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条的秋风送走了无数片残叶,随着地的呼唤,落叶痛苦的哀号。似乎是在埋怨命运的不公,似乎是在倾情地吟唱着一首散歌,又似乎是在诉说着自己的一生……她把它记录了下来,把它永远的保存到了一张木浆纸上,这个似是有心,似是多情,似是悲观的就是我亘古不变的朋友——叶飘零。那片悲凉的景象被赫然印在纸上,自古逢秋悲寂寥,这位同龄朋友似乎是比我们要显得成熟,面对着此般秋景,叶飘零把它画了下来。
一双深邃的如水明眸,里面藏着一般人看不出来的故事,是多么的神秘啊;及腰的长发,乌黑油亮,她向来是披散着,从来没有扎起来过,至少我从来没见过,是向人炫耀着她的秀发?她不会这么低俗的,至少我认为是;高挺的鼻梁,给她平添的一股巾帼女的气味,不服输,不卑不亢;两抹柳叶似的娥眉,让她更显娇俏可人,可爱玲珑。她的身材,说她胖还真不算胖,但也不算羸弱,不属于高,但又不可以说她矮,实在没法用语言来准确无误地形容她。
她的巧舌能够让人不敢侵犯。一次,她正在举止矜持、优雅地拿出画画的工具,一位戴着眼镜,羸弱得仿佛能被大风刮跑的男生,对她说道:“叶飘零,你看你,整天都装,装什么装,似是与世无争,谁知道呢,虚伪!小人!”那个男生的唾沫星子乱飞,他向来是看不惯叶飘零的一举一动的。叶飘零不紧不慢地说:“总比某些无足轻重,整天说闲话的伪君子好吧!”一群女生在后面帮腔:“就是啊,娘们!”“娘娘腔!”“伪君子!”“小人!”……那个碎嘴男生不甘示弱:“嘴巴倒厉害,唧唧喳喳的,咿咿呀呀的,正经话不会说几个儿,也就是戏子的料!”叶飘零咽了一口唾沫,说:“你不知道贵人语迟啊?像你这种人,想必是的!”那个男生被她驳得厉害,索性丢下一个字:“切!”便悻悻地走了,叶飘零充耳不闻,拿出水杯,以作掩饰地佯装喝了几口水,然后,整了整衣襟,大笔一挥,又画出了一幅枯叶图,我们啧啧称赞,一是她的口才,二是她的画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