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那年新年散文(2)

2018-10-02散文

  吃过年夜饭,催着丈夫把电视机搬到卧室里去,我就赶紧洗漱完躺在床上等着看春节晚会。虽然现在看这早没了以前的激情,感觉一年不如一年了,可到了这天还是习惯地守着它,现在生病了能做的更是只剩这个了。身上还在发冷,我打开了电热毯的开关,丈夫还开起了空调,虽然我说不用,天又不那么冷。他倒没守在电视机前,坐到电脑旁去了,今夜没人与他争电脑了,他心里一定一阵窃喜,我就这样笑着说他,不过他也玩得不怎么晚就关了电脑,到厨房里煮了饺子当夜霄和女儿一块吃了也上了床看春晚。靠到我身上时惊叫起来:“这么烫!“我坐起来仍然感觉身上寒意阵阵,躺下去倒不觉得了,很暖,但也只是手脚出了汗,身上并无汗,只感觉暖得有些热,脸和耳朵都有烧灼的感觉,不过并不觉得烫呀。半躺着勉强看到12点,除了几个小品有点印象,就只有杨丽萍的舞蹈让我的眼睛亮了一下,虽然我并不懂舞蹈,但我惊叹和陶醉于她身体的美妙,我觉得那简直不是我们人类的。刚吃的白加黑的黑片可能也开始起作用,实在支撑不住,就躺下睡了。

  眼睛是闭上了,但耳边响了一夜的鞭炮声,迷迷糊糊的,自己也不知道睡着没有。从住到这县城里后,感受最深的就是这炮竹声,怎么一晚上都响的?乡村也很兴燃放炮竹的,但在乡村的除夕夜里并没感到这种烦扰,在这里可真是大饱耳福(窗外美丽的烟花则让我在过年的这几天里大饱眼福)。被子里很暖,暖得有些热,几次都想把手伸到外面去,伴随着的是一阵阵地疼痛,腰、腿、臀部甚至手,都能清晰地感觉到,有时是某个部位,有时说不清是哪儿,好像全身都痛,在朦朦胧胧的疼痛中辗转反侧,我就这样度过了我的2006年除夕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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