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巷里那着旗袍的女子从我梦里走过散文

2018-09-30雨巷

  素来喜欢两种女子。

  一种是书香女子,比如朱淑真、李清照张爱玲、林徽因、白落梅、薄荷、煮雪——这种女子,简单清澈。她们守着山水间的清淡,和着溶溶的月色,一盏青灯,一方素笺,把心中的悲喜情爱静静付之笔端,写下动人心弦的温雅或忧伤文字。她们,已被文字打磨的清澈而脆弱,恰似她们书写文字的那张如蝉如丝的素纸。只是,我站不到历史的角度,去解读她们文字里的那些情起缘灭,亦无法理解她们的决绝,又究竟是为了那一段风华的湮灭?但我至少知道,千古以来,锥心憾事无数。可是谁又能透过她们字里行间的真切,读懂她们的苦衷,抑或是缺憾?自古情能醉人,亦能伤人。这世间伤人者,刀俎不足为惧,足以为惧者,唯有一个“情”字而已。世间,有美,每一种美都是独特而独具的美丽。书香女子的美、气质,让人由衷心疼而爱怜。她们的那种气质及才气,怕是真的找不出更多的词语来形容。

  另一种就是叶倾城所赞誉的“沉静而又魅惑,古典而又隐含性感。”的旗袍女子。这种女子,是恬淡与华丽的糅合,是简静与高雅的并存,媚而不俗,妖而不娆。就像有人说“不仅仅是因着她们那种柔而不弱的风骨,更在于她们有着一汪清池的宁静;一树梨花的娇俏;一抹夕阳的柔美,恰似心中那枝薄荷色的青莲,自然而然,不娇不作,独具风雅。”彰显女子的那种妖娆含蓄而让人痴迷吧!就像戴望舒雨巷里的那个撑油纸伞着旗袍的女子,一次一次走过我的梦里。

  云断处,风把半个多世纪的日历一页一页翻开,梦里,我就看见在一个细雨霏霏的午后,那个“懒起画峨眉,弄妆梳洗迟。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临窗默念的你,任细雨微风,拂在发梢、面颊。窗台上萦绕着淡淡的轻烟,淡淡的花香,淡淡的惆怅。微风,吹起你睫毛眨动的清澈。枝头的鸟,把隐退江湖的美,留给风一样的歌了。在依旧的三月,你想要的暗香,已是“风不定,人初静,明日落红应满径。”的咏叹了!烟雨江南的三月,已是春深迟暮。微风拂过,落红满径,美得让人神伤。在这绝美的画境中,连你那抹淡淡的惆怅仿佛都充满了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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