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校,谢谢您给予我一个好的学习环境。一进学校的大门,清风款款而来,花儿芬芳袭来。
母校情结
今年的暑假,与朋友一起在家乡的小镇上散步。途经北山坡的时候,我的脚步停了下来,目光停留在阔别12年之久的带岭区第一中学。似有一种莫名的力量在召唤着我“回来看看吧!看看那久违的母校。”
我沿着那坡路走上去,仿佛又回到了我的中学时代。校门前的牌子已经换上了新装,比以前漂亮多了。曾经熟悉的教学楼,映入我的眼帘,容颜依旧,只是越发沧桑了许多。
那个不知让学生们跑过多少圈,留下多少足迹的操场,像是一位心胸宽广的老人。他笑着对我说:“你好!我认得你,那个跑下5000米而累倒的孩子,欢迎你!”;那个不知被我翻过多少次,使我跌倒又爬起来的双杠,依然排着整齐的队伍站在那里。还在向我炫耀它的坚强呢!;那条留下伙伴们欢声笑语的林荫小路在向我招手,还有那曾经亲手绘制过的宣传板在向我微笑。她们一起跟我打招呼:“你好,欢迎你!”我欣慰的对她们说“现在,我已经是一名人民教师,将同你们一同肩负育人的职责!”
虽然我的母校没有重点校那么壮观,但在我的心里,它永远是最美的抹不去的记忆……
母校
母校,是沿着山路,翻过山岭那个绿树环绕、鸟语花香的地方。背着母亲缝制的书包,在父亲的引领下来到梦想的天堂。跨进校门,一首歌在校园的上空飘荡,好听极了;一只篮球在操场上弹跳着,好玩极。
报了名,带着一丝胆怯、紧张和犹豫走进教室,母校是教室里一张张稚气的脸,是拉着母亲的手、哭个不停,不愿妈妈离开的小女孩,是拖着两串长鼻涕、那个高高大大的赫然坐在前排、始终和善微笑的胖子。
每天早晨背上书包,匆匆行走在山路上,母校是脖颈上随风飘摆的红领巾,是伙伴们一路的歌声、笑声。踏着清脆的铃声走进教室,母校是三尺讲台、一方黑板、几只粉笔,是高雅洁净的老师、穿红戴绿的同学,是书页间令人牵肠挂肚的作业,是教鞭的威严和命令。放学后,母校是深夜里的一盏红烛,是烛光下批改作业的身影。
走进母校,成长的生命里便有了希望,有了收获的喜悦。课堂上,母校是方方正正的黑板擦和纷纷扬扬的粉笔灰,是老师抑扬顿挫的朗读和黑板上书写的规范清秀的字体,是课桌底下少有的窃窃私语和作业本里偶然的阴差阳错。提问了,母校是老师殷切的期待,是同学们跃跃欲试的手臂。被难住了,母校是老师一个巧妙的暗示,是接受辅导后的豁然开朗。翻开作业,面对一串串长长的对勾,母校便是红色的线条,是衍生百分的喜悦。进步了,母校是获得表扬时荡漾在脸上得意的神情;调皮了,是老师严厉的目光和手中虚晃的教鞭。母校啊,是一篇优美的散文,一道多解的习题,是英语老师垂到腰际的粗辫子,是数学老师思索时在走廊上来回踱着的方步。考试了,母校是一张张试卷,是老师精心设置的一个个“陷阱”。考好了,母校是捧在手中的奖状和写在脸上的笑容;失败了,母校是试卷上的串串批语,是走廊上的谆谆告诫。
走进母校,成长的生命里便有了温情的童趣,有了多彩的童年。课堂上,母校是同桌脸上一对甜甜的酒窝,是掩藏在日记本中一个庞大的秘密;是炎炎夏天从窗外吹进的阵阵凉风,是一只突然闯进教室、同学们举目搜寻的麻雀。下课后,同学们奔出教室,母校是晃晃悠悠的秋千架,是蹦蹦跳跳的乒乓球,是跳皮筋的女同学脑后摆动的马尾辫,是高抱单腿,跳着斗鸡的男同学。晨练时,母校是师生和谐的节拍,是同场竞技时友好的比拼。节日里,母校是文艺演练的节目,是一首动听的歌曲、一场优美的舞蹈;是一场球赛、一方呐喊助威的拉拉队。留校了,母校是学校升腾的缕缕炊烟,是饭桌上老师夹到碗里的可口菜肴。生病了,母校是老师抚在额头的暖暖的手心,是同学递上的一杯热茶,是病好后老师补课、辅导时弯曲的身影。
母校是父老乡亲梦中的地方,犁耙为之水响,镰锄为之忙碌。同伴们在山道上来来去去,肩背上的书包渐渐厚实,生命的色彩渐渐丰富。母校实现着父辈的重托。
母校又是人生旅途的一道驿站。照毕业相时,母校是老师帮着抻平的衣领,是毕业合影里的雄心壮志, 是分散多年后突然相聚时的喜悦和深深的依恋。嫩绿的青春从这里开始,母校是留在校园里的一个个踏实的脚印,是曾经的闻鸡起舞和悬梁刺股。学子从这里扬帆起航,成功了,母校是一个熟悉的电话,是一声亲切的祝贺;失败了,母校是老师语重心长的安慰和满怀信心的期待;困惑了,母校是一张释怀的信笺,一道人生难解的答案。
人生漫漫,母校相伴永远。
谢谢我的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