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国立科学院首席院士:
很冒昧的现在这么突兀的来打搅您,不知道这封信您是否能看到,但我还是衷心的希望您可以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阅读我的信。
在大部分人记忆里,我们的所在的环境——地球——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绿过,走出城市,极目远眺可以看见在郊外有一望无际的林海,簌簌秋风轻快地拂过他们潇洒的发际时发出的快乐的声音。低头则是些些许许的鲜绿,滴得出水的生命的碧绿。植物在我们地球文明4亿年的历史上从未如此繁盛。
我们注意到的是它们给我们所带来的新奇感,享受它们欣欣向荣的生长所带来的感动——毕竟在全球平均温度为642赛(合321摄氏度)的环境下它们的复苏与觉醒的意识确实令人振奋。然而大部分民众仅仅停留在欣赏的级别上,他们走出城市,在野外走近他们,用自己光滑但僵硬的指节去接触这些新奇的生命,好奇心使我们无法抑制自己的冲动。
可是没有人去注意在这段时间里社会的一些微妙变化。在近3年时间里,本区域犯罪率上升12%,关节病发病率上升32%,死亡率上升17%,而人们的头号杀手——最具危险的疾病也从组织恶性增生变成了交换系统和神经交感系统的疾病。
与此同时,数万年都没有大幅度波动的大气氧气含量也从3年前的0。024%急剧升高到了0。27%。
那又如何?氧气含量上升一点点又会对我们有什么影响?大部分民众都会这样想。这也是发生大气成分变化与地貌根本性改变却没有引起政府和媒体注意的原因。长时间对环境的无视早让我们早已失去了对环境恶化的警惕。这是情有可原的。没错啊,我们有着先天得天独厚的进化优势。我们不需要氧气,不排斥二氧化碳,我们厌恶水,而地球又正好极度缺水,出于未知的原因我们只有广袤无垠的海床,却奇怪的没有一丝水。我一直认为这是科学史上悬而未决的疑案,即使教科书上明明白白的写着“所谓海床只是大量火山喷发的熔融态岩浆海冷却形成的一般地貌。关于这个问题,在后文有我的些许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