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是的,我叫何屹,屹立的屹,住A座2楼的。
哦,我叫周马梅,青梅竹马那梅字与马字。
咦,我打趣道:那你弟弟是不是叫周青竹。哈哈。
真的额,这你都猜的出来。她诧异,我以为她开玩笑。好了,先不说了,我要迟到了,拜拜。
拜拜,慢走。我朝她挥挥手,她也示意挥了挥。
我兴奋地扔下浇花工具,雀跃起来,飞奔到我的卧室,我想这个人应该是一个可以深交的人,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兴奋过了。
波浪翻涌般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晚上,她下班回来了。我又跑到楼下去,假装乘凉。
她走过,停了停脚步。问:哎,你在这干嘛呢?
我说:你不觉得屋里特别热吗?所以出来乘下凉。
不有风扇么,她疑惑。
额......风扇的风不够自然风清爽,嘻嘻。
也是。她继续向前走,朝着屋子方向,忽又转过头来,你要到我家坐坐吗?刚好上星期父母领了点零食糕点,还搁在柜子里,一个人吃不了几口的。
喔?糕点不错,好吧。我接受你的邀请。
门开了。屋内陈设不复杂,除了些许个人用品,只是几张椅子,吃饭用的一张桌子,一张茶几,一个书柜。
你还爱看书呢?我逮着一个话题。
偶尔。不料又被她活生生扼杀了。
书柜上放着一个相框,里面有一副照片,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跟一个老人的合照。
这照片的女孩是你女儿?旁边那个一定是你母亲了吧。
她拿起的水杯悬在半空中,茶不知何时从茶杯里溢了出来,滚烫滚烫的浇到她手上。她惊叫一声,一只茶杯盛着茶洒落在冒着热气的地板上。
我跑将过去,怎么了,你没事吧。不得了,不得了,烫伤了吧。你有伤药吗,上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