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首)
隆冬踏雪大坡山,
冰雪鸳鸯不畏寒。
陆翁豪气今犹在,
真情依旧似当年。
(第二首)
打开记忆的闸门。
我的眼前,
便闪现出一幅,
波澜壮阔的乡村生存史。
层峦叠嶂,
万山环列。
青山秀水,
烙印着一个民族的生存史。
彼要生存,
唯有耕耘。
大巴山历经着,
沧桑变幻的岁月。
一代代先人用血肉之躯,
开荒拓土,
一辈辈后人前赴后继,
周而复始着,
单调乏味的劳作。
千里大巴山,
抒写着一曲曲,
感天动地的劳动史诗。
站在千年之后,
当我用朴实的语言,
记叙这方水土,
我看见千百年前,
先辈撒下的种子,
仍在贫瘠的土地上,
孕育着生机。
如果说,
千年梯田,
是大巴山的一祯风景;
那么,
万家灯火,
只是大巴山的一道记忆。
梯田里的爷爷,
爷爷的梯田,
延续着古老的传说;
村庄里的父亲,
父亲的村庄,
更替着岁月的风貌。
“对面看得见,走拢要半天。”
群山万馨的险峭,
磨砺着山里汉子的矫健,
以及山里女人的泼辣。
一串串红辣椒似的记忆,
让大巴山人一生一世,
都沉浸在呼哧呼哧的激情中。
古老的大地。
不老的岁月。
不朽的传说。
谁可以悄然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