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麻雀·和我散文

2020-04-23散文

  我爱你塞北的雪

  飘飘洒洒漫天遍野

  你的舞姿是那样的轻盈

  你的心地是那样的纯洁

  你是春雨的亲姐妹哟

  你是春天派出的使节

  ……

  听着这优美的旋律,看着窗外漫天飞舞飘洒着的雪花,一下子被这迷人的雪景感染了,不由自主地打开电脑,想用键盘敲下些有关于雪的文字,可是打开了电脑后却又无从下笔,眼看着窗外纷纷扬扬的飘雪,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写什么。

  可写什么呢?写雪哪方面的内容呢?虽记忆里也曾对雪有过几次深刻的印象,在此之前已经有过文字描述了啊,可看着窗外飘雪那美丽的景色又心情难收,只好信马由缰地写几句吧。

  一提起雪,洁白无瑕这个词立即在思绪里闪出来,此刻对雪有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

  是啊,那纷纷扬扬从天而降的雪花白得玲珑剔透,白得炫人眼目,在雪花飘洒于大地一尘不染时,在雪花不被狂风与暖阳摧残时,正如歌词里所唱得那样,雪:你的舞姿是那样的轻盈,你的心地是那样的纯洁。

  一提起雪,人们马上就会联想到那寒冷的严冬,联想到那冰天雪地带给人们的寒冷,好像大雪就是严冬的象征,是雪把人们冻得呲牙咧嘴似的,其实那根本与雪无关,那冻死人的冷天气与雪没有丝毫因素,相反,如果没有雪严会肆虐万物就会更胜一筹,有一句民谚形容雪如被褥一般温暖,每逢把冻得半死不活的麦苗厚厚地覆盖了一层雪后,农民们仿佛就看见了冬去春来的暖阳,看见了即将丰收的饱满麦穗,甚至仿佛看见了那白花花的馒头,人人都看着覆盖在麦苗上的雪乐哈哈地说:“麦子盖了被,守着馒头睡。”那意思好像是只要下了一定程度的大雪,那么来年麦子丰收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此时小院里下得雪,已经覆盖在地面上厚厚一层了,几只麻雀叽叽喳喳地叫着,好像商量着下雪带给它们觅食困难的对策,这些麻雀清楚对地知道,大雪覆盖了它们觅食的场所,此时我园子里它们昔日吃喝玩乐的乐园,因大雪的到来已经覆盖的不复存在了。

  提起这些麻雀,它们在前一段时间曾经是那么得意忘形,那些“恶劣”行为着实把我气得够呛,现在想起来感觉却是有些可笑之极。

  如今在繁华喧嚣的城市,特别是在高楼林立的城区,不要说种庄稼,就是看到些那些原生态的高粱、玉米、谷子等农作物都很少,就算楼区里有巴掌大闲置的地方,人们最多也只是种点蔬菜之类的植物而已,根本没有种大田作物的。

  家住市郊,这里却不同于市区,周围都是菜农们的蔬菜基地,各种蔬菜品种齐全,但大田作物他们只种玉米、且种得很早,为了提前上市卖个好价钱,农民们大田里的玉米还没有出棒子,菜农的玉米就上市了,就是价钱贼贵。

  常言说:房前屋后种瓜种豆,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向来办事不按常规的我,种园子时也别出心裁,不在房前屋后种瓜种豆,却在园子里种了一片谷子,播种时思绪里就浮想联翩,畅想着没有化肥农药那黄澄澄的小米饭是多么的诱人。

  谷子的小苗一出土,绿油油在垄上犹如一条带子,点缀了杂草满地的园子,看着好一片秀丽的风景,真不忍心薅去那些杂草及多余的谷苗,怎奈不薅去它们谷子无法生长,只好大刀阔斧地砍掉那些多余的谷苗与杂草。

  经过一个春夏精心侍弄,真就如某歌词里唱的那样,沉甸甸的谷穗笑弯了腰,看着那些呈黄绿相间状的谷穗,我仿佛是看见了热气腾腾的小米饭,不禁又浮想联翩起来,我正在漫无边际地畅想,恼人的事情出现了。

  由于周围都是平房,在房檐及瓦片下面居住着大批麻雀,它们黑天各回各的家,白天成群结队地集聚到一起,叽叽喳喳地玩耍、嬉戏,因这种鸟不迁徙,所以无论春夏秋冬都盘踞在它们自己的领地,成了我们这些住平房的人自来熟的“伴侣”。

  在前园子里有一棵杏树,杏树那些枝杈成了麻雀们栖息的场所,那里犹如麻雀的集聚点一样,它们每逢在吃饱喝足时就来杏树上集会,每逢它们三五成群从四面八方集聚于此时,就犹如像分别了多年的亲人与朋友一样,叽叽喳喳地叫着,那情景就犹如人们见面时握手拥抱互致问候一样,个个都尽情地欢呼跳跃,吵吵闹闹的好一番热闹景象。

  园子里谷子刚一接近成熟,麻雀们早就迫不及待了,早早飞落于谷穗之上,美滋滋地啄着谷粒尝起了鲜来,它们边啄吃还边啼叫,那意思好像是说这里又为它们新开了免费的美餐。

  麻雀们边吃边,分明是在述说谷粒如何美味可口,吃饱后又飞到回杏树上,一边跳跃一边看着谷地鸣叫,议论与欣赏着它们这片乐园,那叫声好像是在说:“这里多好啊,有吃有喝有玩,真乃一介天堂也……”

  这些麻雀自己吃不算,还有国际主义精神,向五湖四海的麻雀都发了邀请函,邀来了大批的“不速之客”,一时之间谷地上方铺天盖地的麻雀飞舞,欢天喜地的叫声连成一片,从早到晚来自于四面八方的麻雀络绎不绝,都是来了吃,吃完了走,你来我往地起起落落,叽叽喳喳地叫声不断。

  麻雀是乐了,可苦了我那片谷子,小小的园子会有多大啊,谷子长得再好面积有限啊,怎禁得住这么多麻雀无时无刻啄食啊,麻雀的识别能力相当强,在棵棵谷穗朝上的那一面,谷粒熟一粒它们啄食一粒,不成熟的谷粒它们一粒也不吃。

  看着自己精心侍弄的谷子遭此厄运,直气得我暴跳如雷,什么棍棒、砖头之类的东西,便常常投掷于那些不劳而获、却肆无忌惮来啄食谷粒的麻雀群。

  但是麻雀们鬼的很,它们居然有分工,有吃谷粒的,有专门负责站岗警戒的,我如果在院子里游走或是干杂活它们则不管,我一旦要采取行动袭击它们时,负责警报的那几只麻雀,立即发出一种与平时叫声不一样的高声啼鸣,啄食的麻雀听见警报便立刻腾空而起,顷刻间便叫着、亦或是骂着飞向九霄云外,顿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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