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我病了散文

2018-08-04散文

  

  走出那扇门时,我真想回身给那个混蛋暴发户一脚。妈的,不就是有俩钱吗?我愤恨,我委屈,鞋跟解气似地敲打着海兰酒店的大理石地面,可我的脸却挂着淑女式的微笑。直到穿过大厅,推开旋转门,来到大街上,泪才从我的脸上滑下来。

  繁华的街道上,阳光如此温暖,仿佛春天提前来临。而我,是一个和春天无关的人。我,两手空空。还有一个星期,如果再拉不到一个客户,我就得从金市期货公司滚蛋。

  我死死地盯着阳光照耀下的海兰酒店的招牌,回去的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那个暴发户刚才对我说:做他的情人,他不但投资五十万,而且还会给我二十万。

  如果有了这笔钱,那么父亲的医药费就不用愁了,我在这个城市也能稳定下来??????可我实在受不了他色迷迷的眼神。还有,一想到他借递茶悄悄凑到我胸前的那双长着黑毛的“脏”手,我就恶心得要吐。那一刻,我真想扬起手在他的脸上打个红叉叉。但最终,我忍了。我不想让我前五次的努力都白费。

  所以,我依然微笑着。可这种微笑却“鼓励”了他。他的身子突然倾了过来,吓得我赶快道别。

  看着我逃离的背影,那个暴发户竟象个胜利者似的笑道:我相信,你会接受的。

  我会接受?象我这样一个传统而唯美的人,怎么会接受这种事情?何况,我还有陆雨轻呢。还是和他商量一下,我该怎么办吧。实在不行,再回广告公司上班。我离开广告公司时,公司老总一再挽留我的,而我听了朋友的话,说期货这行赚钱多,便不顾的一切地投入到里面,也没考虑到现在的期货市场不比前几年好干了。

  我拿起手机,按下“1、3”两个键,忽然,我想起来我和陆雨轻吵架了。三天里,他没有找我,也没打电话。那天,我问他,在“幽竹居”和他一起喝茶的人是谁。他说,是一个朋友。如果仅是朋友,她怎会把手放他手上?而且那个女人和他初恋女友照片上的样子太象了。于是,我故作轻松的问:是初恋情人吧?结果,他的目光象闪电一样劈过来,然后轻蔑地说:你怎么这么“三八”。那道闪电此刻又击中了我,让正拔号码的那个大拇指颓然地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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