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望滴水崖散文

2018-10-09散文

  滴水崖,是离老家南边三十多公里的一处风景秀丽且为壮观的瀑布。打小在自己的概念里它是属于家乡的山,家乡的水。然而长大了才知道,它属于甘肃天祝县管辖。而且更是我想不通的是,哪怕那座山在家乡村子的边缘,但只要是长树的山都属于天祝藏族自治县,总是愤愤不平,喊冤叫屈,常问自己:这是谁划分的地界?嗨,扯远了,不管它属于天祝还是古浪,可这并不影响它注定成为我生命中的记忆里不可抹去的一处“世外桃源”,那里确有我不可忘却的故事,我少年时代的影子……

  七十年代末并未实行“包产到户”,农户家家都有一部分的自留地,为了养家糊口,农民自行在山上开了很多的荒地,这些属于农家自己掌握的土地,春种秋收完还要深翻细耕,虽然农家饲养的牲畜五花八门,马、驴、骡子、牛、羊等等,但犁地的主要牲畜是靠牛和骡子,村里人由于生活困难,养一对耕牛或骡子的人家很少,多数人家都是养着一头牛或一匹骡子,耕地主要是家族、朋友、亲戚之间所养的牲畜搭对,牲畜它也会看人来事,降住它的人驾驭时会乖乖地拉犁非常顺从,那个时候我还在上初中,父亲在大队保健站做一名医生,加之我也是家中的老大,所以父亲早早培养我如何吆牲口扶犁,便也很快掌握了学会了扶犁耕地的“技术”,秋季放假后犁地的活儿自然是我了。我家养着一头犏牛,每年秋天耕地就和我伯父家的一头牦牛搭对,耕地人们总是习惯于头次鸡鸣时出发,此时村里的那条土路上就会陆陆续续地传着农家人“嗷嘘嗷嘘”吆喝牲口的声音,牲口坚硬的蹄子踏着那条土路上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逐渐远去……

  犁地套牲口必须首先将两头牛套在“挡格子”上(古浪方言),然后将犁头翻扣在中间让它们驮着走,到地里后再去下犁头连接好犁把才能开始耕地,我家的那头犏牛倔得很,每次出发扭头摔脖子就是不让我套,怎么打都不起作用,看到大人们来它便乖乖地站好非常顺从,所以每天早晨父亲或是伯父将牛套好我才赶着牛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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