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美丽的花,却没见过眼前的这朵。
这朵,不同于其它。其它的,大多长在尘俗,都有很重的烟火气。这朵,却不同,高贵雅致,清丽脱俗,浑身上下带着一股不俗的仙气。
第一次见到这种花,是一位朋友的摄影作品,知道了它有一个不俗的名字——天女木兰。
它,花为白,白得任性,白得通透,白得晃眼,白得没有一丝杂质,白得令人心颤。花蕊是红,胭脂红,像一簇燃烧的火焰,像一颗红色的玛瑙。红里却又偏偏跳出来那么一簇黄,一簇,像跳动的光在闪,像火焰的星子在吐,像玛瑙里的絮在飘。白,红,黄,这样一配,这样一搭,实在是别致,实在是高雅,也实在是妙绝!
叶是浅绿,枝是淡灰,须浅,须淡,配了这白,搭了这红,衬了这黄,才不抢眼,才协调。花瓣像一只精美别致的酒樽,里面盛了红酒,阳光下,红一漾一漾地,在闪,在流。人禁不住想凑近喝上一口,只一小口就醉了,醉了。醉了人的还有那香气,一定是别具一格的香,俗气不属于它,不属于的。它就摇曳在枝头,绽放在光里,这样的花是需要枝头的托举的,它是公主,不是小家碧玉,要藏着掖着于枝间。
而这一切都被定格于一张底片上,可它明明是活着的,它的美是流动的,是生长的,是有翅膀的,早已在我的心里浩荡,浩荡开了。这美是会电着人的,它已经把我电着了,电着了。
这惊艳的美,是很容易让人记住的。不记住就是辜负,这么美!我于是寻找,于是搜索,迫不及待去靠近它,知道了它,和它有关的一切。
我应该改“它”为“她”了,因为天女木兰本就是一个女子,一个不俗的女子,这个“她”配了它,才合适,才恰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