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猴年春节的脚步越来越临近,横峰大街小巷到处年货充足,一派喧闹景象。人到中年的我,似乎已找不出以往对“过年”的期盼,隐隐的,倒觉得有一些淡漠和忧虑,再过十天,又要“过年”了,心里意味着自己又“老”了一岁。如今的我,几乎每天都习惯在家中的电脑桌前敲打一些自己的心语,忽然间特别怀念小时候“过年”的味道,那是从自己心眼里早就产生对过年的期盼与兴奋。小时候由于家里生活水平受到限制,那时候的过年,意味着自己会有好东西吃,有新衣服穿,有压岁钱花,“有吃有穿有压岁钱”等这几样东西,对上世纪六十年代末期在故乡枫株湖畔小山村出生的我来说,是绝对的诱惑,因而对过年是一种骨子眼里的喜爱和期盼。
为我们所知,作为六十年代末期在枫株湖畔那个小山村出生的我,经历了困难的童年和少年以及发愤图强学习的青年时代,留在我记忆最深处的便是枫株湖畔的那个宁静而安详的村庄和那永远香气四溢的农家小院以及老家浓浓的年味……众所周知,春节是中国最重要的传统节日之一,有着浓厚的文化底蕴和悠久的风俗习惯。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如今有更多的人过年选择理性回归传统,越来越多的老百姓又重拾那些喜闻乐见的传统年俗。可曾几何时,我们关于“年”的传统文化渐渐被淡化了,逐步被购物、旅游、玩乐等新习俗所替代。记得父母双亲在世的时候,我几乎每年都会带着妻儿一起回老家跟着父母亲一起过年。记得在吃年夜饭的时候,大嫂照例按照老母亲的吩咐与老规矩准备了几道菜谱:第一道菜是:“杏子罐头”,意即“幸福”;第二道菜是:“烧了鱼”,象征着“年年有余”;第三道菜是:“蒸了年糕”,要孩子们节节高;第四道菜是:“冒着热气的粽子”,等于“争气、有挣”;第五道菜是:“青绿的生菜叶子”,要的是“生财、生才”;第六道菜是:“大枣馒头”,早生贵子,孙子都大学了,老人或许在盼着重孙辈的人吧;当然少不了饺子,圆圆满满的饺子,中国人无法割舍的饺子,那里包着一切,含着所有。儿子以前是不太吃或很少吃这些东西,那几年他按照奶奶的话,逐样都吃了且表情非常自然,有点享受和品位的意思,其实他也在思考,在比较,在体会。我倒觉得很高兴,我知道我的言传身教已经影响到了儿子,我明白他自己学习的知识和修养正在潜移默化地改变了他。如今在这个网络时代,一个年轻人还可以除了在网上游走虚拟世界外,在民族的文化、传统中接点地气,在亲情和恩爱中回归一些人的本性,未必是坏事,不失一件大好事。人不能什么都要丢掉,数典忘祖是一种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