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儿时的烧烤散文

2018-10-07散文

  最近,观看了陈佩斯、朱时茂演的小品《羊肉串》,从那幽默的回味中回到现实中,由此引发了我一个奇特的想象,我想起了儿时在茫茫的田野里,“烧花生”“烧豆子”“烧玉米”“烧蚂蚱”“烧鸟雀”,祖母在灶台前用麦秸草烤小青鳞鱼、烧面箍拽……那时这些虽不叫烧烤,可我现在细想起来,这是多么纯纯正正原汁原味的烧烤啊,不仅应该是烧烤,且应是烧烤之母,那种烧烤更有情调,更有野味,更使人难忘,挥之不去,我想许多人都会有这种感觉。

  说起儿时的烧烤,舌蕾蠕动,那是一段很有情趣的记忆。那个年代的秋收过后,常常和小伙伴们一起来到空旷的坡地里,拾刨漏在地里的花生、地瓜,掰漏下的玉米,拾豆子,划拉豆叶……还间或打着鸟、捉着蚂蚱、追着野兔,天上飞的,用随身携带的弹弓打;地上跑的,用手抓。那时收获了“猎物”都“交公”,烧烤着吃,记得那时偶尔也捡拾烧烤过斑鸠,大多时候烧烤过花生、地瓜、玉米、豆子、蚂蚱等,现在想起来,还似乎能感受到那种野味香。

  在坡地里烧烤时,先选个避风处把要烧烤的东西放下,然后分头到周遭拾干柴,拾些干小树枝、小烂木头之类的,再拾些干草、树叶当引火,待捡拾的差不多了,有的小伙伴就会招呼一声:“拾的差不多了,开始点火烧吧?”小伙伴们就围拢到了一起,把捡拾的干柴草堆好,将要烧烤的东西放到柴草上,就要开始点火了,谁开始点火的时候,都给他遮挡着风,因那时火柴实行供给制,带着火柴不多,都是从家里的火柴盒里偷偷抽出来的,有时因风大,划了几根火柴也点不着火,都很着急,也有把火柴划光了点不着火的时候,就跑大老远去借火用,没处借时就无精打采地散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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