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沫若《女神》中的“西方形象”

2018-07-21郭沫若

  一、结合郭沫若的背景看待《女神》的“西方形象”

  著名诗人郭沫若早年出国留学,地点不是在西方国家,而是在东洋。有人形象地评价郭先生读的是西方知识,受的却是东洋气,这一点也不假。这也决定他吸收的西方知识并不是身临其境下获得的,而是在书本上间接获得。这多多少少会制约了郭沫若在创作诗歌时运用西方意境时的言说。深谙西方之人读上郭沫若的《女神》,难免会发现它已经通过重新创造,盖上郭沫若式的“西方形象”印章。《女神》的西方形象更多带有一种书本性。它带有很多西方特性的意象,这些意向源自于西方,可以是一种西方文化的符号,也可以是一种书本流传下来的西方知识,更可以是西方典型人物的名称,但是这些西方意向却与日常生活东西两方,并没有多大的关联,在客观生活中是触摸不到,寻找不到,也看不到的。

  (一)西方拼音文字组成的“西方形象”。郭沫若巧妙地运用了有别于中国象形书写符号的西方拼音符号,它的本身具备了形式、内容的两面内涵,代表诗人记忆所呈现的书面形式的表现方式。

  (二)西方神话源头组成的“西方形象”。郭沫若喜欢西方神话中的各大人物,比如,亚坡罗、司春的女神、Cupid等,通过他们释放一种理想主义的情怀。在西方,人们都是通过想象来塑造各位大神,每位大神的背后都有一个唯美而遥远的故事,并且流传了很多个世纪,仍然被人们所提及、加工再创造,让那些动听的诸神,变得更加栩栩如生,故事的版本更加多样化,但一样的是,郭沫若与西方人一样通过它们来寄托一种理想和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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