约好朋友见面。
我们在中心广场附近找了一个网吧,开了一个机子。因为是清晨,偌大的雅包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无所顾及,开始天南地北的谈了起来。从上学时期的文学梦,到创作的一些困惑,到现如今的工作,以及以后一段时间的计划,甚至于他什么时候买车,到什么地方去旅行,也都开始计划。好像很多梦想一下变得清楚明白了,也好像要把十多年来攒的所有话一下子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