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三美的介绍三篇(3)

2018-08-18诗歌

诗歌三美篇三:浅述闻一多“三美理论”在诗歌创作中的实践

  浅述“三美”理论在新诗创作中的实践

  作者中文一班张凤香学号20144120115

  摘要:在20世纪20年代新诗创作过于随意散漫,闻一多就此提出“三美”理论,提倡诗歌的创作应具有音乐美、绘画美和建筑美。成为当时新月派诗人的理论纲领,并对当时诗人产生巨大影响,新月派诗人和后世的诗人将“三美”理论运用于实践,创作出了大量优秀的诗歌。

  关键词:“三美”理论;闻一多;格律

  浅述“三美”理论在新诗创作中的实践

  引言

  20世纪20年代,受到西方诗歌的影响,早期的白话诗走向“绝端的自由,绝端的自主”,造成诗歌过度的随意和自我,诗歌界乱象丛生。在这种情况下,新月派诗人闻一多在1926年5月的《晨报副刊?诗镌》上发表《诗的格律》一文,主张:“自然的不都是美的,美不是现成的。??诗的实力不独包括音乐的美(音节),绘画的美(词藻),并且还有建筑的美(节的匀称和句的整齐)。”

  一、“三美”理论

  三美理论即指要求诗歌的创作讲究音乐美、绘画美和建筑美。

  音乐美主要指音节和韵脚的和谐,追求诗歌的韵律感。“世上只有节奏简单的散文,决不能有没有节奏的诗。”从表面上来看,格律可以从两个方面来讲,属于视觉方面和属于听觉方面的。这两类其实又当分开来讲,因为他们是息息相关的,譬如属于视觉方面的有节的匀称,有句的均齐。属于听觉方面的有格式,有音尺,有平仄,有韵脚。但是没有格式,也就没有节的匀称,没有音尺,就没有节的匀齐。”也就是,闻一多认为,诗的韵脚、音尺、节的匀称句的匀齐构成了诗的节奏,诗的节奏使诗富于音乐美。

  但是,需要注意的是,闻一多的所说的格律是区分于中国古典诗歌的格律的,闻一多所说的格律提出诗人可以根据情感抒发的需要自己创造格律,一首诗可以使用多个韵脚,而不是如中国古典诗歌一般只有固定的格律。

  绘画美主要指辞藻的华丽,讲究诗的视觉形象和直观性,强调“词藻”的运用和鲜明的色彩感,讲究诗得到视觉形象和直观性。运用具有色彩的词藻,从而

  实现诗中所描述的画面有鲜明的色彩对比,使诗具有画面感,达到诗画相通。

  建筑美主要指从诗的整体外形上,讲究节与节的匀称和行与行的整齐。要求诗的句和节要相对整齐,使诗在句和节的整齐对应中呈现出一种具有建筑结构或

  是图形的结构美。早期的新月诗派诗歌中体现的建筑美主要为诗歌呈现出豆腐块的形状,但是,后来的诗人不断大胆创新,出现了具有各种建筑图形的诗歌。比如“楼梯体”,“金字塔式”。

  二、“三美”理论在新诗创作中的实践

  闻一多的“三美”理论提出后,得到新月诗派及当时代早期白话诗人的支持和认可,据此创作出了许多优秀的诗歌。“三美”主张遂成为新格律诗派的理论纲领,对后世诗人的创作实践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一)、“三美”理论在闻一多诗歌创作中的实践闻一多的诗歌风格独特。他将“三美”理论付诸实践,使得他的诗歌大多富有浪漫气息,构思严谨,富有激情,又拥有一咏三回环的语势。他将比喻、夸张、象征、反复等修辞手法的灵活运用。他的诗篇写得或激愤、或悲痛、或豪迈热烈,抒发了诗人对祖国命运的忧虑与关切,表达了诗人强烈的爱国热情。比如:

  死水

  闻一多

  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清风吹不起半点漪沦。

  不如多扔些破铜烂铁,爽性泼你的剩菜残羹。

  也许铜的要绿成翡翠,铁罐上锈出几瓣桃花;

  再让油腻织一层罗绮,霉菌给他蒸出些云霞。

  让死水酵成一沟绿酒,漂满了珍珠似的白沫;

  小珠们笑声变成大珠,又被偷酒的花蚊咬破。

  那么一沟绝望的死水,也就夸得上几分鲜明。

  如果青蛙耐不住寂寞,又算死水叫出了歌声。

  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这里断不是美的所在,

  不如让给丑恶来开垦,看它造出个什么世界。

  《死水》是闻一多认为“第一次在音节上最满意的实验”。这是他实验“三美”新格律体的典型。整首诗共五节,每节四行,每行有九个字,分别由三个“二字尺”一个“三字尺”构成。整首诗音尺相同。使诗歌读起来流畅而富有节奏,犹如“带着镣铐在跳舞”。《死水》中绿、白、青等表现色彩的词以及“翡翠”“桃花”“罗绮”“云霞”等带有色彩鲜艳的物象,使这首诗色彩斑驳,使诗歌机具画面感。初步体现出了闻一多“三美”理论在自我诗歌创作中的实践。

  (二)、“三美”理论在同期白话诗人创作中的实践“三美”理论确立了新的艺术形式与美学原则,使新诗具有相对规范的

  形式,走向了“规范化”的道路,巩固了新诗的地位。连中国诗歌会诗人也提出诗歌的“歌谣化”,强调“诗歌应当与音乐结合在一起,而成为民众唱歌的东西”,要使诗歌“成为群体的听觉艺术”。在此期间涌现出徐志摩《再别康桥》、《我不知道风是在哪一个方向吹》、朱湘《王娇》、臧克家《难民》、《神女》等大批优秀的诗人和新诗作品。

  再别康桥

  徐志摩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

  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

  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那榆荫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间,

  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寻梦?撑一支长篙,

  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

  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再别康桥》是徐志摩的经典之作,也是他的诗歌对“三美”要求的综合艺术性体现。

  此诗语言清新,通俗流畅。字句锤炼,但又不露雕琢痕迹,极富音乐美。其中第一段和最后一段句式是反复的,“轻轻”、“悄悄”等叠词的运用,加强了节奏感。每句诗随着感情的变化而换韵,这点与闻一多先生的《死水》用韵可谓一脉相承;再者一、三句诗排在前面,二、四句诗低格排列,空一格错落有致,一三句诗短一点,二四句诗长一点,都呈现出建筑对称美来;而“金柳”“柔波”“星辉”“软泥”“青荇”这些词藻既形象又具有柔美感,无不给人以绘画美的享受;至于诗中的比喻,也都新鲜准确,形象生动,宛如流水一样自然淌出,毫无当时新诗欧化的倾向。总之,《再别康桥》这首诗音节抑扬顿挫,声调回环反复,格式呈现对称,词藻形象柔美,可谓诗中有画,画中有诗。

  任何合理的东西一旦过度就会变成不合理。新诗的格律出现了“可怕的流弊”及“危险”,在诗歌创作中出现了无意义乃至无意识的形式主义,以至于后来徐志摩提出“一首诗的字句诗身体的外形,音节是血脉,‘诗感’或原动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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