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
接下来,我们要分析一下,林徽因有没有可能对徐志摩产生爱慕之情,也就是林徽因对徐志摩产生爱情的背景因素是否存在。回答是肯定的。
林长民让林徽因读的是教会学校,教会学校让林徽因从小接触到西方文化,并且受到正规教育。她自己也这样说:
你们知道,我是在双重文化的教养下长大,不容否认,双重文化的接触与活动对我是不可少的。(林徽因致费正清、费慰梅信,《林徽因文集》357页,百花文艺出版社1999年4月版)
双重文化影响下的林徽因,早已不是一个旧式女子,她对金岳霖的爱情也可说明这一点。今天我们还可以看到收入《林徽因文集》中的几封书信,其中唯一一封致金岳霖的写于1943年,信末落款是“徽寄爱”,而她写给丈夫梁思成1953年的两封信,落款仅是“徽因”,那么几十年前,当她还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的时候,对一个心仪的男子产生浪漫的爱情也就更加不足为奇了。
沈从文一度陷入感情危机,对此她有很多感触:
过去我从没想到过,像他那样一个人,生活和成长的道路如此不同,竟然会有我如此熟悉的感情,也被在别的景况下我所熟知的同样的问题所困扰。(林徽因致费正清、费慰梅信,《林徽因文集》354-355页,百花文艺出版社1999年4月版)
这话颇耐人寻味,“如此熟悉的感情”、“我所熟悉的同样的问题”,说明她自小生活的旧式家庭,她后来的生活道路上,这种非一般的感情也是寻常得很。
同时,林徽因在伦敦,身处浪漫主义发源地的英国,这种影响也是潜移默化的,上面提到的信:
理想的我老希望着生活有点浪漫的发生,或是有个人叩下门走进来坐在我对面同我谈话,或是同我同坐在楼上炉边给我讲故事,最要紧的还是有个人要来爱我。我做着所有女孩做的梦。(林徽因1937年11月9-10日致沈从文信,《林徽因文集》339页,百花文艺出版社1999年4月版)
她等着有个人来爱她,正好徐志摩来了,她不由自主地投入了进去。