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故乡散文(2)

2019-01-25散文

  肯定会有的,那时的我要怎样才能慰藉他们分别是时的痛楚?又怎样减轻自己失去他们的悲苦?其实,时光它不停地在转,每转一圈,我们就会长大一岁,其实,我想长大,长大了可以替父母分担一些家务,分担一些人生的磨难,苦劫。

  让他们的皱纹能浅些,让他们鬓边的白发能白得迟缓些。但是,我又不想长大,我的父亲母亲呀,不是我不想长大,而是我怕你们老呀,我若是长大了,他们便跟着老了,便是有心,也无太多时日了。

  我想着想着,已是将过去和未来都掠过了,掠过了数十年的光阴,都在这一瞬。身后又响起了老奶奶的叹息声“要是我们能多照几张在一起的合照,该多好啊,只是他们都上班太忙了。”

  我立刻擦了擦双眼,转头微微笑了笑,道“老奶奶,我今天没事,也知道怎样拍照好看,就让我给你们拍几张吧?”

  老爷爷似乎是没有想到我会帮助他们,老奶奶显得喜出望外,连忙把相机递给我,转身站在了老爷爷的旁边,挽着他的胳膊,轻轻将脸靠在他的肩头,那依偎扶靠了一生的肩膀,我便捉着这个镜头,按了一下快门,咔啪一声,将甜蜜装进了相机。

  春风虽有些小冷,却不烈,柔柔的,我便在这柔凉的春风中,陪着迟暮之年的一对爷爷奶奶转了一下午的公园,工作什么的,也都到了脑后,到了明天。

  在竹林边,在摩天轮前的路上,在假山下,在凉亭里,我都捉到了甜蜜,给他们装了起来,而这些,也足够老奶奶以后翻开回忆的了。不,不够,虽是能看到照片,却看不到那个人呀,许久后,即便老奶奶翻开相册,照片上虽是甜蜜,却也能将它看成悲伤,毕竟是人已经不在了。我忽然发现,老奶奶要的不是以后会在相片上看到他,回忆他,而是现在能跟他一起照照片,这才是老奶奶要的。

  临分别时,我才知道老爷爷他们相扶相持走过了一个甲子,老爷爷身患病痛,是晚期了,已被医生告知回家度过最后一个春节吧。

  我独自回到家中,久久不能释怀,宛如心头丢了什么。我心中默默祈祷,只愿他们能多相守些时日,哪怕是再过一个春节。

  情之一字,念写都容易,读懂却甚难,漠视更难。

  其实情很简单,等该来的来,该走的走,该留的自然也会留。可情又是那么繁琐,没有那么简单,得经得起爱,经得起等待,更得经得起离开。

  我们都知道看淡一些,伤就会少一些,可有些事常常由不得我们,它们注定了作我们生命中的无奈。我们如今夸夸其谈地说着爱情,其实,殊不知自己的父母却守着一个没有诺言的承诺,过了一辈子。他们在自己的狭小世界里,守着简单的安稳和幸福,不惊不扰地过了一生。我们呢,却在以华丽的姿态尽情地洋溢着悲喜人生,在纷扰的世俗中。

  人生啊,你太匆匆,缘深缘浅,生离死别,你从来没有问过我们答不答应。

  原来爱情一直在我身边

  秋季午后的阳光,凉爽又舒服。走在林荫小道上,任那凋零的落叶在我身边盘旋飞舞,一步一蹦的踩着干枯的落叶,21岁的我仍像个小女生,忽然抬起头看见对面过来的两个人,怦然心动,其中一个是我暗恋已久的邻居大哥莘风,他高大的身影,帅气的面庞,爽朗的笑容时刻都温暖着我的心房。

  “小丽,这么清闲啊”莘风笑道。

  我低头笑着不语。

  “美什么呢,不会找男朋友了吧。”

  我猛然抬头说道:“我不会找其他男朋友,哦不,我现在不会找男朋友!”

  “哈哈,这个哪是你说了算的说不定哪天就找了一个呢”莘风爽朗的说。

  “就不会”我倔强地说道。

  “好,那就打个赌如果两年之内你还不找男朋友,你就嫁给我吧”他说。

  听见这话,我双手紧抓衣角,心里又激动又高兴。

  他对身边的人说道:“阿杰,你要给我们作证哦,哈哈。”

  他们已经走远,而我还站在原地,松开手时发现已经出了一手心的汗。

  我一定会遵守约定的,我高兴地又蹦又跳。

  一年后你,莘风有了女朋友,可是不是我,是一个美丽成熟的女人,有着性感的身材,妩媚的眼神。

  我一个人坐在当初的林荫道上哭道心碎,这是一个雪白的手帕递了过来,是阿杰:“别哭,我一直都在,只是你从来不曾转过头看我。”

  两年后莘风结婚了,新娘依然不是我,我坐在下面,看着莘风对那女孩说:“亲爱的,嫁给我吧!”两年前,我一直期盼他会对我这么说。

  这时阿杰走了过来搂着我,我笑着靠在他的怀里,握着他的手,现在我不会期盼了,因为我有一个更好的人,虽然他不高大、不帅气,却让我从心底里幸福、温暖、踏实。我看着台上那高大的身影和妩媚的眼神明白,原来我的爱情一直在我的身旁,只要我转过头就可以看见。

  “小丽,跟我去意大利吧”阿杰说道。

  “好啊”我笑着回到道。

  这就是爱情,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蹦出来让你尝到真正的幸福和甜蜜。

  寻找七叶一枝花

  刚恢复高考那几年,我们农村对教育还很重视,读书风气还比较好。不过中考以后能读上高中的并不多,女生就更少了。全公社里只有一所高中,一个年级六个班。高一刚开学不久,文、理科各分了一个快班。我们理科快班共50名同学,刚开始只有五个女生。后来插班进来两个,其中一个女生的父亲是学校的老师,另一个女生的父亲是学校的校长。到了高二,又进来一个从上届留下来复读的女生,共八个女生。高二语文老师戏称为“七叶一枝花”。

  高二时班主任老师把这“七叶一枝花”给我们八个学习成绩好的男生一人安排了一个同桌,而且把教室里前四排中间过道两边的八张桌子安排给了我们八对男女生搭座的同学。班主任的目的和用意很明显,就是希望我们这些学习成绩好的男生能对班上女生学习上有所帮助。因为班主任老师已带过的两届毕业生,还没有一个女生考上学校的。班主任老师希望在我们这一届有所突破。

  高考后班上八个女生中果真有两个考上了中专。班上四个考上大学的男生也在这八桌之列。到底这样分座对女生有没有帮助不得而知,对男生有没有影响,我也不觉得。倒是当年班上考得最好的同学,今年暑假从美国回来,几个同学在一起说起同桌的事,从美国回来的同学说,班主任这样分座很不好,不仅没对女生有什么帮助,在那样的氛围下对同桌的男女生反而有影响。他说要不是那样分座,我肯定能考上大学。我不知道去了美国的同学,是不是在这方面有过研究,但我自己从没有把我没考上大学归咎于班主任的分座,一直以为是因为身体素质差,临近高考期间身体虚弱,力不从心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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