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轮的光影里静美的朽的散文(2)

2018-09-28散文

  用齐物的观点审美这个世界,每一株树,每一颗草,每一支花,每一块石,每一粒沙~~~,它们都有和人类相同的美,都有和人类一样美丽的梦,都有属于自己的尊严,人类有什么权利对它们转基因改造,或者对它们无情地肢解和杀剹呢?人呵人~~,阿门!

  植物学家们认为,植物是没有知觉的,这么说,它们也没有七情六欲了,我真的挺纳闷的,这些没有知觉的“僵尸”一样的花花草草,为何出落得如此姹紫嫣红,惊艳妩媚呢?在果园里,我发现果树会用泪水愈合其创伤,这些无语的伤痕凄美得令人无法直视,仿佛在控诉着人类的贪婪和残忍,侧耳聆听,它们喃喃的倾诉余音在耳,每一棵树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都有它们的悲欢离合!

  玩了那么久,我饿了,也渴了,就摘了几个挂在树枝上的经冬的苹果,经过暴晒和酷寒,经过时光的沉淀,果汁又酸又甜,变成天然的苹果酒了,酽酽的果酒把我灌醉了,给人一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妙哉妙哉!

  我十分喜爱被岁月浸蚀的树桩,其纹络之涣漫,画面之沧桑,韵味之酣醉,令人唏嘘喟叹,沉吟未己,叹天地之不仁,悲世态之无常,哀人生之须?,怅然若失,不觉泪洒衣襟。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太阳衔山,我釆些荠菜,踏歌而归,那派头,那古风,那气象,宛若穿越时空,回到遥远的殷商时代,苦竹国王子伯夷叔齐在首阳山釆薇的情景,把我臭美得气壮山河!放翁居士自嘲道:“时人错把比严光,我本是无名渔父!”这位南宋文坛盟主,低调得不得了呵!

  我想,百年千秋过去了,双鱼座的我,无比自恋地遐想着,后人在未来的高僧传里写道:"古渡大师者,俗籍颖川,字明温,号愚谷,云门宗第十三代传人也。″其实,真实的我,贫僧仅是一介托钵乞食的游方和尚罢了,将煞家传奇成一代高僧,乐死老衲啦,呵呵呵!  问:甚么是佛?云:殿里的。

  问:甚么是活佛?云:门外的。

  问:甚么是愚谷家风?

  云:门帘虽破,风骨犹存!会么?呵何!

  这一日就这么游完了,“时人不识余心乐,将谓偷闲学少年。”古人为什么把“我”又称之为“余”或“愚”呢?作为志士,弃绝于名利之争夺,被边缘化,踢出世网圈外了,只作一名看客,就是“多余”之人,故名之为“余”;作为学士,志在圣贤,以天下为己任,从不去附人阿世,从不思名利经营,在世人看来,读书人不是蠢货,不是愚类,又会是甚么呢?因此古来儒生把吾人叫做“愚人”。实在有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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