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痕浅淡,指尖抚唇散文

2018-07-12散文

  历尽了凄迷,转身划下了一道道踪迹,留下满是泪痕深浅的睫毛,定格于一瞬间,某天一个抬头间,终于看见了久远疏离的雁群,长空飞舞之际,一路向北,才惊觉,秋意如浓的此后,便是寒风萧索了,想念了这么久,期许了那么远,终于可以渐渐回归到彻寒的冬天了,犹记得去年岁月如水,犹记得单薄衣衫迎向凛冽寒风,犹记得穿着高跟鞋走在木桥上的咯咯声音,一切都是那么的鲜嫩,记忆如初,人事蹉跎,淡漠的面容,只是愈加的漠然,步入了年轮里,仿如隔世。

  凌乱的思绪,书写着稀零的字句,恍惚间,点滴的杂念占据了顿重的大脑,落寞依旧,一个人一杯水,便可以是一天的生活了,喜欢光着脚走在地板上,盘着脚坐在屏幕前,偶尔的敲打,长久地失神,虚妄的生活,时常失了重心,然,有时只是心念着,因而一次次去回忆着依稀往昔,执念的思维便是如此生了根,可以瞬间记住,却不能刹那遗忘,渐渐安静了,于一切中寂静下来,心,归于了寂然的等待中,只是在无数个仰望的瞬息间,有泪滑落。

  离落的心,冰冷无法稀释,时常会轰然失聪,看着他们张合的嘴唇,耳膜却是一片死寂,轻轻地拍打着耳际,终于听觉恢复了,源源的声线迅疾地涌入了耳蜗处,默默无言地听完,淡然一笑,安静地走开了,过多的烦扰,早已清晰,只是他们不自知而已,渐渐地,心可以冻结了,看着那张布满沧桑的面容,只是习惯了沉默,或许这是唯一的方式,悄无声息地回到了房间,遗下了转身的绝然。

  习惯性地失眠,已经忘记这样多久了,梦靥稀稀落落地出现,断断续续地,只是,时常会一个人在荒芜中呼喊,苍穹的天幕下,伫立原野上,一声声地叫喊着,嘶哑的声线,似若可以穿透时空,回音重叠,欲聋震耳,飘飞的长发散落脸颊,浅浅的心迹,执笔在荒漠上手写,忘了是谁带走了经久的轮回,灵魂此生不灭,看着沙粒上的字迹,风吹来了,最终尘灭了痕,沙盖了土,所有的所有都化为了虚空,空空如是的手心,落落无痕的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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