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她既放荡又爱自由,用一身红裳,倾了整个宋朝。——题记
中华上下五千年,每个朝代都有自己的韵味,而我,独爱那个众人在花前月下,吟诗作对的宋朝。更是爱那一身文华似锦,扬言终不悔的女子——李清照。
她在楼中对月当歌,如泣如诉。问“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欣君不知。”羽裳若雪,刹那芳华,眼里流露着丝丝对夫君的思念跟情谊。琴声悠扬,直破云霄。方圆几里,皆是冰霜。将天地的愁苦尽收眼底,那年她爱如花,尚不知年老。
年复一年,“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她轻触那窗前开得正盛的菊花,颇为惆怅。言“才下了眉头,却涌上了心头”。坚硬的朝代里没有柔软的爱情,生活不是林黛玉,不会因为忧伤而风情万种,人永远看不破的镜花水月,不过我指间烟云世间千年如我一瞬。那时月满西楼,满头青丝在不知不觉地变白了,鬓发再不如当年,眉眼于是乎更深了,其中那在眼中的雾像是困兽一般,寂寞太久而渐渐温柔。在西楼上翩翩起舞,美得像个不灭的神话,曰:“此生为君颜,待到江南重此时。”她轻轻地舞着,在拥挤的人群之中,你投射过来异样的眼神。诧异也好,欣赏也罢,并不曾使她的舞步凌乱。因为不再年轻的心。那年,她不再年轻,却悄然舞着整个江南,流光散尽,唯有那红裳一如当年,从未改变。
释迦牟尼脸上的表情永远是慈悲,可千山万水五行三界却还是逃不过一个空。
这个朝代,令我与之神往的是那种信仰与充实,舞那红裳,思那远方,写那词,吟那花。就算是忧愁也是一种快乐,那时候的人,被神话所包围,有种莫名其妙的温暖。
风空洞洞地吹过。一年又这么过去。而来年,还要这么过去。我不知道是安稳的背后隐藏着沮丧,还是沮丧里终归有安稳。只是我们,无法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