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江南的烟雨细润如苏,一杯江南的香茗更是沁人心脾。就在这无数舞文弄墨的骚客必来的江南,一片清幽的竹林里,一幢不大不小的竹屋坐落在其中。这儿,便是我外婆家的旧址了。听母亲说,她自小便是一直在这儿生活着的,于是,在我来到来这儿之前,母亲便已把她的童年,纪录片似的给我放映了一遍。
说得最多的,当然是那幢“竹屋”了,毕竟这屋子因为集实用新颖于一身,它已恰似我母亲记忆里最靓丽的一道风景线了。其实,说是竹屋不如说是木屋竹屋石屋的混合体,只是它长得比较鲜绿,故而唤作竹屋。现如今正值腊八月前后,一竹林的蛐蛐儿那可真是叫“大地的诗歌从来不会死亡”。基本每日,从太阳起床唱到月亮睡觉那都是常有的事,此实乃可谓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然而,也正是因为这蛐蛐奏鸣的“冬日恋曲”,勾起了我对童年痴恋的回望。
许多80后,90后或生活在更前头的人大抵都应该知道,黑白电视机是最近六七年才得到了普遍的改善的,而手机在那个时候也仅仅是比大哥大那块砖头更洋气的大石头——座机,更别提智能手机,平板电脑了,这些,在那个时候只存在于乔布斯的疯狂幻想当中。于是乎,我的童年回忆就是由一台老式的,只有一个台的,不到十五寸的黑白电视机和一大堆数不清的那些个金龟子、黄牛、“波斯”之流的小玩意儿组成的。
值得一提的是金龟子,那个素有花姑娘之称和很洋气的学名的生物。不知大家是否看到过一篇新闻报道,说得正是金龟子,报道称金龟子的药用价值是50万美元,当我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中顿时是一阵抽搐。心想,五十万美元足矣让我的父母此生安稳幸福不用为生计随波逐流了。而且,更可悲的这还只是是一只的价格。想起我当年玩弄和善心大发放跑的那不下百只的金龟子,我恨不得要“摘掉帽子,以头抢地耳,拜苍天大地,道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财神爷驾到”才能暂时的平复下心情。唉!如今回想起自己真是败家!祖坟冒青烟却让我给败光了几亿的个人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