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读书日征文::那个遥远又切近的年代(3)

2018-07-13征文

  评论家李陀则从“友情与争论”这个触角延伸出八十年代的人情世象——不装傻、不虚伪、不回避,对相关问题的表述也沉静而冷疑,其中他提到了当年影响巨大的电视片《河殇》,反思它是在用一种意识形态来反对另外一种意识形态。刘索拉是通过自己作为一个艺术家个体面对时代的心理变化和调整来诠释时代变迁所给人们带来的欣喜与阵痛,改变与颠覆,在态度中适应,在行动中坚持。而崔健则依旧生猛、激愤,那个唱《一无所有》的他依旧在呐喊,只是在这个流行快餐蔓延的今天,又还有多少人愿意去倾听呢?阿城还是那个一如既往昼伏夜作的他,岁月的年轮让他多了几分睿智和透彻,在他的回顾里,是温情更是种不变的情怀。田壮壮在电影里表达了他的自我迷惘与追问,思考与领悟,而那个年代的艺术家们,无不都是都通过自己的小说、诗歌、电影、绘画、摄影等艺术载体来表达自己独特的个人体验的,而之所以能在那个年代里产生那么多意义深远的艺术作品,是因为它们凝结着作者深深地探求与真诚,把创作当成了自己的一种体验生命的方式,而不像今天到处都充斥着矫情和卖弄之作,那些苍白并且无力的作品让人更加怀念八十年代,怀念那些用激情和真实写下的岁月痕迹。

  哈维尔曾在一篇著名的文章《无能者的力量》中提出一个口号:活在真实中。但愿这句话能让看到它的人重新审视些什么,拒绝些什么,捡起遗落在生活中的本质与真实。不知道若干年后,我是否也会变成一个功利而媚俗的人,沉陷在人性的悖论里,但至少当我回忆起自己的年轻时,会记得自己曾有过的期盼和热忱,记得自己曾为“八十年代”流下过的眼泪,记得那些感动过我的人和事,记得那样一个一去不返的年代。  他们,它们—

  —在风里永恒了“八十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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