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途:寓言与生活之间的距离(3)

2018-07-13寓言

  《余途寓言》之后,我出版了作品集《余途不多余》,采用常人体寓言写法以余途为角色贯穿全部作品。我说:“我是余途,余途不是我,于是有余途寓言。”寓言家评论家樊发稼指出,这句话本身“就是一则耐人寻味的寓言,道出了包括寓言在内的一切文学艺术创作的基本规律。”寓言家凡夫在为《余途不多余》举办的网路研讨会闭幕词中指出:“余途,既是作品中的人物,又有作者自己的影子,一本书的所有寓言都用这样一个人物做主角。余途可谓创造出了‘这一个’。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文学界曾有‘一本书主义’之说。今天,寓言界在提倡角色多样化的同时,似也应该提倡‘一个人物主义’。如果我们每位寓言作家都能创作一个属于自己的主角,那么,中国寓言的人物画廊,中国文学的人物画廊,势必会涌现出不少各具个性的文学形象来。”我想表达,余途本来自生活,他到处游走,借寓言中的他阐述对生活的理解,与读者分享他的思考。余途希望这样的寓言离生活不远,离读者不远。作品集中的《搬奶酪的资格》、《半杯牛奶》、《不知拾的年轻人》等都是取材于现实生活,又是现实生活中常常困惑人们的一些问题。作品试图引发一些思考进而找出一些解决的方法。

  在给《童话与寓言》杂志的题词我说:“寓言是一把钥匙”。生活何尝不是一把一把锁,需要我们找到合适的钥匙把它一一打开。写寓言的人要想做好钥匙,需要有点手艺,也要了解各种锁头。我在学着做钥匙。今年,在寓言作品问世三十年后,中国作家协会给我发了会员证,是说我做出过几把合适的钥匙?还是说我还可以继续做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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