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知识是浩瀚的大海,而学习方法却是扬帆大海的一艘快轮。以下是yuwenmi小编为大家精心整理的相关素材,欢迎阅读与借鉴,谢谢!
福特谨慎捐款——金钱的价值在于使用的方法
汽车大王福特不是一个吝啬的人,但他却很少捐款。他顽固地认为,金钱的价值并不在于多寡,而在于使用方法。他最担心的就是捐款经常会落到不善于运用它们的人手里。有一次,乔治亚州的马沙·贝蒂校长为了扩建学校来请求福特捐款,福特拒绝了她。
贝蒂就说:那么就请捐给我一袋花生种子吧。于是福特买了一袋花生种子送给了她。福特后来就忘了这件事情。没想到一年以后,贝蒂女士又上门了,交给了他 600 美元。原来学生们播种了当初的那一袋子花生种子,这就是一年的收获。福特什么都没说,立即拿出了 600 万美元交给了贝蒂。
福特的担心绝不是多余的,太轻易得来的金钱往往很难让受施者感受到金钱后面潜隐着的苦与智;我更赞赏贝蒂对点滴施与的至高的尊重,她带领孩子们撒播下的其实是足以证明他们有能力领受他人恩惠的资格。
英国政府的困惑——妙法挽救生命
18世纪末期,英国政府决定把犯了罪的英国人统统发配到澳洲去。
一些私人船主承包从英国往澳洲大规模地运送犯人的工作。英国政府实行的办法是以上船的犯人数支付船主费用。当时那些运送犯人的船只大多是一些很破旧的货船改装的,船上设备简陋,没有什么医疗药品,更没有医生,船主为了牟取暴利,尽可能地多装人,使船上条件十分恶劣。一旦船只离开了岸,船主按人数拿到了政府的钱,对于这些人是否能远涉重洋活着到达澳洲就不管不问了。有些船主为了降低费用,甚至故意断水断食。 3 年以后,英国政府发现:运往澳洲的犯人在船上的死亡率达 12% ,其中最严重的一艘船上 424 个犯人死了 158 个,死亡率高达 37% 。英国政府费了大笔资金,却没能达到大批移民的目的。
英国政府想了很多办法。每一艘船上都派一名政府官员监督,再派一名医生负责犯人的医疗卫生,同时对犯人在船上的生活标准做了硬性的规定。但是,死亡率不仅没有降下来,有的船上的监督官员和医生竟然也不明不白地死了。原来一些船主为了贪图暴利,贿赂官员,如果官员不同流合污就被扔到大海里喂鱼了。政府支出了监督费用,却照常死人。
政府又采取新办法,把船主都召集起来进行教育培训,教育他们要珍惜生命,要理解去澳洲去开发是为了英国的长远大计,不要把金钱看得比生命还重要。但是情况依然没有好转,死亡率一直居高不下。
一位英国议员认为是那些私人船主钻了制度的空子,而制度的缺陷在于政府给予船主报酬是以上船人数来计算的。他提出从改变制度开始:政府以到澳洲上岸的人数为准计算报酬,不论你在英国上船装多少人,到了澳洲上岸的时候再清点人数支付报酬。
问题迎刃而解。船主主动请医生跟船,在船上准备药品,改善生活,尽可能地让每一个上船的人都健康地到达澳洲。一个人就意味着一份收入。
自从实行上岸计数的办法以后,船上的死亡率降到了 1% 以下。有些运载几百人的船只经过几个月的航行竟然没有一个人死亡。
胡佛入圈套——沟通也需要方法
美国第三十一届总统赫伯特·胡佛,很少在公共场合发表自己的政见,也很讨厌记者无休止的纠缠。在胡佛就任总统之前,他坐火车外出考察时和随行的记者同坐在一节车厢里。有位记者想探寻胡佛的政见,他想了很多办法,但这位未来的总统却一言不发。失望、沮丧的情绪笼罩着这位专门探听政界要人言论的记者。
这时,奔驰的火车窗外出现了一片新开垦的土地。这位记者灵机一动,故意自言自语地说:“想不到这里还是用锄头开垦土地呢!”
“胡说!”坐在一旁沉默得可怕的胡佛终于开腔了,“这里早就用现代化的办法来代替那乱垦滥伐了!”跟着便大谈起垦殖问题来。
就这样,这位记者终于如愿以偿,满载而归了。不久,《胡佛谈美国农业垦殖问题》的消息就见报了。
冰制输油管——妙法解难题
日本南极探险队第一次准备在南极过冬,便设法用运输船把汽油运到越冬基地。由于准备不充分,在实地操作中发现输油管的长度根本不够。也一下子找不出另外备用和可以替代使用的管子。再从日本运来,那时间需要近两个月。怎么办?这下子把所有队员给难住了。
这时候,队长突然提出一个很奇特的设想,他说:“我们用冰来做管子吧。冰在南极是最丰富的东西,但怎样使冰变成管状呢?很多人还是糊里糊涂的。队长又说,我们不是有医疗用的绷带吗?就把它缠在已有铁管上,上面淋上水让它结成冰,然后拔出铁管,这不就成了冰管子了吗,然后把它们一节一节连起来,要多长就有多长。”
队长的聪明之处在于,以已知的东西为参照,将许多毫无关系的要素组合起来,再制造出新的物件。
爱迪生测灯泡——最简单的方法往往是最有效的方法
阿普顿是美国普林斯顿大学数学系毕业的高才生,对带他一起工作但没有大学文凭的爱迪生有点瞧不起。有一次,爱迪生让他测算一只梨形灯泡的容积。于是,他拿起灯泡,测出了它的直径高度,然后加以计算。但是灯泡不具有规则形状,它像球形,又不完全是球形;像圆柱体,又不完全是圆柱体,计算很复杂,即使是近似处理,也很繁琐。阿普顿画了草图,在好几张白纸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数据和算式,也没算出来。正忙于实验的爱迪生等了很长时间,也不见阿普顿报告结果,他走过来一看,便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还是换种方法算吧!”只见爱迪生略一沉思,快步取来一大杯水,轻轻地往阿普顿刚才反复测算的灯泡里倒满了水,然后把水倒进量筒,几秒钟就量出了水的体积,当然也就等于算出了玻璃灯泡的容积。这时,羞红了脸的阿普顿傻呆呆地站在一旁,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