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怪,清晨窗外飘来《心不设防》的悦耳歌声时,便弄醒了我的一些写作成长经历,万千思绪涌上心间,那些细枝末节恍如眼前。
我生在宛城西北二十华里。幼时受口头文学感染——科圣张衡,医圣张仲景,商圣范蠡和智圣诸葛亮(古时“四圣”)的故事被乡邻传说很多,算是文学熏陶。花季年时返归祖籍六安七年,饱受皋陶文化滋养,大别山精神鼓舞着我快乐成长。至学谋事,在单位爱好写写画画,从一点点文字弄起,像菜农种菜那样精心伺候。至22岁那年在地市级报纸上有个“火柴盒”,稍后多是“豆腐块”。之后隔三差五有一篇文章见报或广播电台有声,乡下见些琐事田野趣事便记,农家农话农事农人写的多点。若是没有的话,心里就痒痒,如是这般痴迷。因为会写、好写,书记、镇长给个头衔:兼职新闻干事,这个差使让我变得更有活力更有朝气,更心勤、嘴勤、耳勤、手勤、笔勤。进而又到新闻培训班学习,印记颇深的是刘少宇先生的报告讲座。听他绘声绘色的讲演,活龙活现的说法。他时任总编辑,现任某省宣传部副部长。
还有好客、爱文学青年的周同宾先生,他虽是全国有名气的散文大家,却待人朴实憨厚、和蔼可亲,常邀一拨文化人聚集一堂交流创作体会。还有曾冒失地拜访二月河先生时,他笑容可掬地指点道:“用心去写。”他的帝王系列作品独一无二。还有广播总台编辑柳中舟老师逼我把字写规范。十五年前,我写的作品像棵小树,某报“河之洲”版的编辑常常辛苦修剪,才让它慢慢长大。
也曾字字推敲,可谓精雕细琢。每每写出些作品先送好友、邻居去读,或寄远方的医生、教师看,虚心听取他们的意见,再斟酌在修改,反复几番才行文出炉。个中甘苦也许只有自己深知。有些文章已发表算是欣慰。并把有些作品十余年来当做宝贝似的珍藏。此期间,某报的“繁星”栏董编辑,《人民文学》的龚编辑,某大学郑教授对我的教诲颇多,更有诗篇享誉满苏州城的陶先生,对我一作品提出了建设自己语言风格,情节必须起伏跌宕等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